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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忽然聽到一陣叫好聲,瞌睡蟲霎時飛的無影無蹤,身體一轉,低頭望去想一探究竟。
“各位公子,咱們還是按老規矩,對的出胭脂出的上聯,便可參於比試。”跪坐在古琴前的胭脂微微福了個身,以眼神示意身邊隨侍的四名婢女。
“各位公子請聽到了哦。”最先說話的婢女一襲粉衣,道:“桃粉,櫻紅,林間紅粉爭相鬥豔,誰比高低。”
“翡翠悱瘁菲萃匪啐誹。”藍衣女子出口說道。
“無香雪染邊城素。”紫衣女子說。
“我思帝女窗前醉。”黃衣女子說。
她知道,她知道耶!純粹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的夏某人因為早就聽過,惟恐有人答出,小嘴張著欲吐出下聯,誰知有兩個聲音還是快她一步。
“雌青,雄赤,石裡赤青共創生機,堪稱典範。”
“蜻蜓輕停青亭傾聽情,”
包括夏青妍在內的所有人順著聲音望去,只見某人的隔壁和隔壁的隔壁,不約而同的坐著兩名男子,隔壁的那個男子聲音低沉有力,
而隔壁的隔壁的那個男子聽聲音就可知此人沒到冠禮之餘,只是可惜兩人樣貌都被紅紗遮住,隱約間只能見到一個身形輪廓。
“恭喜兩位公子,都答對了。”臺下的粉衣婢女笑了笑,目光掃了眼樓上的白影,徑自說道:“還剩下兩個,有人對的出來嗎?”
“靠,小塵塵,那個小婢敢鄙視我,哼。”推了推身邊男子的夏青妍看著臺上囂張的婢女,招手吆喝,“穿粉衣的大嬸,聽好了。一個是:大夢天吞古道黑;另一個是:誰解琵琶月下寒。”
被某妮子稱作大嬸的粉衣女子瞪了眼對面的人,冷著臉說:“你透過了。”
“既然三位都透過了,也就請各位盡展一身才學吧!”似乎有些驚訝樓上女孩能夠對出自己下聯的胭脂,美眸中的厭惡之色斂去,溫柔一笑。
“本公子放棄。”
“本公子同樣放棄。”
一時間,樓內所有人皆露出驚訝之色,有人透過了卻在此時放棄,是對胭脂姑娘不屑一顧,還是,這兩人是誰的後臺?
思及此的一干人等視線紛紛落到今天囂張跋扈的白色身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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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欲對著初塵咬耳朵的夏青妍看著樓下所有人,眸光一轉,嘴角含笑,悄聲對身邊人低語,
“看你剛才跑了那麼久連滴汗都沒留,一定身懷功夫,本小姐不想問,你也不用解釋,只要你現在拉著我飛到臺子上,把我告訴你的曲子和歌詞記熟就行。”
少一個人就少一個競爭對手,白痴才當君子呢。
“哦。”
眼中閃過驚訝之色的初塵看了眼跟前的女孩,本欲解釋的話語立時吞回了肚子,拉著那隻佈滿傷痕的小手,踏著圍欄,躍至臺上,只一個轉身,簫聲隨即揚起,一曲激盪迴腸的《滄海一聲笑》充斥著所有人的耳朵。
站在臺上的夏青妍在轉身之際,一隻通體翠綠的玉簫握在手中,兩手一上一下抬起,烏黑的眸子看著身邊唱詞的人眨了下眼,旋即一個轉身,金雞獨立,斜身倒向身邊人的臂彎之中。
而在一旁唱曲的初塵,目光追尋著白色身影,薄唇含笑,張開雙臂接住那傾身而來的小人,隨之巧勁一提,推開懷中的溫暖身體,單手接住飛向自己的玉簫,薄唇微啟。
褪去一身靈動之氣的夏青妍,雙眸黑的邪肆,彎起的粉唇淡漠一笑,
接著唱出後半段的歌詞,一頭沒有束縛的烏髮隨之起舞,空出的手拎起藍衣婢女盤中的酒壺,隨即,旋身坐到放置古琴的矮桌上,單腳踏桌,一手做支撐,一手拎起酒壺,拉長一線,將酒落進口中,而歌聲,簫聲皆肖若無聲。
“好詞,好曲,胭脂姑娘的醉今生雖然也是佳作,可是卻沒有這個小丫頭的詞曲中的氣勢磅礴。”
揮帳而出的俊逸青年走到圍欄邊,手中摺扇“啪”的一展,自報家名,“在下慕竺雲,敢問芳名?”
“好一句滄海笑,蒼天笑,此曲不只氣勢磅礴,其中那種淡泊一切,傲視江湖的心境是任何人都無法比擬的。”
同樣揮帳而出的男子站在圍欄邊,負手而立,暗沉的黑眸看著臺上的女孩,“在下轅佟陽,賜教芳名。”
一位是充滿活力的翩翩美少年,一位是沉穩有禮的儒雅居士,兩人各有各的特色,雖然引起了樓下的軒然大波,
而我們眼中除了她爹爹是美人其他人一概入不了眼的夏某人眼中,還是那幾張銀票更加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