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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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賀蘭冰推開廂房門,往裡瞧了瞧,陳設依舊,招手叫司徒策過去,說道:“這是他們夫妻的臥室,當時床上有血跡,並有滴狀血跡一直從床前出門到堂屋屍體處,我判斷死者是躺在床上時被兇手突然襲擊中刀,重傷之下,掙扎著想逃走,跑到門口,重傷不支倒地。兇手追上,又朝他後背連扎。致其死在當場。”
“當時門是開著的嗎?”
“鄰居來的時候,是開著的。發現了屍體,這才趕緊去報告地保的。”
“房屋其他門窗呢?是否開著?”
“沒有,後門是從裡面閂上的,窗戶都是管著的。”
“這麼說,兇手是從正門進入屋內,然後進入臥室行兇的?”
“應該是這樣。”
“死者當時躺在床上,他妻子和孩子卻在地裡幹活,莫非死者生病了?”
“嗯,我們問了死者妻子,說那天死者身體很不舒服,反胃嘔吐,全身無力,所以就沒有下地,在屋裡床上躺著休息。因為山村民風淳樸,白天裡家裡有人,大門一般都不會關的,估計是虛掩著的,方便家人進出,死者生病了也不方便起來開門關門的,所以臥室門估計也是虛掩著的,這才給了兇手可乘之機,從正門潛入進入臥室行兇。”
司徒策望著那兩扇門,心中感嘆,可惜了,如果是案發當日自己在現場,便可以提取到兇手在門上留下的指紋,或許還能提取到地上的腳印甚至血腳印。那破案就方便多了。現在已經過去兩年,地上的血早已經打掃得乾乾淨淨,看不出一絲痕跡了,門上和地上的痕跡只怕也早已經被其他人的手印、腳印所覆蓋,已經失去了指向價值。
司徒策將整個屋子各處都看了一遍。這房子前面沒有院落,而後門是通向後園菜地的。菜地用籬笆牆圍著。
他轉完了回來,便看見堂屋裡多了一個人,是個年輕的少婦,身材嬌小,眉清目秀,但是可能是營養不足的緣故,頭髮有些乾枯,用一根麻線和一把木簪扎著。身穿一件粗布短衫,大腿褲子,一雙黑布鞋,沾滿了泥巴。纖細的腰間扎著一根麻繩。古代妻子給丈夫守孝三年,本來應該是披麻戴孝的,但為了下地勞作方便,所以只保留了頭上的麻線和腰間的麻繩,表示正在服喪。
那少婦並不看司徒策,只是低垂著眼簾望著地上,兩個孩子躲在她身後,依舊用怯生生的目光打量著眾人。
賀蘭冰道:“這位就是死者洪大郎的原配顏氏。顏氏,只是我們衙門的刑名師爺司徒策。”
顏氏輕抬眼簾看了一眼司徒策,然後歇步福禮,卻不言語。
司徒策拱手還禮,道:“我需要提取你的指紋,希望你配合。”說罷,從勘察箱裡取出指紋墨盒,在堂屋中間供桌上放好,叫顏氏過去,道:“請把你的兩手伸出來給我。”
顏氏木訥地抬手送到司徒策面前,那是一雙長滿老繭的手,面板粗糙,還裂了好幾道口子。由此可見,丈夫死了之後,這婦人帶著兩個孩子,過得怎樣的艱辛。
司徒策有些感慨,拿過她手掌,分別取了十指指紋,然後取了一張紙給她擦手。
他本來想取小孩的指紋的,但是,見這兩個小孩才七八歲,案發時才五六歲,跟刀柄上的指紋顯然不符,所以不可能是這兩個小孩的,也就沒有提取。
他進了旁邊廂房,把門掩上,然後取出數碼相機,調出刀柄上最先發現的那枚比較模糊的血指紋圖片進行對比,果然是顏氏的!
血指紋是顏氏的?她是兇手?司徒策皺了皺眉,這不可能啊,聽賀蘭冰說,當時顏氏帶著兩個孩子在地裡幹活,不在現場啊。是案發後地保派人去地裡叫她回來的。也就是說,她沒有作案時間,不可能是兇手。
那為什麼兇器上會有她的血指紋呢?
第三十五章 艱難
司徒策想不通,他又對比了兩枚陳舊指紋,其中一枚果然也是顏氏的,這好理解,既然這柄刀是他們家的,有她的指紋在上面合情合理。
司徒策決定問問顏氏。
他把東西放好之後,推門出來,顏氏依舊站在屋角,低垂眼簾,不言不語。司徒策走了過去,道:“顏氏,我問你,案發之後,你是否碰過刀子?”
沒等顏氏回答,賀蘭冰已經先說了:“她絕對沒有碰過,因為她回來之前,我們已經發現刀子並將刀子收起來了。她甚至都沒有見到過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