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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一軍。
武后暗想,如果岑三娘答不好,就休怪她無情。世上沒有白得的好處。收了她的人情不還,就由不得她心狠。
岑三娘不知道自己的生死在武后心裡已經轉了幾個來回。她知道武后面臨最大的危機是皇帝猜忌,想廢后。
高宗收權的時候大肆打壓老臣,提撥的寒門官員。武后代表的正是出身低的寒門官員。皇帝要想廢后只能再去倚靠老臣,已經被提拔的寒門官員哪裡會再讓世家崛起打壓自己。保皇后是大勢所趨。高宗廢不了武氏。經此一事更會讓武氏的聲勢大增。
想好之後,岑三娘輕聲說道:“娘娘是明白人。辦事公平。娘娘出手相助,妾當投桃報李。昔日袁天罡對滕王說,妾是他命中的貴人。”
武后知道正因為這句批語,滕王才認識了岑三娘。
岑三娘繼續說道:“不巧,袁天罡將自己身後的吉穴選在了隆州城五里坡,讓妾無意中窺得了天機。”
武后鳳目微揚:“天機?”
岑三娘緩緩說道:“娘娘所賜玉佩被臣妾埋在了滕王宮苑裡。隆州地形如閬,整座城便是座天然的風水格局。只要有蛟龍坐鎮,山長青水長碧,娘娘富貴,無人能及。”
“荒唐!”武后嗤笑出聲。
岑三娘卻淺淺笑著,不再申辨。
武后正想發作,心頭浮起了無人能及四字。她如今的地位僅在一人之下。難道說,皇上想廢后根本做不到?為何又扯到滕王?岑三娘想保護滕王?
“娘娘,我與燕綏不過是去南方找個溫暖所在。您隨時都能找到我們的。”岑三娘柔聲說道。
意思是她根本不怕自己說的是妄語?
武后想到滕王一飲而盡的酒。原先想殺他讓皇帝滿意。形勢發展的比她料想的還要好。且,留著吧。
出了白馬寺,岑三娘上了馬車。杜燕綏也不騎馬,一溜煙跟著擠了進來。
“嚇得我出一背的冷汗!”
“冷汗都出來了。”
兩人同時嘟囔了句,笑了起來。
杜燕綏問她:“皇后和你說了些什麼?”
岑三娘搖頭:“也沒說什麼。我還把滕王的人情還了。只要他不想謀反,估計皇后不會想著殺他。”
杜燕綏不再問了,握了她的手笑道:“咱們可以回長安了。”
大雪紛揚落下,杜老夫人下葬杜氏祖墳。
看守祖墳的人看到宗族的人漸漸散去,又有兩輛馬車駛來停在了門口。他正要尋問是什麼人來祭祀老太太。鄒雄傑令小廝送來了兩壇酒一封銀,溫和的說道:“是原來國公府的二姑娘,想求個清靜。老丈行個方便可好?”
得了酒和銀子的老丈認得他,看了眼另一輛馬車,嘆了口氣,搖頭進了屋。
杜燕綏帶著岑三娘,還有三個包在白狐裘裡的三小子在墳前磕頭上香。
明天繼續
☆、玉佩
玉佩
鳳仙花汁染得嫣紅的指甲輕輕在信上點了點,襯著墨黑的上官二字格外醒目。。。
“你的字啊,也不怕落到別人手裡去。”武后謂嘆,金粉挑抹的眼角嫵媚異常。
她疊好信,放進了玳瑁鑲銀紅木匣子,親自鎖進了櫃子,收好了鑰匙。
岑三娘說的對,有他在,她就會屹立不倒。武后的背挺得筆直,銷金的大袖連衣裙配著高髻上那金光燦爛的鳳釵步搖,令人不敢逼視。
“擺駕。”武后扶著女官的手上了步輦,長長的隊伍去了宣德殿。
聽聞皇后來了,高宗正襟端坐,拿起奏摺認真無比。頭很痛,但他要堅持。他不能再因為頭痛眼花就讓政務悉數交給了武氏。
眼角餘光瞥見武后一身璀璨進得殿來。高宗裝著沒看見,只等武后上前請安。
眼前一花,手裡的奏摺竟被武后一把扯了去。
“皇后這是”高宗有些發愣,他從來沒見過如此霸道的武氏,連請安都免了,竟直接來了身邊,將他手裡的奏摺拿走。
“皇上!你說,你是不是不愛臣妾了?”武后微怒,不等高宗回過神,已哭叫起來,將案臺上的奏摺一把掀到了桌下,“是你毀了臣妾的清譽,你將臣妾送回感業寺吧!”
高宗目瞪口呆。
宣德殿的內侍和女官不知何時已退得乾乾淨淨,殿門無聲無息的掩上。諾大的殿堂裡只有哭泣的皇后與愣了神的皇帝。
武后揪住了高宗的衣襟,寬大的衣袖滑到了手肘,嫵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