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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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我,再也無法”一陣哽咽。
“再也無法坦然地面對你發生那樣的事情之後”
“跟南香彌子的約定也辦不到了短笛也丟了日暮裡也無法去了家也回不去了爺爺,媽媽,草太再也見不到了還有你、還有你”
“現在的我現在的我根本沒有、值得活下去的意義嗯!”尾音消失,只剩下她瞠大無神的雙眼,無聲落淚。
殺生丸看著她,俊秀的眉輕蹙。忽而伸手,在他的大腦意識之前,手已經停留在她臉側,掌心熨著她肌膚的溫熱與溼潤。她的淚水沾了他一手。
“女人,說什麼傻話。”
他一移手掌,掩住她的嘴,強制性地禁止她再說話。俯身,他的唇貼在手背上,隔著那層障礙印下一吻,純澈的金瞳裡毫無雜質,如水純淨,眼神明亮深邃,定定地盯著她那雙紅腫落淚的琥珀樣黑眸。
“唔唔——”他的掌心不止掩住了她的唇瓣,連同她的呼吸也阻絕了。蒼白的臉早已因為呼吸困難而漲紅,她拼命搖頭,想要擺脫。雙手探入空中,摸索性地探向他,想要推開他的肩膀。
“女人,你在說什麼傻話!”他終於移開手繞到她腦後,放她呼吸自由了,卻愈加俯身貼近。
妖怪男子一句低斥,真真切切的怒意,因她而起。連同話裡隱藏深刻的在意和關切,也一併傳達到她心底去了。彼此之間的曖昧也彷彿被那麼一句打破了所有沉默。
阿籬想要推開的手勢慢慢轉為曖昧,最後變成她的手臂搭上他的肩,環住他的頸項往下拉。
他在吻她嗎?感覺像是小狗在舔自己。“”她感嘆地低喃一聲,莫名地就安心了。鼻間胸臆都充斥著櫻花清淺的香氣。她一邊流淚一邊闔上眼睛,任那冰涼柔軟的東西舔舐自己的唇瓣。
彼此的心跳都是沉實的,漸漸同步。
殺生丸的吻有些粗燥生澀,連擁抱也是小心翼翼的笨拙。帶著獸類毛刺的舌面一下一下舔舐過阿籬的唇瓣,唇舌交纏卻不含□,每一下輕咬慢啄吸吮,都帶著些討好的意味。他本來是不喜歡身體觸碰,不習慣親暱,不懂溫柔的驕傲的大妖怪。
“你還是你。”最後,他抓著她的手,固執地看著她,表情冷漠的臉上,目光銳利清亮。
清冷如殺生丸,依舊不懂溫柔為何物,更不會說什麼甜言蜜語,也不會什麼所謂的“表白心意”,只是在阿籬脆弱得想要一個人躲起來的時候,伸出了自己的手,緊緊握住她的,固執得不肯放開。
那是比言語承諾更重要的心意。
多少次“我只是路過”,多少次“你回來了”他們之間欲說未說的曖昧和關切終於昭然若揭。
只是不夠,還是不夠
“那你想要追求的力量怎麼辦?”她當時是又輕又緩地問了一句。
殺生丸沉默許久。他不會為了任何人停下自己追求力量的腳步。
他握住她不安緊絞的兩手十指。微冰的手掌不斷漫過她的暖熱溫度,同時,也感覺到了她的微顫。
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他緊緊握住,阿籬臉上的表情一陣茫然。“我知道殺生丸是不會為了任何人停留的大妖怪所以,怎能奢求?”
“你在,就好。”他固執地慢慢收緊手上的動作,教她驚醒。
好,那就跟他走。阿籬垂眉斂眸,輕輕點頭。淚落無聲。
面對殺生丸昭然的心意,她卻是忐忑不安的。這一段因緣,因時之鑰而起,會否最終也由它了結?
作者有話要說:依舊是有吻的版本;嗯。
無言(正式版)
“阿籬小姐雖然已經醒了,可是”竹簾後傳來一道倍含憂慮的寬厚男音。“眼睛也因為中毒的緣故失明,再也無法恢復了希望你可以寬慰她。對不起,我身為醫者卻”無能為力。
地念兒站在小屋前,愧疚地說道,朝那雪色背影的男妖深深躬身。他生性良善害羞,喜歡侍弄藥草,一直行醫救傷,卻因半妖的身份,始終無法被人類或妖怪接受。
“她喝過藥,剛剛睡下。” 他的人類母親從屋裡走出,手搭上他的手臂,以示安慰。“只要再休養幾天,應該是沒什麼大礙了。”後面那句卻是對殺生丸說的。
緊接著,地念兒又像想起什麼似的,補充說道:
“阿籬小姐身上所中的沒藥,會讓她除了失明,也會慢慢耗盡她的生命不管是多堅強的人,總會因為沒藥的毒而終日沉浸在悲傷的回憶之中。抑鬱而死。”所以叫“沒藥”。
沉沒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