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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金色荷花紋理,更是打破了方正的格局。圓形的寓意體現了對美好生活的嚮往。整體暖色調能給人一種柔和、舒適之感,讓人很快忘掉外界環境的紛亂,體味到家的溫馨。
方默南閉目就坐在走廊下老式的竹子做的躺椅上一搖一搖的。手裡舀著一卷書,一晃一晃的,嘴裡自得其樂地哼唱著,曲調抑揚頓挫,恬淡自然。賀軍堯側耳傾聽是元代著名散曲家張養浩的《山波羊》。“一個犁牛半塊田,收也憑天,荒也憑天。粗茶淡飯飽三餐。早也香甜,晚也香甜。布衣得暖勝絲錦。長也可穿,短也可穿。草舍茅屋有幾間,行也安然,待也安然。雨過天青駕小船,魚在一邊,酒在一邊。夜歸兒女話燈前,今也有言,古也有言。日上三騀我獨眠,誰是神仙,我是神仙。南山空谷書一卷,瘋也痴癲,狂也痴癲。”
如果是一個享受天倫之樂,晚年生活幸福的老人,搖著大蒲扇,躺在搖椅上,配上此景此曲當真是相得益彰,可是由一個正是應該揮灑熱血,朝氣蓬勃地少女怎麼看怎麼彆扭。但看她身上穿著休閒運動服,腳蹬著千層底的布鞋,眼眸微閉,臉上一副安然、恬淡、閒適、愜意的樣子。旁邊翠竹編織的小方桌上,‘大葉子’團成了個團,太陽照的暖融融地它睡得呼嚕呼嚕的。
合著這遲日江山麗,春風花草香。泥融飛燕子,沙暖睡鴛鴦。一派美麗的田園風光, 又是那麼的自然而然,分外古樸、安寧,時間好像都靜止了下來,當真不忍破壞。
“來了,坐吧!”方默南感受到他們進來,就坐直身體,指指牆角邊上的幾張帶著靠背的竹子編織的小椅子。
栓子眼明手快的提溜四張椅子,遞給了賀軍堯他們。眾人坐下後,邱蓮面帶焦急,急切地問道:“是俺爹的病有啥不妥?”這樣子揹著她爹被叫了上來,怎能不讓人猜疑,醫院不都是這樣乾的。
方默南趕緊安撫道:“和邱叔無關,讓你們來,是給你們檢查一下身體。”
聽到她的話,邱蓮三人鬆了一口氣,“和俺爹無關就好!俺們,俺們身體好著呢!沒啥毛病。”
穆惠蓉也道:“俺感覺也不錯,身體挺好的,不疼不癢,沒有哪不對啊!”說著她還低頭打量著自己的身體。
栓子拍胸脯咚咚作響,“俺身體壯如牛,絕對沒問題。”
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我看就你問題大了,你舉起右手。”栓子舉起右手,“手指彎曲。”
“嘿嘿”栓子直傻笑,右手搔搔腦袋。
邱蓮手指捅捅他,“你傻笑什麼?手指彎曲怎麼不做啊!”
方默南笑道,“他的小手指不能彎曲,而且陰天下雨就會又酸又麻的,總有股說不出來的不舒服。”
“呀!你咋知道的,你看出來的,蓮兒都不知道。”栓子傻笑道。
方默南高深莫測道:“我不光知道這些,我還知道你在大概六、七歲的時候,爬牆、或者是掏鳥蛋從樹上摔下來,右手戳了下地,小手指成了這樣,當時沒啥感覺,事後又怕挨訓,所以家長可能都不知道。”
“神了?”栓子瞪著圓溜溜地大眼,“真是跟親眼看見一般,俺當時上樹掏鳥蛋,不小心給弄傷了。”
方默南道:“把手伸過來。”栓子乖乖的把手伸到她面前,“咬著”,方默南遞給他一個剝光了皮的小木棍。
“不用。”栓子男子漢大丈夫,這點痛還受得了。
“你最好咬著。”方默南說道,栓子聽話的咬著小木棍。
方默南解釋道:“你當時骨節似斷非斷,後來就長歪了。”她接著道:“現在要‘咔擦’”她捏著栓子的小手指,就這樣生生的給折斷了,
“啊!”小木棍從栓子掉了出來,慘叫聲還沒啊完,在眾人還沒來及反應時,方默南一拉一推,又是‘咔嚓’一聲。“好了。”
“這就好了。”栓子伸開右手活動了兩下,小拇指彎彎。“這麼快。”他都來不及反應就治好了。
看著栓子沒事人樣,邱蓮她們都蘀他疼,畢竟是十指連心就這麼給聲聲折斷了,疼痛在所難免。
“把把脈吧!”方默南看著栓子道,“哎!好嘞!”栓子這次可是樂意之至。
栓子的左右兩手都讓方默南把把脈,“嗯!壯得如牛,沒少吃山裡的野味打牙祭。”
“這都知道。”栓子傻眼道,以前上山打獵沒少幹過,也就這幾年人家不讓打野味了,他才收手的,家裡就更加困苦了。
方默南眼睛看向邱蓮道:“該你了。”
“嗯!好!”邱蓮把手伸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