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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文物為主,其中以古畫居多,許多人都是衝著這些而來,因此在場上大部分人都知道翟老之前覓得一個優秀修復師一事。之前翟老一直神神秘秘不願意透露對方是誰,只知道是個年輕人,大家猜想翟老說的年輕人估摸也得有三四十歲,沒想到竟然這麼年輕,而且還是翟家的兒媳婦!怪不得不少圈裡泰山北斗怎麼查都查不出這號人物是誰。
若方才對楊秀珍和郭啟辭是同情,如今卻是因為郭啟辭巧奪天工的技藝重新估量這對母子,至少正眼看待而不是站在高處俯視。年紀輕輕就獲得如此成就,今後必是前途無量。在場人都十分清楚,一幅破損的畫和修復好的畫差價幾何,單單憑藉這一點,郭啟辭就能利用這門手藝獲得鉅額財富。
眾人終於明白為何翟家人會接納這看著平凡無奇的小夥子了,原來根在這裡!說什麼愛情這種虛無縹緲的事場上沒幾個人會相信,可若是提到一個人擁有什麼價值而得到青睞,這點反而更容易讓他們自以為了解翟家的用心。
“這些都是由這位年輕人修復的?”一個老者將所有的畫卷都瀏覽了一遍,語氣冷冷的,並沒有因為發掘到一個新的修復高手而激動。
郭啟辭走向前,“是我修復的,請問是不是有什麼不妥?”
老者微微皺眉,上下打量郭啟辭,“你什麼時候修復的這些畫卷?花費了多長時間,有多少人幫忙?”
雖然未曾明說,卻是明顯不信了。
圍觀之人也議論紛紛,懂些門道的人都不由搖搖頭,雖是翟夫人親口說的,卻因為修復術的難度讓他們不敢相信。聽到這些質疑,不由有人揣測這對看著十分老實的母子,恐怕並沒有那麼簡單。有的人想走捷徑,不是沒可能會投機取巧。翟老好文物,最喜結交修復師是眾所周知的事。
郭啟辭並不惱反而有些得意,之前丁老也曾懷疑過,他早就做好了準備,“這些畫卷我用了一個月的時間修復,我的助手只有一個人,是我的徒弟帆子。”
這話一出就連白髮蒼蒼的老者都驚愕住了,質疑聲也越來越大,這牛皮吹破了吧!這麼多畫卷一個月就能完成?要真是這樣一年下來就能毫無壓力賺個上千萬了!這哪是手啊,簡直是造錢的機器!
在場雖說都是資產雄厚的大亨,或許一年上千萬於他們的資產來說並不算什麼,但是這麼一個年輕人就能靠自己獲得如此財富,在場有幾個人這般年紀的時候可以實現的?而且還是被父親逐出家門的人,沒有背景沒有靠山,更何況這門技藝並不能單單用金錢來形容他的價值。
不由有人出聲質疑,這些畫卷原先也沒多破吧。
可話剛出就有人反駁,有些畫他們在翟老那也曾見過,破損得非常厲害。還指了一幅,說那幅畫當初都已經是碎片了,還起黴。要不是這幅畫作者有名,藝術價值高所以印象深刻,完全無法將兩者聯絡在一起。
眾人議論紛紛,雖是有翟夫人保駕護航也都不大相信郭啟辭擁有這樣的技能。實在是太年輕了!總不能有人從小開始學吧?
老者又問道:“你師從何處?”
郭啟辭頓了頓,有些心虛道:“自學。”
“學了多久?”
“理論上一年。”他花費的時間遠遠不是實際上的一年,在空間裡消耗了太長時間。郭啟辭不想撒謊,他並不是一個天才,便含糊其辭,在別人眼裡卻變成了心虛。
這下徹底炸開了鍋,覺得郭啟辭還真是不知者無畏,沒有經過調查就過來坑蒙拐騙了。不到一年學文物修復?當這是縫補衣服呢!
老者也搖了搖頭,“小夥子,做人要實誠。”
眾人目光灼灼,望向郭啟辭和楊秀珍的目光十分不善,若是方才還有些同情,現在盡是鄙夷了。一個巴掌拍不響,剛才鬧這麼大的醜,估摸也是這母子兩不地道。年紀輕輕就自不量力撒這麼大的慌,當媽的肯定也不咋樣,怪不得當爸的要斷絕父子關係呢,有這樣的孩子真是丟大人了。
“哎喲,這裡還真熱鬧啊。”
朗朗之聲打破了現場的喧譁,眾人循聲望去,竟是臨摹高手丁老。丁老笑眯眯的走了進來,眾人給他讓出了一條道。
丁老走到郭啟辭身邊,“阿辭,你之前答應我這老頭子的事,今天可以兌現了吧?”
說罷把手中的畫卷攤開,一幅臨摹的‘鷹’盡展人們眼前,如同原作一般沒有眼睛。這幅畫臨摹得栩栩如生,比翟老手上的那幅還要貼近原畫。丁老極少臨摹相同的畫卷,這一次竟然為了這幅絕世精品破了例,可見對這幅畫的鐘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