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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就治了差不多半個月。
喂著奶拌貓糧;這段時間下來貓開始迅速地長胖,胃口越來越大,本性中的驕傲慢慢就敢顯露了,對段修博那是完全當做鏟屎工看待的。
還皮,撓沙發撓桌角,虧得羅定最近很少到客廳,要看到家裡的皮沙發和餐桌腿被撓成這樣,恐怕更要氣死。
羅定每天回家都會發現家裡又新添了東西。
貓爬架,一個、兩個,仨。
貓食盆,小的、大的,自動的。
水盆,換成飲水機,再換成抽取式的。
總之一個比一個高檔,一個比一個專業,段修博這是拿貓當兒子養了?
羅定不喜歡貓貓狗狗這些動物,他小時候家裡窮,外頭的狗也看人低,上學路上時常追著穿的差的孩子狂吠。被狗咬了兩回,那時候也打不起疫苗,爹媽在時還能帶著他上門去和人理論,爹媽去世了,他就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了。好在沒感染上狂犬病,真得病了,也不會再有後來那麼紅遍大江南北的曹定坤了。
這讓他對這類帶毛的、愛吃肉的、長著一嘴尖牙的動物都敬謝不敏。可段修博撿都撿回來了,為了這麼個玩意兒和愛人吵架,羅定也不是神經病。
不就一隻貓麼?奶狗那麼大,愛留就留下,別湊過來打擾他就行。
這幾天聽著段修博撒嬌似的在床上抱怨貓調皮和脾氣臭的羅定對這位家庭新成員的印象挺不咋滴。
段修博沒在家,羅定喊了兩聲沒聽到迴音,看了眼手腕上的表,也熄了給段修博打電話的念頭。這個點估計在外頭錄節目呢。
羅定彎腰穿鞋,視線落在拖鞋面上粘的亂七八糟的貓毛上,深吸了一口氣,還是把腳套了進去。
趕緊回屋。他就這麼一個念頭。
一聲細細的貓叫喊住了他的腳步。
玄關處冒出個蘋果大的腦袋,黃白交錯的條紋,一雙溜圓溜圓的眼睛睜得老大,胖的全是肉,正直勾勾地盯著羅定的臉。
聲音似乎也比剛來時底氣足了那些。
羅定盯著它,這貓也不知道是公的是母的,聽說飯量大的不行,一頓能吃掉一整塊雞胸肉或者一整條不小的魚,過後的點心貓糧頓頓不落,短短月餘就喂成了這幅樣子。這貓的腿似乎比別家的都要短一些,身子也不長,橫著長,圓頭圓身小短腿的,爬不上樓,現在連沙發縫也擠不進去了。
段修博時常說貓可愛,羅定左看右看,只覺得這貓從一臉雞賊長成了蠢相。吳方圓親兄弟似的,哪兒能瞧出可愛?
羅定決定無視它的存在,家裡地方大,個人住個人的,井水不犯河水。
他剛邁出一步,貓就殷勤地踱步過來,開始繞著他的腿轉悠,長長的尾巴像是靈活的水蛇,在腳下轉悠的時候還不忘勾纏羅定的小腿。
“”羅定沒踹它,抖了抖腳,“走開。”
“喵~”貓的叫聲果然比剛來時的奶音粗獷了,肉爪子半扒拉著羅定的褲腿,一下一下,拿腦袋蹭了一圈,“喵~”
羅定見它不肯走,無奈,只得彎腰把它抱起來,貓就特別乖的麵條似的被他提在手裡。
送到食盆那邊,羅定放下貓轉身快步就走,走出幾步回頭一看,這貓狗似的端坐著也和他對視。
這要放在平常他肯定不耐煩了,今天卻出奇的平和,看這貓跟著自己,他便想,跟就跟吧。
主觀上的意志抵不過客觀條件的困難。
羅定踏上樓梯幾步後回頭看到艱難上樓的貓時,如是想著。
貓還不大,也不是成年貓,腿還比普通貓短,走路都一跳一跳的,上樓梯無疑更加艱難。它先奮力一跳,將自己的前腿跳到臺階上,然後往前爬,爬一會兒,後兩條不斷撲稜的短腿嘀鈴鈴地也給挪了上來。肉球就地一滾,站直,抖毛,一臉驕傲。
如此反覆。
羅定今天也覺得自己著了魔,居然發現看這蠢貓上樓怪有意思的,索性站那看它全部上來需要多長時間。
貓明顯想朝他獻殷勤,但又胖,往上爬了大概十多階,把下巴抵在上一個臺階上無助地咪咪叫,腦袋亂晃,時不時抬頭看羅定。
羅定一臉地饒有趣味,摸下巴。
看出自己的賣蠢恐怕喚不回這位鏟屎工的憐惜,極懂眼色的貓立刻明白了自己只能靠自己。仰著脖子看著那一階階彷彿通到天上的臺階,它猶豫了一會兒,朝下看。
要不不爬了?
然後它試探著趴在臺階上,撲稜著兩條後腿試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