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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南她們進去後,“還真向南南說的,這屋裡屋外感覺是兩個世界,屋裡是現代化,屋外感覺走進了歷史了。”老媽感慨地說道。
“紅葉帶大燕姐參觀一下。”樑子說道。
“這不好吧懷著孕呢?萬一摔著可了得。”老媽立馬拒絕道。
“沒事院落裡有石桌石凳,坐坐也好。”秋紅葉又說道,“給我講講生孩子的準備事宜,這家裡沒個大人我心裡空落落的。”
“好啊我給說你生孩子不用太怕。”老媽扶著向院子裡走去,嘴裡還嘮嘮叨叨的說著她的經驗。
方默南四平八穩的坐在官椅上,“這家房子看擺置,以前是官宅吧”
“嗯以前是個小官宅院,儲存的完好,房主舉家南下了,所以就賣了。”樑子說道。
“南南,我你對四合院情有獨鍾,看房子時,曾經看到過一個大四合院,一千五百多平米,對我來說太大了,不你有興趣不。”樑子倒了杯茶放到茶几上。
“哦”方默南哆了口茶,蹙了蹙眉,還真喝不慣現在的茶葉,她的口味被養刁了。
樑子見她來了興致,接著說道離這裡不遠,走路大概十幾分鍾,我們去看看如何。”
“好啊”方默南想想無事,買不買不說,可以近距離的見識一下也好。兩人向外走去,臨走時,樑子對紅葉說道;“我們兩個出去一會兒,紅葉準備著午飯。”
“哪能讓孕婦幹呢廚房在哪我準備。”老媽乾脆地說道。
“大燕姐,還早,咱們再聊會兒。”紅葉又對樑子道你們走吧哪能讓來客做飯,咱出去吃得了。”
“也好你陪著大燕姐。”樑子的聲音消失在影壁後。“中午,我們去東來順吃,在家等著,我們來接你們。”
“房主要出國,所以打算賣掉,只是太大了,不知能不能另作他用。”樑子邊走邊說道。
房主是一位六十多歲,頭髮略見花白的老人,開了門,一看是樑子,便引他們到了外院。
院裡六邊石桌石凳一應俱全,近旁落有致的一片花圃,裡面栽種的都是月季,看樣子主人很愛此花。月季競相開放。每一朵月季花,都有七八層花瓣緊緊地裹著花蕊,花蕊有桔黃色的、粉紅色的、白色的含苞未放時,花瓣緊緊地相互擁抱著;含笑怒放時,花瓣兒則慢慢地舒展開來,在鬱鬱蔥蔥的綠葉間嬌羞地露出臉龐來,在百花叢中亭亭玉立。早晨,晶瑩透明的露珠兒在花葉間滾動著,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月季花就像是一個戴著珍珠項鍊的美麗的少女在微風中翩翩起舞。一陣陣的清香隨風飄來,沁人心肺,蜜蜂和蝴蝶紛紛飛來,歡快地採蜜和傳播著花粉。月季花的花期很長,除寒冬外,幾乎每月都要開花,故有“百花仙子”之稱,難怪人們給它起了個“月月紅”的芳名。
地面是極平整的四四方方一般大小的青石鋪就。近午的陽光透過樹葉,灑下斑駁的細碎的光影,立於院中,既不覺得熱,卻似有種站在光與影的交匯處,感覺蠻好,別有一種味道在心頭。
“光看這裡就很棒。”方默南說道,“四方的天空,淡淡的花香。”
方默南仰頭望去,一眼卻先望見頭頂高高一處橫杈上,掛著竹編的鳥籠,兩隻披一身彩色羽毛的漂亮畫眉,精靈一樣跳來跳去,小腦袋靈活的四處瞅,偶爾伸進籠中的鳥食罐裡啄點米料,飲兩口水,竟似極悠閒,間或用嘴梳理一下羽毛,啾啾發出悅耳的幾聲叫,似乎對目下情況很滿意而極欲同人分享一般。
風火雙簷氣派十足,其下是青灰色的磚牆,古樸中透著優雅,瞧著厚重又踏實。雕花木門,和同色的雕花木窗框,而玻璃顯得很透亮。木頭的顏色,帶一股歷史的滄桑,卻毫無淒涼殘敗之感,這種木色,盡顯造化手段,只有老人才能成此大巧若拙之功,任你再如何能工巧匠,亦調不出這般色彩來,縱使調得出,也絕無那股味道。
“這只是外院,咱們裡邊看看。”房主說道。
一路走來,方默南邊看邊滿意的點頭。這座四合院,院落寬綽疏朗,四面房屋各自獨立,彼此之間有抄手遊廊聯接,起居十分方便。
抄手遊廊是開敞式附屬建築,既可供人行走,又可供人休憩小坐,觀賞院內景緻。閒時邀三、五好友,於此處坐坐,吹吹自然風,談談天南海北事,確是極好。
遊目四望,整個四合院的建築色彩多采用材料本身的顏色,青磚灰瓦,玉階丹楹,牆體磨磚對縫,工藝考究,雖為泥水之作,猶如工藝佳品。
房主神情苦澀,依依不捨撫摸著一花一木,一磚一瓦。“曲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