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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暖心:“小姐”
“嬤嬤,你可知道蝶舞是誰?”
“蝶舞?”白嬤嬤面露疑惑,想了想道:“從未聽過,小姐你”
見白嬤嬤的確不知道,夏侯嫣嘆了口氣,將今日發生的事盡數告訴了白嬤嬤,當然刻意隱瞞了黑袍人的出現,在未確認黑袍人的真實身份之前,還是不要讓白嬤嬤擔心的好。
白嬤嬤聽罷面上出現了前所未有的驚訝,似有什麼在她眉眼之間流轉,耐人尋味。
“嬤嬤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夏侯嫣看出了白嬤嬤的異樣,不禁問道。
白嬤嬤頓了頓,像是在思考要不要告訴夏侯嫣,半響後,她輕嘆了口氣,這才道:“奴婢其實知道的不多,也沒有聽過蝶舞的名字,不過當年小姐您的身世的確讓人匪夷所思。”
“此話怎講?”
“當年,夫人是從外邊帶回來的你。”
“這又說明了什麼呢?”夏侯嫣不解道。
“當年,老太爺死後,奴婢起先是跟著老夫人的,有一日國公爺來找老夫人,不知說了什麼,老夫人先是勃然大怒,後來又不知怎的又沒了動靜,奴婢也是後來才知道,原來巫族慘遭屠戮,而你父親卻要帶回巫族中的女子,也就是你娘。”
“祖母是怕母親會藉此報復?”夏侯嫣猜到其中關竅。
“的確。”白嬤嬤點點頭,又道:“老夫人一直不同意夫人進門,直到後來夫人懷了身孕,老夫人看在孩子的面子上這才鬆了口,夫人進府後,我便被派到夫人身邊,目的便是神兵譜,但是夫人是至情至性之人,對奴婢又是極好,奴婢常年在刀鋒上討生活,自然對這份情誼難得的珍惜,故而一直敷衍,兩面小心做人,夫人生產那天,奴婢也在,還是奴婢接生的。”
“這麼說我的身世應該不會假。”夏侯嫣斷然否決了最初的想法,畢竟白嬤嬤是見證人。
“不。”白嬤嬤突然打斷夏侯嫣,面上有一絲捉摸不透的深思,半響他才緩緩道:“奴婢記得孩子出生的時候,胸口有一塊火焰的胎記。”
夏侯嫣只覺得胸口一滯,胎記她的身上並沒有胎記。
“嬤嬤,你會不會記錯。”
“不會。”白嬤嬤斬釘截鐵的答。
“可是這說不通啊,我不是孃的孩子,那我是誰?娘為何要拋棄自己的孩子,孃的孩子又去了哪裡?”一連串的問題在夏侯嫣腦中盤旋,急於找到突破口。
白嬤嬤似乎也陷入了混沌,道:“這也是奴婢不明白的地方,奴婢只記得在夫人出了月子大概三個月的時候,有一次說要去給因為戰亂輾轉到極樂的乞丐布粥,每次夫人做善事都是帶著奴婢,可是那次卻沒有,只帶了幾個平日裡不怎麼知心的丫頭,但是那日之後,極樂城就出現了乞丐暴動,跟去的丫頭也死的死,傷的傷,夫人不知所蹤。”
“後來呢?”
“一月後,夫人安然無恙的回府,好似什麼事都沒發生,但是奴婢卻知道,那孩子已經不是原來的孩子了。”說到此處,白嬤嬤突然不自覺的搖搖頭。
小孩子本就長的差不多,在月子中的孩子更是難以分辨,而當時赫連氏生產後夏侯博忙於應付南宮無庸的打壓,也便沒陪在赫連氏身邊,自然對孩子被換毫無覺察,而江氏本就不待見赫連氏,更不會去管赫連氏孩子的事,倒是白嬤嬤,一直在身邊,發現孩子被換也在情理之中。
白嬤嬤見夏侯嫣在思考,怕她想不開,這才又道:“小姐不要多想,當日乞丐暴動,夫人突然失蹤,許是孩子出了事,夫人不好和老爺交代,所以從外邊抱了個孩子回來都未可知,不管如何,夫人待小姐總是好的。”
真是這樣嗎?夏侯嫣看著白嬤嬤的眼,不禁陷入了沉思,為什麼她心裡隱隱覺得自己的身世和那個叫蝶舞的女子息息相關呢。
想起這些年的成長,雖然自己沒察覺什麼,可是明眼的人似乎看得出夏侯嫣既不像夏侯博,也不像赫連氏,當年夏侯鳶她們還嘲笑自己是小野種,久而久之,連父親夏侯博看自己的眼神也帶著些許厭棄。
她本以為那是因為母親不受寵換來的詆譭,如今看來,倒是另有出處。
“小姐,奴婢有一事還是要和您說,不然奴婢的心永遠不會安寧。”
白嬤嬤突然的歉意之語叫夏侯嫣微微愣神,隨後她微笑道:“嬤嬤請說。”
白嬤嬤像打定了心思,一副赴死的表情,道:“其實夫人的死另有蹊蹺。”
“什麼!”夏侯嫣蹭的站了起來,不可思議的凝視著白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