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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覺得來這裡能看到他這位老熟人也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件事。
這時候忽然一個人坐到程昔旁邊,程昔轉頭一看不是邵總還是哪位。
“邵哥。”
邵總跟他點點頭,“怎麼一個人坐著。”
“安靜,沒人鬧我。”程昔注意到今天為了參加訂婚宴,邵文釗特意繫了一條暗紅色的領帶,配上銀色帶鑽的領夾顯得十分精神,邵文釗寬肩窄腰,像他這樣的人總是有一種本事,就是把任何一件衣裳穿出自己的味道,而不是在華衣美服的包裹之下失去自己的特色。
邵文釗跟變魔術似的把一盤點心放到程昔眼前,“餓了沒,墊墊肚子。”
程昔沒有謝絕邵文釗的好意,撿了一塊放入口中。
邵文釗忽然看著程昔說道:“程昔你的吃相這麼優雅看得我都要心動了。”
“恩?”程昔發出一聲疑問。
邵總只是笑著搖頭,他把點心給程昔放在矮几上面之後又被別人叫走。
只剩下程昔在原地略顯茫然。
一個人坐著也實在是無聊,於是程昔就隨處走走參觀一下上輩子久聞大名無緣一見的宴會廳,曲徑通幽的地方通常是沒有好事的,果然,就給程昔撞上了。
在樓梯口不起眼的小走道上程昔聽見有人的嘶喊聲,他皺皺眉頭原本不想管,但是定睛一瞧,正是剛剛從臺上下來的李意風被人壓在牆上動手動腳。
他看了一眼壓在李意風身上的人,是個圈子裡口碑極差的富商,這個口碑並非是此人做生意的口碑,而是他玩的很兇,葷腥不計,什麼都敢玩,崇尚享樂主義,奉行有錢的就是大爺,出了事一切都靠錢解決,不少人在他手上吃了虧也不敢出聲。
只是這樣的人,宴會還沒開始,就在別人主人家的地盤上先喝醉搞上了,想來也不會有多大的前途,估計這輩子也就止步於此了。
沒想到這一回他盯上的是李意風,程昔倒要贊他眼光不錯。
不過即使是這樣,也還不足以程昔出手相救,但是李意風扭過頭的時候對上了程昔的視線,似乎是因為被下了藥的原因,李意風的雙眼泛紅,還帶著絲迷茫的味道,但是程昔讀懂了他的意思——“救我。”
程昔本質上其實還是個善良的好孩子,他很少做見死不救的事情,但是趁火打劫卻常有,他大步走到富商的背後直接把人放倒,被他一腳踹在地上的富商挺著他滾圓的肚子在地上直哼哼。富商十分憤怒,怒指程昔,“哪裡來的小子!”
程昔把玩著手裡的手機,在富商的眼前晃了晃,“你剛剛的一舉一動都被我錄下來了,勸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我可不能保證給每一位你的合作物件發一份影片一供取樂。”
富商的氣急敗壞,好不容易拖著他被酒色掏空的軀殼要搶程昔的手機,程昔輕鬆躲過,不急不忙地對他說:“如果你想要銷燬影片,請準備好現金,明天我會著人擬好合同寄到你的家中,記住,我叫程昔,歡迎隨時找我與我磋商具體細節,但一定要等清醒了再跟我說話。”
說完,程昔就撐著李意風的肋下,扶著他長揚而去。
李意風渾渾噩噩地靠在程昔的肩膀上,等程昔找了個侍者給他開了個房間坐在床上的時候,李意風碰著程昔的臉看了半天,然後喃喃道:“你是誰,怎麼這麼眼熟呢。”
程昔把他丟在床上,臉色陰沉,“你也是,清醒了再來跟我講話!”
38、請君入甕
等到程昔把李意風泡在浴缸裡;讓他終於清醒一點的時候,程昔蹲在他跟前問他,“還記得我嗎?”
李意風剛想要大吼一聲;“恩人在上,請受小子一拜”,結果眼前這人怎麼著臉看起來有一種微妙感。
程昔叉著雙腿以一種略顯粗魯的姿勢蹲著,一隻手擱在大腿上,一隻手撐著浴缸,他把毛巾丟給李意風,這人長了一臉聰明相,沒想到居然關鍵時刻呆呆傻傻的,他嘆了口氣;“去村子裡面拍戲還記得嗎,我是演彈鋼琴的那個。”
李意風恍然大悟,他這樣被認識的人撞見本來有點不好意思,但是他忽然想起來遇見程昔就是他倒黴的開始,本來拍戲拍的好好,結果出了暴力事件那樣的么蛾子,後來導演莫名其妙地說這部劇必須擱淺,他的事業也進入青黃不接的階段,迫於無奈還得出來串場賣唱。本來順利的一切就跟撞了邪一樣開始往他無法控制的方向一路狂奔。
於是他血淚控訴,“你就是丟下我就跑掉的那個。”
程昔輕輕咳嗽一聲,他拍拍李意風溼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