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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家給牌桌上的每一位發了兩張底牌,按照莊家左手起順時針方向開始下盲注和小盲注。桌上是三張已經翻出來的公共牌,許根看了眼手裡的牌,運氣還不錯是兩張同花,但是他選擇了跟進,並沒有加註。
何榮緩緩拿起自己的底牌,只露出一個角看了兩眼,他直接把自己身前的籌碼直接全壓。
他仔細看了一眼許根的臉色,他和許根的視線對上,他的目光挪到許根的手上,他看見許根的手指輕輕在紙牌的稜角處來回摩擦,然後他不動聲色地低下頭去。
何榮手上的牌不差再不濟也可以是三條,也是三張相同花色,他就是在賭就算他的牌不夠好,許根也沒有他想要的。
等到五張公共牌全部亮出來時候,何榮幾乎就要跳起來,他把自己的兩張底牌翻出來甩在桌上,得意地笑,“俘虜!”
俘虜在德州撲克裡面已經是很大的牌面,三個相同花色帶上一對,何榮幾乎是十拿九穩。
他內心撿回一命,死裡逃生的喜悅在一瞬間在內心無限膨脹,幾乎連揚起的眉毛都帶著得意。
他衝許根說話的時候底氣十足,“許少,可要認賭服輸。”
程昔快步走到許根身後,緊張地看著許根。
許根握了握程昔的手,他坐在椅子上靜靜看著何榮,看得何榮頭皮發麻,他皺眉色厲內荏,“有什麼問題嗎?”
許根把自己的手緩緩挪到底牌上,十分平靜地把它們給翻過來攤在桌上,“你高興得太早了。”
何榮瞪大了眼,是四張,居然是四張,他簡直不敢相信。
他緊緊握拳,只差一點,只是一步之差,“這不可能!”他大叫。
“為什麼不?”許根反問。
何榮的青筋暴起,許根替他回答:“是因為前頭休息的時候有人告訴你我如果緊張了就會不自覺地去摩擦紙牌是嗎?”許根拿起眼前的一對摩擦它們的邊角,“像這樣?”
笨蛋他是故意的。
他就是要讓何榮以為他手上沒有可以用的牌,不然怎麼讓他盲目進攻?
程昔剛剛在看許根的時候就覺得奇怪,他心裡明白的很,許根平時沒有這些小動作,再說許根是個左撇子,右手的話更不會有這些流露情緒的習慣。
原來早在遊戲開始的時候何榮就跳進了許根不好的陷阱。
許根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何榮面前拍拍他的臉頰,薄唇吐出無情地話:“現在你的命已經不屬於你自己了,替我保管好它。”
許根帶這程昔走得瀟灑,程彬想要攔住許根一行,但是偏偏張開嘴說不出話。
何榮抱頭尖叫,踢翻了腳下的椅子,剩下幾個為數不多在場的人都對他投去同情的目光。
程彬本來想要去安撫他,忽然眼尖看到了許根放在牌桌上的競標檔案,他忽然內心一陣狂喜,許根也有大意的時候,這麼重要的檔案他居然忘記帶走!他悄悄過去收起了檔案,許根,今天吃的虧,他會討回來,礦山是他的了,程彬無聲咧嘴笑。
過了兩天人們發現何榮的時候他已經死在了自己的床上,床頭放著一瓶空的安眠藥,經過鑑定之後是死於自殺,人們猜測是因為他受不了來自生命威脅巨大的壓力,自己扛不住自尋短見。
許根和邵文釗當晚坐在一起舉杯,“邵總,你終於了卻了一心頭大患。”
邵文釗鼻腔發出一聲輕笑,“那裡的關係是有多盤根錯節你是知道的,不然我不會用這麼久才解決他,要謝謝你。”
“哪裡。”
兩人碰杯,杯中酒一飲而盡。
但許根明白他們此時的合作關係有多麼的脆弱,就衝邵文釗把手伸到程昔頭上,他就已經不想要輕易放過,他現在懂了許多,他有時間,他可以等。
事情如果就這麼結束那真是太過簡單,程昔在家裡頭捧著爆米花看他的電視,等著讓程家更加措手不及的事情發生。
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為了不成為別的腹中餐,只能努力成為食物鏈頂端的人物。
39、啞巴黃連
程家真正開始陷入恐慌已經是一段時間之後的事情;程家用高價和許根競爭,最終拿下了那座山頭,一塊普通的地產就需要急億甚至是幾十億的資金;更別提是一座礦山,沒有百億肯定是拿不下來的,再加上許根故意和程家競爭抬價,最後讓程家直接以吐了一口老血的價格拿下。
程家人這下可開心了,從許家手下虎口奪食,簡直就是人生贏家的滋味,等一切手續辦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