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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不斷的點頭。“貴不可言”
聽得姥姥一頭霧水,“您說的什麼意思?我這外孫女沒事”“呵呵。。那就好,阿彌陀佛!”雙手合十在胸前,一臉的放心,至於她說的貴不可言,姥姥沒在乎,只要人沒事就好。
‘貴,當然貴了,誰能向她一樣有神奇的經歷。’方默南也沒放在心上,她命由她不由天。
“本尊剛剛給她相面得出的結果是貴不可言。”
“那很好啊!”好聽的誰的愛聽,姥姥笑得跟朵花似的。
“凡事都聽她得,老人家必有福報”
“聽她的,她。。她才幾歲。”姥姥指指默南,又看看神婆,瞎說的吧!讓她聽一個小孩兒的,直接充耳不聞,根本沒當回事。
哎!管她呢,姥姥想著只要外孫女沒事就成。
神婆看姥姥不以為然的表情也沒再說設麼,事實勝於雄辯,只有經歷過,她才會相信。
方默南聽著‘神婆’的話,笑而不語,對她有利還說什麼,要是能像神婆說的把姥姥拉到統一戰線,那就更好了。不過看姥姥的樣子,只能徐徐圖之,慢慢來。方默南恭敬的向神婆鞠了一躬,以表達謝意。
姥姥對這次拜神很滿意,外孫女沒事,而且看相的結果好得出乎意料,雖然不知道靈不靈,但好話誰不愛聽,把帶來的‘香油錢’放到神婆的窗臺上後,她高高興興的領著方默南迴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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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麥在場上已經晾曬好了,麥假也快過完了。又到了交公糧的日子。
吃完晚飯,大家都在討論明天怎樣去交公糧。石頭一聽高興的上躥下跳的,因為只有這時候,石頭爸,才帶著他到五里外的鄉鎮上去轉悠一圈。
方默南一聽明天要去交公糧,也想去看看,就纏著姥姥問道:“姥姥我們去看看好不?”
姥姥一聽,板起臉來道:“別搗蛋,哪有啥子好看的,不就是交公糧嗎!拉著糧食交到鄉糧站。”
“那給錢不!”方默南好奇的問道。
“哎呦!我的傻孩子。”姨姥姥道:“沒聽見‘交公糧’,給‘公’家的,哪來的錢。”
“那不就是農業稅。”方默南低著頭,小聲地嘀咕道,不過她的聲音太小,沒人聽見。
大誠子看她的樣子,卻以為是想去而大姨不讓去,難過著呢?想著明天和人搭伴一起去,“沒事大姨,明天我們是駕著騾車去交公糧。把小南南放在騾車上,就她那點兒重量還稱得住。”
“我也去,我也去。”二妮兒不甘示弱地說道。
“好,明天都去,明天都去,反正離得不遠,才五里地。”大誠子說道。
第二天,一大早,大誠子和同村的把要交的公糧,裝成一編織袋、一編織袋的裝到騾車上綁好。然後把方默南和二妮兒放到樑上上面,讓兩個小女孩兒抓緊綁糧食的繩子。
姥姥看著坐在糧食袋子上顫悠悠的方默南,不放心,最後也跟著去了。
走到鄉間公路上,方默南就看著村裡人都是搭伴結夥去的,一路上她看見有的人用扁擔挑,獨輪車上放著三四百斤的糧食,父親在後面推,半大的小夥子在前面拉。
路上遇到上下坡之類的困難大家也有個幫助,大家都朝著一個地方五里外的鄉糧站去。
這時農村的路,黃土石子路,晴天坑坑窪窪,雨天泥濘不堪,空手走路都不好走。方默南坐在糧袋上,遇見坑窪地帶,抓著繩子身體被晃得都一蹦老高。嚇得旁邊的姥姥直叫喚:“南南一定要抓緊了,小心別掉下來。”
這時農民種糧食,交公糧的積極性非常的高,大家有說有笑的,一派豐收喜樂景象。
不像從八十年代末期,糧食價格上不去,農民增產不增收,打擊農民的種糧積極性。反而讓歐美資本入侵趁機搶佔了市場,就如大豆,定價權最終落到了人家手裡。
正如美國前國務卿基辛格說:誰控制石油就是控制所有國家。誰控制糧食就是控制所有人。誰控制金融貨幣就是控制全世界。誰控制水源就是控制生命。
儘管後世惠農,減負,三農政策層出不窮,但農民依然弱勢不減。
華夏農民是樸實、善良、可愛的人群,也是最苦、最累的人,政策的制定讓他們成了任人宰割群體。工業化城市化程序長期以“以農補工”“以鄉補城”的政策,到了後世依然還在繼續:要農民工的勞動力,不要農民工;要農民的土地,不要失地農民。農村依然還是城市“殖民地”地位。
哎!方默南敲敲自己的腦袋,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