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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氏右手撫過左鬢絲髮,半響才道:“五丫頭,昨晚你在哪裡?”
“昨晚我我”夏侯嫣結結巴巴的哼哧著,眼裡不斷湧出淚水,乍一看上去真有些做賊心虛後的模樣。
華氏面露得意,卻又故作溫和,道:“你最好實話實說,若是有一絲隱瞞,你兩位姨娘可是會要求我請出家法的。”
夏侯嫣心裡冷嗤,明明是你自己想請家法,居然推到兩位看戲姨娘的身上,也虧你好意思說。
“昨晚我本在靈堂守靈,可是白嬤嬤見我幾日沒吃東西便拉著我回了住處,後來嬤嬤去溫水,我見風雨肆虐,便想著孃親一個人在靈堂心裡不安,於是沒等嬤嬤回來我便又趕去了靈堂,誰知半路暈倒在雨裡,幸而被白嬤嬤及時發現,才撿回了一條命。”
“你胡說!”夏侯敏敏從蕭氏身後跳了出來,指著夏侯嫣的鼻子罵道。
夏侯敏敏的生母是二夫人蕭氏,平日裡蕭氏是個軟柿子,只是樣貌不算出眾家族又逐步沒落了,才沒有被華氏放在眼裡,再加上平日裡蕭氏唯唯諾諾慣了,在夏侯府倒也過的衣食無缺,偏偏這樣性子的人生的女兒卻跋扈。
蕭氏眼瞅著華氏眼裡出現不悅,畢竟一家主母在問話,夏侯敏敏是什麼身份,居然中途打斷,真真是犯了華氏的忌諱,蕭氏眼明手快的拉過女兒,陪著笑臉對華氏道:“姐姐莫要見怪,敏敏是被我寵壞了。”
華氏掩藏住眼底的怒意,微笑道:“妹妹向來知書達理,只是這教育子女方面還需要多多下工夫才是,若是傳出去,還以為我夏侯府的女子多麼不識禮數,敗壞了門風就不好了。”
夏侯敏敏何等聰明,在母親和華氏的對話中便明白了自己剛才的衝動,隨即識趣的跪在地上,主動認錯道:“嫡母莫要怪母親,是敏敏一時激動,敏敏只是見不得別人做人不實,滿口謊話罷了。”
“哦?”華氏看到夏侯敏敏還算識相,面上的不快才漸漸散去,她抬抬手示意夏侯敏敏起來說話,見夏侯敏敏感激的站好,這才道:“敏敏丫頭說你的五妹妹沒有說實話,那麼什麼才是實話呢?”
“嫡母明察,昨晚五妹妹分明在靈堂沒有離開,我還看到她將白嬤嬤支開,後來大哥哥去了,大哥哥為人善良,許是去祭拜下死去的姨母,卻不想五妹妹突然從身後抱住了大哥哥,大哥哥知道這樣傷風敗俗,當即將五妹妹推開,卻不想二人你推我打之間,五妹妹竟然惱羞成怒,將早就準備好的銀針插入了大哥哥的胸膛。”夏侯敏敏越說越激動,好像當日看見的人真的是她一般。
夏侯嫣繼續掩面流淚,並不反駁,只是啜泣著搖著頭,心想好你個夏侯敏敏,竟不知也是個睜眼說瞎話的主兒,聽夏侯鈺的幾句話便能說的如此繪聲繪色,且不說夏侯鈺如何和夏侯敏敏說的,單就闡述的內容裡便漏洞百出,誰不知道夏侯晏的品性究竟怎樣,他能去祭拜從來不曾放在眼裡的赫連氏?
俗話說人往高處走,心氣高固然好,可是人一但愚不可及,便只會淪為別人的棋子永無翻身之日,夏侯敏敏恰恰是這樣的蠢人。
華氏挑了挑眉,故意提高聲調的衝夏侯嫣道:“五丫頭,人證在此你可還有什麼話要說!”
夏侯嫣擦了擦淚水,委屈的癟著嘴道:“嫣兒不知哪裡得罪了四姐姐,竟如此汙衊嫣兒,嫣兒自知當日除了貼身的白嬤嬤外,再無其他證人,若是四姐姐非要如此說,嫣兒也無話可回,只是按照四姐姐所說如果真是那樣,為何看到大哥哥被刺傷而沒有及時通知府裡的人,嫣兒也是到了早上才從嬤嬤嘴裡知道了大哥哥的事,四姐姐那般和大哥哥親厚,卻也是見死不救之人嗎?”
“夏侯嫣!你別血口噴人!明明是你!明明就是你做的!”夏侯敏敏突然情緒激動起來,這個帽子扣的太大了,見死不救?幸災樂禍?唯恐天下不亂?不管是哪一個,都夠她一頓鞭子的。
夏侯嫣的挑撥離間果然起了效果,只見華氏的臉上突然出現異樣的神色,知道她的晏兒出事她心裡焦急萬分,好在那些銀針沒有真正傷及心肺,本想抓來夏侯嫣嚴刑拷打招了也便算了,夏侯敏敏偏偏自告奮勇的說看到了當晚的事,她見晏兒暫無大礙才轉而想到了這個殺雞給猴看的戲碼,可是如今被夏侯嫣一說,她不得不懷疑夏侯敏敏的動機,當然還有夏侯敏敏背後的蕭氏,會不會是那個看似懦弱的女人在背後指使了什麼呢?
蕭氏似乎也察覺到了華氏眼底的殺意,她心裡的弦繃的緊緊的,卻又不敢替女兒出頭,這個時候出頭無非是徒增猜疑。
就在氣氛詭異之時,夏侯雪突然站了出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