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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歇息?等會兒,他介話是怎麼個意思?難不成是要我和單解意在同一個屋子裡洗白白?洗白白之後再順便睡個小覺覺?吐血,林小攻,你太萬惡了!
“喂,小蝦子,你傻啦?你不是已經餓狼扒心了嗎?還不快吃?!”
我咬牙推開單解意,他臉不變色心不跳,倒是相當的蛋腚,他奶奶的,你小子今天休想矇混過關!
“吃什麼吃?少跟我這裝蒜!你剛才幹什麼?成心的吧?故意的吧?處心積慮的吧?老實交代,坦白從嚴,抗拒更從嚴!”
我正口沫橫飛地說著,單解意兩眼一眯,陡然把一張臭嘴貼到了我耳朵上,低聲道:“小蝦子,你老孔雀開屏,自作多情了,我是為了咱們的身邊不被暴露,才這麼做的。你難道希望林鳳棲把咱們掃地出門嗎?咱們哪都不認識,總得先混頓飽飯再說,對不對?”
額?好像還有那麼點道理的樣子,天大地大,吃飯最大,想那些有的沒的也沒用,吃起來看呀呀呀!
“好啦,你離我遠點!”
伸手去推單解意的胸口,不料他卻貼得更近了,嫩嫩的唇瓣拂過面頰,停留在我頸間,喃喃的說,“別動,林鳳棲在派人監視咱們,不能穿幫!”
哎?林小攻的醋勁可真夠大的,我們都已經法式熱吻過了,他居然還不肯相信?汗死,不會非得在床上驗明正身才行吧?我雖然很酷很man很中性,但畢竟沒有天朝男同胞的那套高科技裝置啊!哭!
單解意男性的氣息包圍了我,我臉紅心跳,半邊身子酥軟,胸口又麻又漲。是了,他之所以會親我,完全是為了騙林大醋罈子,他那麼帥的一隻帥鍋,又怎麼可能會對我來電?況且,要來電的話早就來了,又哪會等到今天?
張小俠啊張小俠,小扇子說的真對,你這隻老孔雀,屏開的也忒大了吧?撓牆,用力地撓!
在心裡把自己罵了個狗血噴頭,千瘡百孔,單解意輕輕推開我,小聲道:“行了,快吃飯吧,監視的人已經走了。”
“哦。”
我老老實實地拿起碗,埋頭苦吃起來,林小攻真小氣,偶們總歸是有名的神捕大人,又幫你們找回了風月寶刀,怎麼端上來的飯菜這麼難吃?
我吃了半碗飯,就覺得嘴裡發苦,一丁點的食慾都沒有了,奇怪,難道是餓過了勁兒嗎?
“你怎麼不吃了?”單解意貌似心情不錯的德行兒,又饒了一碗雞湯,才雙眸晶亮的望向我,喃喃道,“不會是又發騷了吧?”
“滾你奶奶的,你才發騷吶,你”
我暴躁的低吼聲嘎然而止,因為單小受突然間衝了過來,緊緊和我額頭相抵,竟是來測我腦門上的溫度。老天爺,有你這麼測體溫的嗎?嚇死我啦!
“嗯,沒發騷,走,乖徒弟,咱們師徒二人,就寢去吧!”
我去,誰要跟你就寢啊?你個死小受,死太監,諒你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哼,極度鄙視!
019 玫瑰軟膏
嘴巴好燙,舌頭也好燙,該死的單解意,萬惡的單解意,無良的單解意,你剛才幹嘛啃那麼用力?我恨死你,恨死你鳥,囧,我可不是恨你的鳥兒!(某俠:)
雖然氣得心顫肝也顫,但是有林家的僕人在身邊,想發作也只能忍著,真他媽痛苦啊!
帶路的僕人是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五官長得挺端正,就是笑得不懷好意,尤其是眼神飄到單解意身上時,就更猥褻了。哦我明白鳥,他看上我們家桃花小扇子,對他意圖不軌,有了某種不正當的企圖。
單解意,讓我說乃什麼好,才多大一會兒工夫,乃就又招上了一個,乃真已經到了飢不擇食的地步了咩?
推門進屋,果然只有一張床,冷汗淋淋,不嘞個是吧?這傢伙真要在門外全程觀摩?
“兩位客人好生歇息,奴才先告退了。”那個猥褻的僕人說完,又狠狠瞪了眼單解意,才轉身走人了,好像還喃喃說了句什麼雞湯鴨湯的。
“他剛才說神馬?雞湯?神馬雞湯?”
單解意被我問得愣住了,一雙桃花眼裡滿是驚愕之情,臉也綠了,“雞雞湯?!”
“雞湯怎麼了?”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伸手戳了戳單解意的胸口,嘲笑道:“瞧把你嚇的,雞湯裡有毒咩?”
單解意怔怔地望著我,眼角不住抽筋,嘴唇跟著抖動,介是要做啥?中風前兆?
“喂,你到底怎麼了?你說話啊!啊!”
我不耐煩地又去戳他,卻被他觸電似的躲了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