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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聽渭陽說，那裡還有幾個不錯的景點，所以今天要把它們都玩遍。晚去的話，我們就來不及了。”
張婉撫額：“天哪，早知道我就跟著姑娘們一起去美國之心了！”
“現在後悔為時已晚，快用冷水抹把臉，不用化妝了，今天不會有記者拍你的素顏照，趕緊出發。”
“好吧？？？？？？我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張婉自怨自艾。
白未曦吃吃地笑，換了一件T恤和一條窄腿的休閒褲，外加一個雙肩揹包，已經站在玄關處整裝待發。
“吃的東西帶了沒有？”
“沒有，我只帶了一點水。”白未曦說，“要不，路上買兩個漢堡，帶在揹包裡當午飯好了。”
“大財主，你不用節約到這個份上吧？”張婉抗議說“放心，那裡也有吃的東西，雖然價錢貴一點，但對你來說實在不算什麼。”
“能花五美元買到的東西，我為什麼要花五十美元？”白未曦不以為然，“我們在地鐵的便利店買兩個漢堡當早飯，再買兩個當午飯。”
“我請客總行了吧？”張婉受不了地說，“你就是現代版的葛朗臺啊！”
白未曦笑著解釋：“最主要的不是怕花錢，而是在餐廳裡吃飯，可能需要等餐位浪費時間。我昨天臨睡前把路線圖安排了一下，時間已經排得相當緊了。所以，能節約一分鐘就節約一分鐘。”
“還排了路線圖？”張婉一進電梯，就接過白未曦手裡的紙，“第一站是炮臺公園，去那兒幹嘛？我們不是去自由女神像嗎？”
“要去那裡的柯林頓碉堡購買船票，要不然你怎麼去島上？第一班車是早上九點，現在還有時間買幾個漢堡。”
“好吧當早飯。午飯我堅決抵制吃這種洋快餐！”張婉同意了一半，“這個是什麼？愛麗絲島？”
“對啊，在自由女神的右側方向有很多移民照片，原來是著名的移民檢查站。”白未曦解釋。
“又是秦渭陽告訴你的？”
“嗯。”白未曦一笑，“我覺得這樣安排路線不錯，這樣我們早一點回來的話，可以去中央公園。”
“我看，按照你的路線，能趕得及回來就不錯了。”張婉洩氣地說。
“炮臺公園也很漂亮的啊，子歌推薦的。”
“反正他們兩兄妹，現在就是你的主宰。”張婉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九點鐘才第一班現在才八點不到呢！我說未曦，你的時間觀念，太差了吧？”
“我們到地鐵站需要十分鐘路程，地鐵需要二十分鐘才能到炮臺公園。再加上買票的人可能很多，遊客們都想趕第一班船。所以都會早早趕去買船票的。”
“好吧，跟著你我認命了。”張婉無可奈何地說，打了個哈欠，“我說未曦，昨天你睡得比我晚啊，怎麼一大早就神采奕奕？”
“那是你用心思多，而我一旦入眠就雷打不醒，睡眠數量不多但質量高。”白未曦自得地說，“所以，我每天保持六個半到七個小時的睡眠就已經足夠了。”
“到底是年輕人，精力充沛。”張婉老氣橫秋地感慨。
白未曦忍俊不禁：“你才比我大幾歲？別在這裡為賦新詞強說愁了，對我沒用。我去買漢堡，你買地鐵票。”
看到白未曦在地鐵上神態自若地吃著漢堡，張婉忍不住問：“你在家裡也這樣吃早飯嗎？”
“不會。”白未曦搖頭，“爺爺會做好粥，還有小點心和菜。老人家起得早，所以每天我下樓，都已經有一碗半溫的粥放在餐桌上了。”
趕公共汽車吃早飯，那是上輩子的事了。別說在地鐵上，就是在人滿為患的公共汽車上，她也有本事一手扶著椅背，一手拿著早餐吃。
這種技能，說出來就帶著一抹心酸。尤其是當她全部的付出，最後只是一個笑話的時候尤甚。
“真是幸福。”張婉羨慕地說，“難怪子歌每次回北京都不願住家裡，就是看上了你們家這種氛圍吧？”
“她以前也不住秦宅的，都是住在渭陽的公寓裡。”白未曦一邊咬著漢堡一邊答話，“你也知道，她對秦家有心結。”
“這個結她打不開。”張婉嘆息，“說起來，他們秦家最不幸的人，就是她了。”
“是嗎？”白未曦抬起眼皮，靜靜地看著她。可是張婉並沒有再說下去的意思，白未曦也沒有繼續追問。
每個人都有隱私就比如她。
重生這個絕大的秘密，親密如秦渭陽，她都沒肯說。所以，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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