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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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有隨了訾槿。
未到太平軒,就見兩隻鵝般的人,立於太平軒外張望著。
見到訾槿後,喜寶與魚落便飛奔迎來,待看到訾槿背上的君赤時,兩人立即又退了回去,跟於訾槿身後。
回到書房兼臥室,訾槿方才想起屋子裡沒有椅子,直接將君赤放在自己的床上。
“奴才(奴婢)給三殿下請安。”魚落與喜寶早已褪去了焦急之色,規規矩矩地請著安。
“起起來吧。”君赤想坐起來,又被訾槿按了回去。
魚落看見君赤手背上露出的傷痕,便吩咐喜寶拿傷藥,自己準備了盆溫水,輕柔地擦洗著訾槿滿是灰塵的雙手和臉。
待到整理好一切後,訾槿拉著魚落,把君赤受了傷腳給魚落看。
“只是普通的扭傷,一會拿跌打藥酒給三殿下推拿一會,一日三次過幾日便好了。”
此時喜寶已拿著傷藥,立在魚落的身後,訾槿搶去喜寶手中的傷藥,按下君赤便要扒其衣服。
“不不要”君赤無力地掙扎了幾個,卻掙不過訾槿,惟有為難地看著魚落。
訾槿以為君赤在乎魚落的性別,便將魚落趕了出去,礙於君赤在場,魚落也惟有聽命行事。
訾槿做事雖然毛躁,但也怕碰到君赤的傷痕。她小心翼翼地脫去君赤的衣服,看那秋日的單衣之下白瓷一般的面板上,滿是青紫猙獰的鞭痕,如何也想不通君赤的母妃怎會如此地狠心。本報有不軌之心的訾槿,看到君赤一身的新傷舊傷,早就沒了原本的心思,細心地給君赤上著藥。
喜寶黑白分明的大眼一直盯著君赤身上的傷痕,看了一會,終是心有不忍地轉過臉去。
傷藥每擦在新傷上,君赤那小小的身體就顫抖一下,後來早已疼得滿頭大汗,卻仍死死地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藥上好後,訾槿小心地將棉被蓋在君赤的身上,看著君赤露在棉被外滿是傷痕的胳膊,眼睛又酸又漲。
君赤抬起頭笑了一下:“不不不疼,一點一點也不疼。”
訾槿難過得眼淚只想往下掉,但又不願讓君赤看見,將頭扭到一邊。
君赤強笑著說道:“母妃母妃告訴過過赤兒男兒有淚有淚不輕彈。”
訾槿嘀咕了一聲心裡接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堂堂一個皇子被人揍成這樣,怎會無人過問?
訾槿猛然憶起君赤的身份,轉過臉疑惑的望著君赤。
喜寶忙解釋道:“三殿下,主子問是誰將你打成這樣。”
君赤斂下眼,長長的睫毛遮著清澈的雙眸:“沒沒是是自己是自己弄的。”
訾槿眼神裡露出了很大的不滿,君赤乾脆把眼睛閉上。
訾槿給喜寶使了個眼色。
喜寶又道:“主子說這分明是有人打的,若殿下不肯說,主子便到皇上那給您討個公道。”
訾槿得意地捏了捏喜寶粉嫩精緻的臉,腹誹道:丫的,你小子真是越來越會揣摩聖意了。
“不是不是的,母妃母妃練練鞭之之時不小心不小心傷到了”君赤心中著急,結巴得更是厲害。
便在此時,魚落端著晚膳走了進來道:“三殿下與主子尚未用膳吧,如今天都黑了還是先用膳吧。”
魚落將一起帶進來的跌打藥酒,放入了喜寶的手裡。喜寶走到君赤的床尾,小心地拉起那隻傷腳幫其推拿。
魚落將飯菜放於床旁的桌子上,立於一旁,訾槿拿起飯菜喂著君赤。
“我我自己自己來。”
訾槿不撒手,拿著勺子放在君赤的嘴邊,君赤惟有無奈吃下。
訾槿眉開眼笑,強行地喂著君赤,直到君赤皺著眉頭,將一碗飯吃個精光才肯罷休。
飯後,訾槿用期盼的眼神緊盯著魚落,魚落繃著臉無動於衷,訾槿的眼淚在眼圈裡打轉。
“怎怎得哭哭了?”君赤呆愣住。
魚落看著訾槿可憐兮兮的表情,無奈地嘆了口氣:“喜寶,你去回琳妃,說三殿下扭傷了腳今日就在太平軒歇了。”
“主子可是”喜寶的後半截話被訾槿瞪了回去,喜寶惟有領命而去。
“其實其實不必”君赤想說,其實他能自己回去,在訾槿殺人的眼光下閉了嘴。
就寢之時魚落作了難了,她想讓訾槿跟她一起睡但喜寶死活不願,說主子還小,怎能如此早就與女子同床。
訾槿又不願意與喜寶睡啊,此事就算訾槿願意,魚落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訾槿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