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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還能有治癒的一天。”李慶傑吸吸鼻子,把眼眶裡的淚都憋了回去。轉移話題道:“瞧我高興的,方書記不是上黨校去了,沒什麼發生什麼事啊!”言外之意怎麼會回來。
“沒事就不來看你了。”賀軍堯說道。
李慶傑看著他依舊板著一張臉,但還是聽出他冰冷語氣中的關心和溫情。
“我現在休病假,假期無限,所以來看看你,不歡迎啊!”這話要是從別人嘴裡出來肯定是調侃的語氣,但從賀軍堯嘴裡依然是硬邦邦的。李慶傑估計有生之年看不到他變臉了,兩人一起進的軍營,從新兵蛋子認識,他就一副棺材臉。
“等等,你說病假,可我看你哪像生病啊!”李慶傑上下打量他,古銅色的臉色,沒有一絲病容蒼白,精、氣、神都足足的。
“我內傷!”賀軍堯嚴肅認真、一本正經地說道。
“噗”李慶傑剛喝到嘴裡的水全噴了出去。“這笑話真冷!”他看著他還是那副樣子。
“你真受傷了,是不是執行任務受的傷,讓小神醫給治治,保管好!”李慶傑擔心地問道。
“小神醫!”賀軍堯眉頭微挑。
李慶傑把這幾天小神醫怎麼給他治病詳細情況,一一道來。賀軍堯支起手颳了刮下巴,心下算計開來。那丫頭的醫術有這麼的高,能把李慶傑(老三)的陳年舊傷都給治好了,是該探探底!部隊裡受傷的人多的是了。這麼多年沒見,想必她早已忘了一面之緣。這次休假沒有時限,隨即計上心來,“農場需要人手不?”
“阿嚏阿嚏誰在惦記我。”方默南揉揉鼻子咕噥道。
“老大,他們農場需要的都是會種地人。”李慶傑瞪大眼睛,“你不會是想去種地吧!”
“有何不可,想當年咱也上山下鄉,種地來著。”賀軍堯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
“可你這副樣子,我怕嚇著人家了。”李慶傑雙手擺著,眼看著他眼神沉了下去,“別惱、別惱,煞氣太重了。”他接著解釋道:“你身上的戾氣太重,一時很難適應普通人的生活,尤其你又長期在一線‘衝鋒陷陣’的。”看他認真地聽著,他繼續忽悠,“首先咱得學會微笑。”手在嘴邊劃了一個弧度。
‘微笑’他早就忘了怎麼笑了,一張撲克臉嘴角抽抽,試著上彎。李慶傑看他練習偷偷地抿嘴偷笑。
賀軍堯感覺自己被耍了,“你小子,皮癢癢了不成。”眼看著李慶傑要遭殃,跟他打,他李慶傑只有捱打的份兒,他趕緊站起來,雙手在胸前打了叉子。“我現在還是傷殘人士,你不能對我動粗啊!”
賀軍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嚇得李慶傑背脊發涼,冷汗直冒,這捋老虎的鬍鬚,可真是拉著虎尾喊救命——自尋死路。
“啊!我想起來了。”李慶傑拍著自己的大腿,突然叫道,趕緊轉移他的注意力,“方醫生和他爺爺好像都很喜歡咱當兵的,沒準還真能進入農場。”
“哦!”賀軍堯拉長聲音,折磨著他,“一準能進去,不過老大,咱還是柔和一點兒的好。”李慶傑趕緊繼續勸說道。
賀軍堯想了想,“我儘量。”
李慶傑聽到他的話,鬆了口氣,能活著可真不容易啊!這要不是仗著同生死、共患難戰場上結下的情分,哪敢這麼的調侃他,他真是嫌命長了。
“好了,這些天先住在我家,反正,我也要再請十來天的假、養養。”李慶傑說道。心裡腹誹道,‘也讓他先適應、適應。’
十天後,李慶傑先去了農場,探探口風,“慶傑啊!腰上的傷,這回全好了吧!“林老爺子拿著小泥鏟子走了過來,李慶傑很有眼色的從井裡打了一盆清水上來,端給老爺子。
“全好了,你看看。”李慶傑還不忘拍拍自己腰板,做著不同的動作,顯示著自己全好了。以往總是佝僂著腰,總算直了起來,他討巧地說道,“這得多謝方小神醫了。”
這幾天內,李慶傑時不時的跟著拉菜的車子,來農場轉轉,拉拉關係。關係越拉越好,今天的李慶傑趁著林老爺子心情非常的好,猶豫了半天,終於問道:“老爺子,你們農場還招人嗎?”
林老爺子挑挑眉,“怎麼你有親戚要介紹?我這裡可都是種田的工作。”言下之意很苦,怕人不幹,尤其現在離工廠這麼近,好多小夥子都願意去當工廠裡做工,收入和福利待遇都不錯,造成了農場缺人手的現象。
“不是親戚是戰友,能幹、很能幹,以前也上過山下過鄉的,後來當兵,也上過戰場。”李慶傑竭力的推薦道:“而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