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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二人撕碎。
兩人吵得厲害,郭啟乾卻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低著頭把玩著筷子。郭啟辭則是來太早,有這閒工夫他不如多練習夾蟲子。
郭光明軟下聲來,這些年方家慢慢恢復元氣,對他的用處很大,他面對方思瑜也比從前客氣。“啟乾是我兒子我怎麼不會為他著想,今後我們整個郭家都是他的,所以現在我一直為他鋪路。一個好漢三個幫,都是一家人,更是要團結在一起,才能把家業擴大。這次宴會翟老和翟少都會過來,我們必須抓住這個時機,如果能和翟家聯姻,今後我們郭家和你孃家在這A市還不得橫著走,哪像現在弄塊地皮扔出去幾百萬連一個水花都沒有。”
方思瑜聽這話有些心動了,郭光明最近和她大哥方才智一直在打京郊一塊地皮的主意,如果能把這地皮拿下,方家興許就可以一舉翻身,她和啟乾在郭家的地位也就更牢固了。
郭光明看到方思瑜這樣就知道她開始鬆動了,再接再厲:“翟少現在已經三十了,連個物件都沒有,翟家人現在著急得很,私底下一直給他相人呢。”
翟少即翟軼,是翟家獨苗。翟家人丁稀薄,最著急的事就是傳宗接代。可偏偏翟少這個獨苗連個曖昧物件都沒有,著實把翟家人急壞了。
“我也聽到了些訊息,能確定嗎?”
男人三十歲還年輕得很,還不到逼婚的地步,方思瑜聽到時不以為然,現在想想無風不起浪,興許翟家真的著急了。
“當然是真的,否則最近翟老怎麼會帶著翟少到處參加宴會,翟少可是最討厭這些應酬的,這是翟家逼著他到處相看呢。心慈這孩子現在長得亭亭玉立溫文淑雅,從小就學習琴棋書畫,被選上的可能性很大。到時候我們郭家有了翟家這棵大樹,誰敢不給我們郭家方家面子?今後啟乾繼承了我的事業,這路可就順當多了。”
方思瑜出自豪門,對翟家背景最是清楚,這其中利害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可還不至於一下就被迷暈了眼睛,“就算心慈要來,啟迪又是怎麼回事?”
私生女進門可比私生子進門安全多了。
“誰知道翟少到底是好什麼風,這些豪門子弟最喜歡玩花樣。尤其那個什麼狗屁同性婚姻法頒佈之後,這同性結婚都快成風了。一個男人這麼大年紀沒交過女朋友,除非是那玩意不中用,否則怎麼可能?所以很可能是性向有問題。讓兩姐弟都過來,不管翟少好哪口,咱們都有準備。啟乾是我們郭家未來頂樑柱,他肯定不能嫁。啟辭,就他這呆樣,長得又不行,長眼睛的都不會選。”
郭啟辭躺著也中彈,他早已習慣,所以也不覺得有什麼大不了,依然在默默的研究夾蟲子手法。
雖說十幾年前政府透過了同性婚姻的法案,可現實裡依然對同性婚姻懷有歧視,豪門裡更是如此。雖說兩個男人不存在嫁或者娶,但是大家心裡都有桿秤,誰是夫誰是妻都明白著呢。作為妻子的那一方大多都會依附於夫方,不會有什麼作為,通常都是被人鄙視的。而且試管出來的孩子也只冠著夫姓,只有被犧牲的子弟才會被‘嫁’出去,這樣的男子是不會有繼承權。如果動了這個心思,基本上就意味著家族已經放棄了這個人,只是作為一個工具,被排除在繼承人之外。
當然也有被尊重的‘妻子’,可在這樣的聯姻中,兩人地位註定是不平等的。
夫妻兩人各自心底都有一把小算盤,雖然此舉荒唐,倒也能達成共識。
兩人毫不忌諱的在郭啟辭和郭啟乾面前說著,郭啟乾一貫的置身事外罔若未聞,而郭啟辭一直在研究操作手法,兩人都跟聽不見似的。
方思瑜猶豫不決,望向郭啟乾,“乾乾,你同意嗎?”
郭啟乾眼皮都沒抬,“隨便吧。”
郭光明連忙道:“瞧,啟乾多明白,你這當媽的怎麼就這麼想不開。”
方思瑜並不理會他,“乾乾,你有什麼想法就跟媽說,媽絕對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挺好。”
“不愧是我最看重的兒子,就是識大體有遠見,你們這些娘們就知道膩歪這種小事。開飯開飯,乾乾,今天都是你愛吃的菜,多吃點以後才能挑我們郭家的大梁。”郭光明大喜,還給郭啟乾夾了一塊豬腳。
“謝謝爸。”郭啟乾眼神閃過一絲厭惡,拿起茶杯蓋住嘴角諷刺的笑容。他這輩子最討厭吃的東西就是豬腳!
一頓飯吃下來,郭啟辭的存在感幾乎為零,默默吃完之後正打算起身,郭光明終於想起了這個兒子,“啟辭,這次宴會你就別出來了,呆頭呆腦的別衝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