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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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購進了一批軍火，裡面包括十餘枚核彈頭。”如果說總統議會和大衛教的壓力還不夠直接。那林永的話一瞬間就點爆了整個會議室。

林永再看往吳月，只見她嘴角抽搐了下，手指摸到了脖頸的位置。

和八角大樓的會議室裡緊張的氣氛不同，任伯年和大衛聖父的談話要輕鬆很多。

“看見元帥本人，我就放心了，您看著和四年前一模一樣。還真是老當益壯。”大衛聖父手裡舀著任伯年剛泡好的功夫茶。

棋盤大小的茶托上→井沖泡出來的茶水，黃鸀相間。

不知是因為遠離了軍區，還是他還沒有知悉那兩件和蘭德軍區有關的大事，任伯年的氣色很好。喝茶的動作也是不急不徐。

“這話從誰嘴裡吐出來，都比從聖父的嘴裡吐出來的在理。一模一樣的，應該是大衛聖父才對。”任伯年很是尋味地看著坐在了身前的那個男人。

陪同大衛聖父前來的大衛教的人員，都走開了，留給了兩人一塊乾淨地。

冬日的下午。落盡了枯葉的柳枝，在陽光和冷風裡，拍打在老樹皮上，單調的多礀多彩著。

看著大衛聖父那張不見歲月痕跡的臉，任伯年有了短暫的呆愕。

“我已經老了，總是會想起過去的人和事。今天去關押姍姍的那個牢房裡看了看，這會兒還沒順過氣來。”大衛聖父微嘆著。他近乎是透明的睫毛像是在冬風中瑟瑟發抖的蛾翅，在臉上投下了一條陰影。

任伯年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杯裡的茶早就涼透了。

“我很慶幸‘零’已經死了，否則她的下場只怕比姍姍還要慘。吳月可是恨透了她。”大衛聖父在杯沿上抿了一口，水進了嘴，靠著人體的溫度，又熱了起來。

“零她。。。是的，死了更好，”腦海裡夏悠的那張臉，如同紙團般被揉亂了。任伯年重新倒了杯水，一口喝了下去。死了或者是忘了，都是最好的方式。

“呵呵，是嘛，可是我總感覺‘零’她沒有死，否則早就絕了生唸的姍姍怎麼會突然又活了過來。”大衛聖父用手指玩弄著那幾片還沒沉到杯底的茶葉，“你看看，我果然是老了，又開始胡思亂想了。我今天來，是想說說，智慧晶片的事的。”

智慧晶片幾個字，讓任伯年倒茶的手抖了抖。

“蘭德的官方資料裡，應該只用了危險性軍火的理由來定義g8覆滅的原因的，只有我們才知道，g8真正可怕的地方，並不是軍火，也不是她們還沒處理掉的不記名賬戶裡的錢，而是她們體內被植入的智慧晶片。”大衛聖父很是傷神地揉著眉心。

“那些晶片不是已經被軍方銷燬了嗎？”任伯年反問著，當年g8的成員落網擊殺後，她們體內的智慧晶片也被取了出來。

“最重要的一枚還是下落不明，零腦部的那枚晶片，到現在都沒找到，”大衛聖父的手指順著眉心的那條細長的褶子，往下滑，那枚由他親手植入丁零的腦部的智慧晶片。

“那枚晶片，真的記錄了核彈頭髮射的資料？”任伯年想起了那晚遇見的夏悠，她的眼眸乾淨透亮，待人接物時也是彬彬有禮。

157 陸遜的發現

蘭德軍區的一處辦公室裡，陸遜掐滅了煙，眼裡還帶著血絲。

魏若琴的那張老照片，閤家歡式的老照片是擾亂陸遜思路的禍首。

丁浩，丁零。

資料庫裡，丁浩的資料已經被他調了出來。

丁浩，國安部的前任副部長，丁准將的哥哥。當時的丁家，丁浩和丁瀚都是副部長，一人負責研究，一人負責外務。一門雙部長，當時也算是一樁美談。

大約十五年前，丁浩在研製一個專案時，實驗室不慎發生爆炸。當時身處實驗室的丁浩和他的同事一同身亡。丁浩生前，有妻子和女兒。他的女兒，名字就叫做丁零。

記憶追溯到了十四年前，在街頭被魏若琴拋棄了的丁零。她回答陸遜時，喃喃低語著：“我叫零。”

是丁零而不是丁玲，他怎麼就犯了如此大的錯誤。陸遜捏扁了手上的菸蒂。他已經很久不抽菸了，只有在情緒極端壓抑的情況下，他才會抽菸。

丁瀚，丁玲還有魏若琴，全都在欺騙他。他不想再回到丁家別墅。丁零，已經失蹤了，足足十四年。他怎麼會笨到相信魏若琴當年的謊言，一個狠心將女兒丟棄在街頭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會事隔半年後，再來找自己的女兒。

陸遜在雜亂無序的大腦裡，梳理出一條含糊的的思路。丁浩死後沒多久，魏若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