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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個留不得的傢伙,可是一想到神兵譜,夏侯博又是一陣心痛,那是他多年夢寐以求的東西,代表著他的榮辱,甚至是未來的成敗。
“五丫頭,你”
“老夫人,國公爺!奴婢有話要說!”
突然出聲的正是白嬤嬤,她幾步上前,不卑不亢的行禮,回頭望向夏侯嫣的眼中卻說不出的忠貞與熱烈。
“原來是白嬤嬤。”江氏面色一暖,極興味的看著出頭的白鳳,在她心裡,白鳳斷然不應該為誰出頭才對,即便赫連氏遭到非人的虐待,她也只是盡到奴婢本分而已,可是此刻她竟然為了這個丫頭出頭,這代表了什麼呢?江氏淺淺而笑,眼裡卻是一閃而逝的殺意。
“老夫人,請聽奴婢一言。”
“你我算是舊識,有什麼不妨直說。”江氏笑的和潤,卻始終隱隱透著寒意。
“老夫人,國公爺,二小姐分析的頭頭是道,可在奴婢看來,這些都是她的誤導,將嫌疑的矛頭指向五小姐,並算不得證據,就算我家小姐知道那花又如何?難道知道就一定是下毒之人?再者說,當日五小姐佈菜是大夫人突然讓其為之,若是真選在那個時候,也要五小姐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啊。”
果然,在白嬤嬤的提點下,大家才從夏侯雪的分析中回過神來,細想一下的確諸多破綻,很多事都解釋不通,有看好戲的不禁看向面色微變的夏侯雪,不動聲色的冷笑著。
“許是你們主僕商量的也未可知啊,當日我命人通知了要準備菜餚,可是五丫頭卻什麼都不曾準備,莫不是早有了打算?”華氏口無遮攔的怒聲道,她顯然底氣不足,語氣雖硬,卻始終讓人聽出了一絲言不由衷。
白嬤嬤面不改色的看著華氏,冷聲道:“大夫人如此說也未免太過牽強,五小姐若論起心智,可是不及二小姐的。”
“你!”華氏氣結的挑了挑眉,卻不知道說什麼,她求助性的看向江氏,卻見江氏忽然哈哈大笑道:“你這個鳳妮子,還是和當年一樣的脾氣,護主是好,但是切記樹大招風呢。”
江氏話外有話,其他人自沒有多想,白嬤嬤卻心裡明白,這是在告誡她注意分寸,畢竟從前她的主子是過世的老太爺,她這樣公然參與到維護夏侯嫣的境地裡,無疑是說,自己真的背叛了。
“老夫人教訓的是,只是奴婢一向實話實說。”
見白嬤嬤態度強硬,江氏強壓住笑臉,一臉鎮靜的看了看夏侯博,夏侯博面露陰鬱,沉的靜的像沒有波瀾的海面,只是那背後的暗湧卻是別人看不出來的。
“我兒你如何看?”江氏的態度很明顯,這是要讓夏侯博自己拿主意。
夏侯博頓了頓,這才道:“嬤嬤說的不無道理,二小姐的話都是猜測,且沒有證據,這件事不如”
“父親!”夏侯雪急忙打斷夏侯博上前一步,夏侯博十分不滿的看著她,今日已經連續被人打斷了兩次,他威信何在!這丫頭是看不出他的心思嗎?他並不想追究了,孩子已經沒了,他都不想深探了,難道她看不出來?
夏侯博冷哼一聲,正了正聲沉悶道:“二丫頭又要如何?”
“父親,其實要找到證據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得委屈五妹。”
“哦?”夏侯博和江氏互看一眼,不回也不應。
夏侯雪見狀繼續道:“父親,朗正醫說過,那藥量是每日控制的,也就是說五妹不可能一次性將藥全部用光,而事發之後,女兒已經命人盯住了瀟湘館,並沒有發現異常,也就是說五妹還沒來得及處理掉那些髒東西,若父親派人去搜一搜必然有所收穫。”
“你命人盯住了瀟湘館?”夏侯博陰陽怪氣的喃喃自語著,這丫頭竟然都敢不跟他知會一聲辦事了嗎?當真以為太子青睞就無法無天嗎?要知道這個家還輪不到她做主的!
夏侯雪只想致夏侯嫣一死,並未注意夏侯博的不爽,此時,白嬤嬤也不甘示弱的再次上前道:“老夫人,國公爺,當日四夫人是在小宴上出的事,而且五小姐所佈之菜是出自各位小姐,奴婢大膽猜測,若說有人陷害我家小姐也未可知啊?若說嫌疑,恐怕二小姐也脫不了干係。”
“你這個老刁奴!我堂堂夏侯家嫡出二小姐,還不至於下作到去謀害自己的弟弟,況且我為何要那樣做!”夏侯雪實在不知道原來夏侯嫣身邊一向憨厚的白氏竟如此厲害,句句說話錐心,叫人無跡可尋。
“二小姐,想謀害一個人難道和身份有什麼關係嗎?若說二小姐行的正坐的端又何必如此生氣,奴婢也是就事論事罷了。”白嬤嬤恭敬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