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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而站,明媚的臉上突然出現一絲狠厲。
親愛的嫡母大人,是該讓您見見血,知道知道什麼人該欺什麼人不該欺了。
秋品小宴設在清雅居旁邊的安樂湖,曲橋幽幽,漢白玉雕欄圍繞而建,長長的迴廊直通湖心突出的高臺,趕上一連幾日的大晴天,此時的瓊臺之上微風習習,不似平日那般寒風肆虐,又可一覽無餘的觀景,可謂是絕妙之地。
大夫人華氏忙前忙後的佈置著,雖是老太太做東請的小宴,卻因為每年形成了統一的模式,便逐漸成了規模,雖不見得多鋪張,卻也是調動了大批的侍婢與小廝。
人員陸續到來,大女兒夏侯鳶一向喜歡金色,今日同樣一身金絲薄煙翠緲裙,袖口和領口裝點著厚實的白色絨毛,外披紋菊繡絲大氅,明豔不可方物。二女兒夏侯雪清新如蘭,面若星辰,雖不及夏侯鳶那般耀眼,卻也獨有一份儒雅靜然之色,叫人只靜靜的看著,便已覺得移不開眼。再看三女兒,一張娃娃臉搭配著那身翠碧的衣裙,怎麼看怎麼像落入凡間的精靈,比起兩個姐姐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華氏眯著眼,打量著自己的三個女兒,心裡說不出的驕傲,雖說女子不如男,可是自己的這三個女兒卻都生的人中龍鳳,各有千秋,那個不爭氣的兒子是指望不上了,只盼著這三個女兒能一飛沖天,替自己謀求好夫婿的同時,也能將夏侯府在朝中的地位再穩固穩固。
華氏的神情落入姍姍來遲的蕭氏和餘氏眼裡,餘氏暗笑著對身邊的蕭氏道:“瞧瞧她那得意忘形的樣子,好像只有她的女兒是鳳凰,別人的女兒都是草雞。”
蕭氏淡淡的笑著,平靜的臉上沒有絲毫波瀾,她把玩著手裡的佛珠,勸慰著一旁的餘氏道:“妹妹是個有福氣的,你這肚子裡的孩子若是出世便可保你一世榮華,你還有什麼好抱怨的。”
餘氏一聽不自覺的撫上自己的肚子,也對,連老正醫都說這一胎是男孩的可能性極大,她還有什麼好抱怨的,她只是不甘心罷了,自古嫡庶有別,也將庶出的孩子太不當回事,自己的女兒明明乖巧聰慧,卻要處處忍讓藏拙,只為了得到日後嫡母的眷顧,好給指個好人家,也不枉出身大戶,這是為何?還不就因為她出身卑微,所以自己的孩子便沒有好前程嗎?前程都是自己爭取的,比如她自己。
餘氏的不甘落入蕭氏的眼中,她沒有說什麼,只是看著遠處作出一副威嚴模樣的華氏,高聲喚道:“姐姐,我們來遲了。”
華氏其實早就看到了蕭氏和餘氏,只是對於餘氏她心裡一萬個不待見,索性連帶著蕭氏也冷落了,見二人結伴而來,她心裡更是對蕭氏不滿,又瞧見蕭氏今日的裝扮實在素淨,倒叫一旁的餘氏給比了下去,心裡更是憋著一團火。
“妹妹今日當真素的緊,是月例銀子不夠嗎?若不夠只管來找姐姐,姐姐自當盡一份薄力。”華氏假意牽住蕭氏的手寒暄著,故意冷落著餘氏。
餘氏是下人出身,怎會看不出華氏的伎倆,她沉沉一笑,忙附和道:“蕭姐姐你也真是的,別一天只顧著吃齋唸佛,女人要在自己好看的年紀打扮,不要等到徐娘半老的時候想穿出風韻都穿不出來了,如果姐姐不喜歡金飾,可以去妹妹那裡看看其他幾樣翡翠玉石,那是老爺託人從南疆尋來的,成色和平時的不同,我平時都捨不得戴,若姐姐喜歡那妹妹自當送給姐姐。”
華氏冷眼看著餘氏,心裡嗤笑,就憑你一個下賤胚子能有什麼好貨色的東西,即便是有你捨得給別人嗎?等等,她剛才說徐娘半老,是暗指自己嗎?豈有此理!
三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蕭氏身後的四小姐夏侯敏敏覺得無趣便哄著餘氏的女兒也就是六小姐夏侯紫鵑去一旁拿菊花糕吃。
夏侯紫鵑在幾個姐妹中年紀最小,剛滿十歲,母親餘氏身份卑賤,雖然受到夏侯博的照拂日子還算過的去,可是夏侯紫鵑卻不像母親那般招幾個姐姐的待見,尤其是夏侯鳶,和趕瘟神一樣的避著她,還時不時的罵她是見不得人的小**,夏侯紫鵑雖然不懂小**的意思,卻也明白幾位姐姐的敵意,平日裡倒是孤著的時候多些,縱然夏侯敏敏不像其他三位姐姐那般,卻也只不過是在夏侯鈺那裡吃了癟後,在夏侯紫鵑這裡找些慰藉罷了,同為庶女,自有同為庶女的悲傷。
眼下夏侯敏敏才將夏侯紫鵑安頓在一旁,就忙不迭的湊到夏侯鈺身邊,阿諛奉承起來,夏侯紫鵑無聊的吃著菊花糕,突然看到了從湖面而起的飛鳥。
孩子心性的她竄過人群,朝著湖邊走去,可是來到湖邊卻不見飛鳥的蹤跡,她不免有些失望,這時正欲回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