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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夏丞相的千金,而是一個婢女!”
“什麼?婢女!?娶一個婢女當正妃!?此言當真!?”
“這都傳遍大街小巷了,你還不知道?嘖嘖嘖聽說還是個啞巴婢女”
“哈哈哈會不會是夏丞相的千金覺得這英雄一下成了個瘸子,不願嫁了,這王爺也娶不到妃子,於是就這麼將就著”
“那豈不是連傳宗接代的本事也沒了?”
“噓,你小點聲,不怕被人聽到了嗎!?小心小命不保!”
偌大的茶樓一瞬間便安靜下來,一茉只怔怔地站在茶樓門口,看著滿亭的茶客,談論的不外乎是鍾離玦娶妻一事,頓時胸中疼得窒息。
一路走往茶樓,便是聽到諸如此類的話語,而到了茶樓,不想流言更甚,幾乎讓她無處可逃。
原來,真是她,毀了他
綠茵與綠夏早已將垂著身側的手緊握成拳,再看著一茉低垂的下顎滑下一滴淚,再也忍無可忍,赤手空拳便將茶樓內嚼舌的人教訓了一頓。
凌亂的人聲,逃竄的茶客,連連求住手的老闆,一茉都聽不到,看不見,任破門而出的茶客將她撞倒在地,她也沒有感覺。
她覺得她被疼痛掏空了,不知該想什麼,該做什麼
恍恍惚惚,她也記不得她是怎樣回到王府的,想著的,全是他在大婚當夜吐出的鮮血,蒼白無血的面容,撩霧對她說的話,茶樓里人們的談話
她要怎麼辦,她要怎麼做
她已經害了葉習未,難道她還要再害得他名譽掃地嗎?他明明是神一樣的人,明明是齊良的將軍,齊良的戰神,如今卻被別人這樣談論
“怎麼回事!?夫人出門時還好好的,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兩個誰來解釋?”聽煙負手而立在坐在主座上的一茉面前,眼神冷冽地看著跪在她面前的綠茵與綠夏兩人,微怒的語氣令綠茵與綠夏將頭埋得更低。
“不說?”聽煙面色一凜,冷意更甚鍾離玦的語氣令人不禁惶恐,一茉站起,走到綠茵與綠夏面前,面對著聽煙,搖搖頭。
“夫人想說這不關她們的事?”只見一茉點點頭,聽煙才睨了一眼跪地的綠茵與綠夏,道:“回月園去吧。”
待得綠茵與綠夏退下,一茉才對著聽煙輕輕一笑,以示謝意,謝他不處罰綠茵與綠夏。
“夫人是主,聽煙是僕,夫人不必向聽煙如此客氣。”
“夫人可是累了?請回房稍作休息。”
然,一茉像是沒有聽到聽煙的話一般,只定定地望著府門的方向,沒有打算到房中休息的意向。
聽煙輕嘆一口氣,“公子還未回,若是回了,聽煙一定告知夫人。”
“夫人可要回房歇息?”眼看天色漸沉,再見一茉又搖了搖頭,聽煙嘆道,“那聽煙便吩咐下去,把夫人的晚膳端到前廳來。”
一茉緩緩步出前廳,站在庭院裡的梧桐樹下,憂傷的雙眼一直望向府門的方向。
已經快三日了,他竟還未回
晚膳讓一茉食得味如嚼蠟,只有桌上的一碗桂花蓮子粥,讓一茉覺得微微心安。
才將晚膳撤下,一茉正要去月園看看拂月,便看見家丁從院外匆匆跑來,喘著粗氣稟告,“王爺回來了!現在正在湖心亭!”
未將家丁的話聽完,一茉便提起裙裾,朝湖心亭跑去。
“王爺和誰一起在湖心亭?”聽煙擰眉,公子自宮中回來,一向便是直接回書房,從不會在湖心亭停留。
“小的不知那人是誰。”
“好了,退下吧。”
“是。”
聽煙也提步往湖心亭走去,卻隱隱覺得有些不安。
璋王府裡開始掌燈,偌大的王府又開始映照在黃亮的光火裡。
一茉跑到湖邊圍欄的時候,遠遠便看見鍾離玦海藍的背影搖曳在光火中,一顆心,頓時安然。
然,在湖心亭的,不只是鍾離玦一人,在他面前,倚著亭欄而站的,是一個一茉極其熟悉的身影,足以讓她牽掛一生卻又愧疚一生的人。
葉習未
原來,大婚當夜,他對她說的話,都是真的,他求得皇上將葉習未放了,當做,他為她夫的第一份禮
他進宮數日,就是為了這份禮嗎
壓制不下內心的湧動,幸福,歡愉
一茉再次抬起腳步,朝鐘離玦靠近。
可,正當她快要來到鍾離玦身後的時候,葉習未忽然抬頭對她溫柔地笑了,那樣的笑,含著溫柔,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