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知道用他剛剛冒頭的犄角拱程序昔懷裡,慌張急切又不得要領。程昔把他拉到樓梯口,擔心地問他怎麼了。
許根搖頭不說,就是貪戀他身上的皂角香氣,他說:“沒怎麼,就是相同了一件事,我高興。”
程昔伸出手回抱,不疑有他,“你高興就好。”
許根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把程昔壓在身子底下的時候,程昔哭過鬧過,甚至是廝打咒罵,他甚至不能明白自己強烈的反抗情緒從何而來。
就好像是自己呵護著、看著長大的孩子,忽然就轉過頭來把自己撲倒,吃幹抹淨不留渣。這樣的轉變讓他如何能不羞憤。
可是尿性這種東西是殺傷力爆棚的,它的能量不在於爆發力,往往是在於能夠像溫柔鄉一樣將人慢慢蠶食。許根把程昔給強了之後嚇壞了,程昔好幾周沒有理過他,他幾乎把能夠想到的賠罪方法都試了個遍。
他去程昔班上堵他,每天一大早買一份早飯,保準程昔來上學的時候課桌上放著一份還熱乎的早餐,有時候是豆漿油條,有時候是煎餅茶葉蛋。甚至在程昔上體育課受傷的時候,也是許根第一個衝出來把程昔背去醫務室。
人心都是肉長的,程昔本來就對許根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期待,現在他伏低做小、掏心挖肺,程昔說不感動那一定是謊話。
兩個人總不可能一輩子都不說話。
醫務室老師給程昔的傷口消毒包紮之後,許根拿了把椅子坐在旁邊安安靜靜看著,臉上寫著直白的四個大字——一往情深。
醫務室在校園的角落裡頭,長廊走到盡頭就是,周邊環境極好,這使得這方寸大的小地方不像是個藥味瀰漫的小房間,而更像是個鬧中取靜的世外桃源。裡面的裝修極為簡單,白牆,掛著灰藍色的窗簾,陽光照射進來的時候藍汪汪,打在牆上像是個妙趣橫生的奇妙世界。
許根說:“程昔,你回來幫幫我。”
程昔啞然,果然,他說不出拒絕的話!
而他們兩個的關係,真正迎來春天,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時候,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
那天,夜幕低垂,萬籟俱寂,初出茅廬的許根得了道上老大的賞識,兩人聊得投緣,許根從此也多了條路,攀了個不得了的關係,許根一高興,決定請兄弟們喝酒。
一群人一直玩到半夜才散,許根喝多了大喊著程昔的名字,“程昔,程昔!”
程昔不怎麼能喝,但是好在他喝酒不上臉,許根臉上鼻子臉蛋的紅得跟猴子後竅似的一直延伸到脖子根,可他臉上還是白淨一片,眸似點漆,目如水杏,唇邊帶笑的樣子能把許根的魂給勾走。
許根歪歪倒倒地勾住他的脖子,兩片唇瓣差點就貼到程昔臉上,冬天裡一團霧氣呵在程昔臉上還混著濃濃的酒氣,許根鬼喊鬼叫:“昔子啊,哥請你看電影好不好!”
程昔哄著他,“好。”
許根迷迷糊糊地也沒聽見程昔回答什麼,就看見程昔明晃晃的笑刺進眼睛裡面。
許根心裡一動拉了程昔就走,被小弟攙著回去的譚衛強遠遠瞧見這兩人勾肩搭背地離開,臉上面無表情,心裡不是滋味,一直到懷裡的妞撒嬌喊他,“強哥看什麼呢,比我好看嗎?”
譚衛強一把推開她,“你把臉上這坨顏料卸了再來跟我講話,你這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還真以為自己是調色盤,晦氣。”
小妞:“”
許根死死抓著程昔的手就怕一個不小心把人給嚇跑了。
他說:“昔子我得謝謝你,要不是你我也不能跟邵文釗接觸的那麼順利。”
程昔跟他兩個跌跌撞撞走在冷清的街上,“沒有我你也行的。”
邵文釗就是那位道上的大哥,其人出身土匪世家,但是是個有理想有志向的黑道叱吒風雲的大人物,社會越發進步,大哥江山在手,光是打打殺殺也闖不出什麼路子,由於眼界的不同,他敏銳地開始包裝自己,越發附庸風雅。
程昔只是提醒許根要投其所好,果然許根不負所望打聽出來最近這位大哥愛上了收集蘭花。
於是許根帶著程昔對著蘭譜一番狠下功夫,他驚喜發現程昔對蘭花很有研究,這個倒是意外之喜。
這個當然是廢話,上輩子等到許根知道這位奇葩大哥的愛好之後黃花菜都歇了,不過他當時覺得還是可以試一試,就砸了一堆資料給程昔,讓這個跟班都給捋順了。
雖然這事理所當然被許根忘到腦後,到最後程昔也沒派上用場,但是識蘭辨蘭賞蘭的本事硬是讓程昔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