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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上學7
暗罵自己是個白痴,有句話叫什麼來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那唐楚既是大順太子,他再跑還能跑到哪兒去?
雖然落家被下了禁令說不準進京,但我若真的想要進去,到也沒有人能攔得住。
這種想法在腦子裡頭轉悠了整整一個下午,我甚至無聊到開始策劃起進京路線。
直到傍晚散了學,庚師父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本書扔到我面前將跑偏的思緒又給我拉了回來!
庚瑜對我投以鄙視的目光,我沒理他,站起來扯住庚師父的袖子將他往內堂拉。
庚師父被我扯得無奈,不停地問:
“小七你這是幹什麼?”
他是那種學富五車的儒雅之士,對於我這種偶爾稍顯另類的學生總是不知道該以怎樣的態度來對待。
好在我從不與他計較,又跟庚瑜混得熟絡些,這才讓我們師徒之間顯得不再那樣尷尬。
庚瑜這次很識相地沒有再跟進來,我臨放下內堂的門簾時看到他正奮筆疾書地寫著什麼,還會時不時地看我一眼,像是在戒備。
我無心跟他嗆白,將庚師父按坐在椅子上一臉焦慮地問:
“師父,小七求您件事。”
庚師父搓搓我的頭,問道:
“小孩子家,你能有什麼大事?”
我趕緊往前蹭了一步,跟他說:
“是大事,絕對一等一的大事!師父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東西是跟靈芝草有一樣功效的?”
看來是我這問題著實深奧,庚師父竟也有一瞬間發愣。
我十分緊張,目光中帶著滿滿的企盼一直向他看著。
父親曾經說過,庚師父是大順國讀書最多的人,且他讀書不專業也不分傳統與現實。
只要是書,精到詩經論語,雜到地攤繪本,他統統都不放過。
所以我想,有些事情問問博學的人,還是很有必要的。
每個月總有三十幾天不想上學8
我這一整天看起來插科打混,而實際上,心裡卻一直都在惦記著唐楚那點兒事兒。
庚師父聽我這樣問有些詫異,想了一會便反問回來:
“小七你問這幹什麼?靈芝草不是早幾年就近你的肚裡了!”
我癟著嘴巴像是要哭的樣子,儘量讓自己看上去十分可憐。
庚師父見我這副模樣,只好探過身把我給抱起,然後出言安慰:
“不哭不哭啊!是誰欺負小七了?說出來師父去呃,師父去叫庚瑜幫你討公道。”
我心說這文的和武的就是不一樣,如果眼下角色換成是伏離,他就一定會說:誰欺負你?為師過去把他殺個片甲不留!
不過我並沒有哭,只是看起來像是快要哭了而已。
庚師父的話一出口我馬上就道:
“不是欺負,是因為我吃了那靈芝草,所以現在真的有人要用那東西治病時,我們家就拿不出來了。”
我沒有直說是大順國的太子殿下生了重疾,卻也沒有隨意的編瞎話去猜他。
從小到大我一直都認為,絕大部份的事都是瞞不住庚師父的。
有些事情他不說,並不代表他不知道!
有些事情他不做,也不代表他不會!
所以對於這件事,我選擇只說一半,他若懂,便不會多問。
這樣一來不算我透露秘密,二來也不算是欺騙師父。
果然,庚師父聞言只微點了點頭,沒有多問,只是說:
“你的父親是隱世名醫,這種醫學上的常識你該去問他才對。”
我心說如果我能從父親那裡打聽出來還用到這兒問麼!而且據我觀察,父親確實也不太知道唐楚的病該怎麼治。
很顯然,他跟皇后娘娘應該是熟人。但凡有辦法能醫,便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眼下,應該是父親也沒轍了。
每個月總有三十幾天不想上學9
見我不吱聲,庚師父的手臂晃了晃,再道:
“能代替靈芝草的東西其實很多,但要看對什麼症。如果只是一般的病,取些千年人參之類的珍材也就行了。但如果是頑症,就不太好說。”
我見他這話說得實在保守,對我沒有任何幫助,便又緊著追問:
“那師父有沒有看過這方面的書,就是用靈芝治那種突然生來的怪病的?您給小七講講,或是把那書借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