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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卻不知此時太子宮中又有另一番景緻——香軟臥榻上男人健碩的軀體正規律的運動著,仰臥的女子咬著唇溢位婉轉銷魂的呻吟,燥熱的紗帳裡摻雜麝香味,膩膩的甜。男人手下極重,只自顧自享樂,飽受摧殘折磨的痛苦隱隱只能從女子喘息間辨出一二,透著床帳望去一片旖旎,卻不知內裡苦不堪言。
一陣抖動後,衣衫簌簌聲,披了外掛袒露半個胸膛,太子起了身,臉上卻無饜足,轉首望了那癱軟的女子,眼底蒙上厭惡。
推開了窗,恰望見天空蕩漾的雲朵下盈盈行來的女子,一身白衣隱見墨色圖案暈染,簡單的宮廷髮髻梳在一側,太子不經意的笑著,往外室走去。
“奴婢給太子請安。”門外輕聲喚著。
“恩,進吧。”
推門而入,太子一襲青色內衫,赤足坐於桌邊,昏暗的屋內幾絲光亮照了進來,襯著他陰柔的面孔,灼亮的眸子不客氣的緊緊盯著她,仿若她衣衫未著寸縷,那白衫那墨裙都已被扒光,徒留白瓷般的肌膚。
景姑姑彷彿渾然未覺,笑著盈盈拜見:“奴婢前來伺候,順便帶幾句話。”抬眼瞟過去,又道:“三九的天太子怎麼盡使小性子,也不怕凍著。”
說著話,景姑姑走進內室順著一地的衣衫尋到幾件,剛要回身卻被一把拽住。
“就在這兒伺候。”低啞的男聲響於耳際,手中的熱度透著衣料湯貼她肘部的肌膚。
景姑姑只斜了眼過去,為其繫好了內衫,又抖開外衫層層穿戴,細心將革帶、配飾一併理好才抬了頭,正撞進太子火熱的眸子裡。她只挑眉淺笑:“太子當有太子的樣子,整天沉迷享樂難怪人家更看重南雲王。”
嗆人的話一出,原本曖昧流轉的氣氛立時消散,太子臉色沉如鍋底,手勁極大的緊握她脈腕:“別跟我提奚雲啟。”
景姑姑面不改色,幽幽的聲兒雖低卻字字清晰:“南雲王與其王妃伉儷情深,對皇上皇后孝順有加,每日拜見從不缺漏,朝上進言、朝下辦事恪盡己任,無人不好評,無人不稱讚,試問太子您又有何建樹?歡場女子公然帶入宮中,嬉笑怒罵,面色展於人前”
“住口!”太子怒極,豁然捏住她臉頰,雙目灼灼瞪視那眼底秋波:“我是太子,誰敢有怨言!”
“呵呵!”輕蔑的笑著,媚眼如絲:“太子您抱病在床是真是假誰人不知?敢問您幾日沒去請安了,敢問您幾日不理朝政了,敢問您與親近大臣又有多久未往來了?莫非真要將這些拱手讓人方才圖個清靜,莫非真要做那閒散宗室,一輩子沉迷床幃女色方才快活?”
太子冷哼一聲,驀然逼近,炙熱的身軀緊貼而上:“這些話誰叫你說的,你是真關心本太子還是另有所圖。”陰柔的臉詭異一笑,他的半張臉隱於暗處,乍一看去一面白一面黑仿若陰邪鬼魅。
他一手撫向她光滑如絲的頸項,冰冷的指尖正輕佻的四處摸索:“看來上次費刑下手還不夠重啊,這麼快就痊癒了。”
“奴婢賤命一條死不足惜,可嘆可惜太子英才偉略卻被埋沒,塗有野心報復又有何用,到頭來還不如南雲王巧舌如簧,八面玲瓏。”景姑姑語調輕柔,眼神嫵媚,字字句句點中要害,太子聽在心裡仿若被尖刀戳中,不覺鬆了手。
她垂了眼,聲聲哀慼:“奴婢這些意思往日也曾透露,今日一語道破心知必會觸怒太子,本想留半句可如今形勢緊迫,奴婢心裡著實著急,說多錯多卻都是肺腑之言,實在不想看著太子萬劫不復。”
三年前廢立一事因諸多幹擾耽擱至今,現南雲王羽翼頗豐,奚獻帝大有舊事重提之意,太子一黨苦無良策,丞相一派又擺明偏幫南雲王,一時間唯有抱病以作緩兵之計。朝中人心叵測,行差踏錯便會萬劫不復,皇家內盛衰榮枯僅在一線,眾人心知如若太子仍一意孤行,以為躲避便可了事,廢儲一事也不會有轉圜的餘地,
近日景姑姑頻頻出入太子宮,屢屢告誡卻不點破,今日見時機成熟便行當頭棒喝。當面表示太子既生於天家本毫無選擇,天堂地獄僅僅一步之遙,既不能釜底抽薪,便該料想到慘淡後果。相信經此一言,太子必會振作一二,而那南雲王妄圖顛覆皇儲之位的謀算,也未必會順遂。
這番開解是尹皇后授意,亦是景姑姑本意。
“奴婢婦道人家不懂治國之謀,天下之策,但是以奴婢對南雲王的瞭解”景姑姑話一頓,趁著太子手上鬆勁兒靈巧的掙脫控制,蓮步繞到身後,以纖指緩慢撫順他背部衣料的褶皺:“南雲王雖表面看似溫文儒雅,待人親和,可若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