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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王息怒,一切全是末將失職,才會讓東袁突襲,末將願拼力將功折罪”蒙將軍誠惶誠恐的擔任著此次的眾病傷亡的過錯,真的是東袁,難道他已經開始攻打尹甸了嗎?
“本王早就說過,峰銀坡雖是易守難攻,但是若是被對方知道其弱點,我們就只能束手無策,毫無力還之,東袁夜間來襲,已經造成了我軍大傷元氣,這樣反倒讓東袁士氣大增”赫王有些惱怒,口氣不是很好,看來,尹甸這次傷亡已不是小數,已經到關乎生死存亡的地步了嗎?
“父親息怒,此次東袁突襲也未完全佔有上風,他們傷亡人數也是諸多,若是他們想趁亂而起,窮追不捨,結果不一定全戰獲勝”赫諾見赫王怒氣不平,連忙開口將今夜的情勢解釋透徹,望赫王能消心頭之氣,接著,又是一陣沉默,赫王沒有極快的反駁出口,也許是被赫諾說到了重點,心頭已經微微平息了一點。
“東袁國現在已不容小視,別忘了東袁新任的將帥,可是足智多謀之人,在短短的一夜就攻打下了奴國,其力量不容疏忽,我們當是小心為上策。”赫王已經緩和了下了心情,說話中若有所思了一番,看來東袁攻打下奴國,倒是一個警鐘,若是連續奪回尹甸的城池,更是旁敲側擊給了其他還未交戰的各國一個下馬威,未動其身,就已經聲威震懾,不戰就以志氣勝人,這樣下去,定邊關回收之日已不是遙遙無期,反是近在眼前了。
“父親,蒙將軍今日一戰也背傷在身,還是讓他下去歇息吧”赫諾不忍的勸說了,赫王側看一眼之後,嘆氣中點頭應允,見他即將出來,我急忙的起步離去,以免再讓他心起更深的懷疑。
第二天早晨我打算再去赫諾的營帳中,剛到了門口,便見赫諾身著戰袍手持長劍匆忙的出來,見我杵在門口,她立刻勾起了淡笑。
“要去打仗嗎?”我靜靜的問她。
她點頭之後收起笑說:“東袁昨夜的突襲已傳了出去,莫汝國得知我軍大傷,已經趁機而入前方戰線吃緊,我得去看一看”她口氣緊張,神情匆忙。
“那你小心點”我不知道可以再說什麼,只得囑咐一二,以表我的擔心,她笑過之後,闊步在了馬下,一個矯健,就已經奔策而去,留下身後一陣黃沙滿天,我卻不由的為她擔心了起來,打鐵則趁熱,東袁昨夜已經將尹甸軍力削弱,此刻又面臨莫汝國的叫陣,波折再三,不知這場仗倒底是誰能贏得,東袁,還是莫汝國,或者尹甸反敗為勝,舊主牢做。
耳邊已經隱約響起飄渺的號角聲,聲聲威揚刺耳,綿延不絕在耳邊,不能眼見那血腥的戰亂之地,但,心中已經忐忑惶恐,這一戰我倒更是希望尹甸能全戰獲勝,但,總是免不了傷亡,免不了血濺星空。
戰爭總是殘酷現實的,哪是僅憑一己之力就能將局勢扭轉,如果西國與東袁交戰,會不會也是如此,將東袁再次陷入水深火熱之中,將百姓置身在逃亡的刀口,我卻不想再看到,還未到那刻,現在我就已經心生不忍了,難道我已經被自己的仁慈所折服了嗎?我畏懼了,害怕了,只想安靜的度過這一生,這種安靜祥和,也許早就已經不知不覺的萌生在了我的心頭,卻讓我自己的都吃驚訝然,我有多久沒有想過復國一事了,又有多久不再抗拒那個人了。
陰霾不散,握著手中的玉佩坐在了土坡上,感受著手中的冰涼,讓我的心思在一瞬間被完全的掏空,看著面前眼下的營帳,漸漸的注視在了遠方尹甸軍隊歸來的方向,已經去了約三個時辰了,也不知道戰況如何?是輸了?還是贏了?
時間縱逝,已到了午時,看來,一時半會是回不來了,還是在帳內等她吧,起身轉身之時,聽見身後雜亂的腳步,人數諸多,當我投目在剛剛地方的時候,果真見到了尹甸歸來的軍隊,而赫諾率軍在最前,蒙將軍隨其後,兩人朝營帳奔去,快而急速。
見她無恙我心生歡喜奔下土坡,想是我之前的擔心,此刻反倒是多餘的了,我直徑奔進她的帳內,見了身後的動靜她轉身靠近了我,拉起我開心的在原地打轉。
“見你這麼開心想是應該贏了此戰”我還是笑意難隱,笑的也無所顧忌了。
“莫汝國比起東袁莫失於小菜一碟了,此戰當是我軍大獲全勝了”提到此戰,就已經激起她心中的慷慨激昂,我卻也是心中安慰,暗道“那就好”,她興致大起,拉我坐在了長椅上,與我暢談起了戰場上的事,我也受其影響聽的認真仔細,字與句的栩栩如生,我彷彿也是親眼所見他們二國在交戰之時的場面,刀起血濺,命如草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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