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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
“為何不會。”
“人人都知道七娘豆腐做的好,如果真是七娘所為,下毒也要遠離豆腐。”
我宛耳一笑,連來福都能看出來的事情,官府怎麼能看不出來。
定是有人想反正證據確造,不如藉此息事寧人,一了百了。那個張師爺,表面常去與七娘套近乎,
現在卻做得如此果斷,讓我不得不懷疑他親近七娘的動機。
“來福,你可見到李老頭的婆娘。人感覺如何。”
來福撇撇嘴。不屑地說道
“很典型的鄉村野婦。”
“來福”。
“奴才在”。
“我記得你曾經混跡於江湖,如果是你,你覺得什麼原因會讓你想殺死鄉村野婦的丈夫。”
他有些訝然的看著我,眉頭深鎖,猶豫了一會,簡單扼要的說道
“滅口。”
我冷笑,殺人滅口呀。
不為奪權,不為掠財,動機就只有滅口了。
這個李老頭,定是深夜摸黑地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自己或許沒有意識到什麼,但早已經被人盯上了。
如果真是如此,我倒覺得與張師爺的老婆沒有任何關係了。
不是我看不起李家小子的管家李胖子。真是什麼主子就有什麼奴才。
他跟白痴小子是兩個紙老虎,一撕就碎。
或許會作威作福,狐假虎威,但論起陰謀詭計來,差的是十萬八千里。
那個張師爺倒值得商榷,或許李胖子和李胖子的妹妹早被人家玩進去了還不自知。
我只顧著沉思,沒有注意到來福黑色瞳孔的絲絲漣漪。
“小姐,李世子來訪。”
我不禁一嘆,我還沒去找他,此斯自己送上門來了。
白痴小子身著素衣,髮束於頭頂,著冠,冠卷有紐,紐中貫以玉笄,扣緊冠與發。
面如傅粉,神情亦佳,玉樹臨風。
搞不懂當初自己怎麼捨得揍這麼一個美男子。只是一開口說話,就失去了原本那份風韻,真可惜了這幅皮像。
“如兒,你昨天摔得可好?”
心裡不禁鬱悶。你見過那個摔後還好的呀。便沒有搭理他。
他略顯拘謹,來回踱步,手中似乎握著什麼東西。
“李天放,你走夠了沒有,找我到底有何事?”
“我。。。”欲言又止的臉頰上佈滿紅暈,我暗叫此斯又要行什麼猥褻之事。
本能的遠離了幾步。
他伸出手,攤開手掌,一顆紅色的寶石跟藍色的寶石十字相扣。
“如兒, 你看這是什麼。。”
紅色的色澤比昨日偷拿的要清澈,我本能的想說像三菱公司的標誌…。。。。
卻見他,臉色紅得透光,有些磕磕巴巴的說道。
“這個是我的紅藍菱花。我7月出生之時,正是夭荷睡蓮,菱花芬芳,我不知道為何我不愛荷,卻喜上了這秋菱水慄,凡是我所用之物,都習慣刻上這樣的標誌。所以那日,你拿我寶石,便很快被發覺了。”
原來我竟是拿錯了東西,否則估計也不會有公堂一劫。
“我沒想到。。。你。。。你也喜歡。。。這兩個是我隨身帶的白玉石。。。。送給你吧”。臉色紅暈,
脖子上也佈滿紅斑。清澈的雙眸像小狗似的望著我。讓我不忍拒絕。
突然發現。這白痴小子的心思,很單純。相形之下,我。。太。。複雜了。
有些愧疚的收下了紅藍菱花,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暖意。便說道
“李天放,平時我們有太多的誤會,不如今日化干戈為玉帛的玉帛,全部澄清吧。”對於我而言,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這上官家的苑子,終究有一天是要走出去的,也算是為了以後鋪路。
他渾圓的大眼睛閃過興奮的喜光,
“當然好了。”
“那我們就既往不咎了。你長我半年,容如兒叫你一生哥哥,可好?”
他激動地開始又磕巴了,一個勁的點頭。我不禁宛而一笑。
看到旁邊的李胖子,突然想起七娘之事。何不試他一試。
便變臉道
“天放哥哥,你做事可是不分青紅皂白。”
他略一愣,不知道該是點頭還是搖頭。因為他平時似乎確實不分是非,無所不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