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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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提醒道,“時鈴縣主,咱們該走了,太后還等著呢。”
時鈴衝他笑笑,點頭,又看向替她澄清的那名小宮女,輕聲問道,“你叫雪漾是麼?”
雪漾點點頭,“回縣主,奴婢是雪漾。”
時鈴衝她一笑,點了點頭才轉身向太后的永和殿走去。
赫連扶蘇看著時鈴的纖細的背影,笑著意味深長地搖了搖頭,這個就是三年前太后欲指給他的太子妃?不過看來她除了不像傳聞中那麼囂張刁蠻外似乎也不怎麼想當這個太子妃。
巍峨的永和殿一如三年前,莊嚴肅穆,走進去便讓人心情沉重,生怕有什麼行差踏錯。
時鈴端端正正地跪在辜太后面前。
變得安分
三年前,是時鈴任性地衝到桑府去威脅桑榆離紀王遠一點,沒想到當晚桑榆竟上吊自盡了
桑榆,本就是楚楚柔弱的女子,朝中重臣桑顯的千金,只是因為傳言紀王與她互生情意,當時那麼為紀王著迷的時鈴聽到這些傳言便受不了了,以她的性格便是直接衝到桑府去恐嚇桑榆離紀王遠一點,沒想到
當聽聞桑榆死去的那一刻,時鈴僵了許久回不過神來,尤如一道晴天霹靂五雷轟頂,她從來,從來也沒有想過要讓她死的啊!
可是桑榆卻因為她的恐嚇威脅而死,那麼柔弱的桑榆受不了她的刺激尋了短見,從此香消玉殞,這叫她,怎得安生?
是,她是錯了,錯得徹底,錯得離譜,她不該任性地不擇手段驅趕紀王身邊的女人,她更不該認為紀王就是屬於她時鈴的。
只是呆在佛堂已經是對她最輕的懲罰了。
一個人呆在那殘舊的佛堂裡,沒有一個人陪她說話,連個活的物都沒有,只是天天對著四面殘破的牆,那種孤獨和折磨,不是沒有經歷過的人輕易就能體會到的。
“過去的就不要提了。”太后緩緩開口道,“你也別成日想著桑府的事,桑榆那孩子本身就柔弱多病,哀家聽說她以前也曾有過想不開的行跡,不全是你的錯,死去的人已經死去,可是時鈴你還年輕,你還有長長的一生要度過,總不能因為這種負罪感毀了你的下半生。”
時鈴低下頭,太后雖然這樣說,但她卻不敢真的這樣想,心裡的負罪感消彌不去,畢竟也是一條人命
太后又開口,“三日後是哀家的壽宴,你也進宮來吧。”
太后說話永遠帶著命令式的語氣。
“是。”時鈴點點頭。
“打扮得漂亮點兒,你才從佛堂裡出來,別失了哀家的臉面。”。
時鈴只溫馴地點了點頭。
辜太后看著時鈴,心內只嘆道,這孩子真的是時鈴麼?那個活潑任性的她竟一反常態變得如此柔馴,眉間沉若死水,是吃了多少的苦見了多少世間人情冷暖
“好了,你也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太后看出時鈴的疲態。
時鈴磕頭,“謝太后。”
辜太后有些無奈地嘆一口氣,這孩子在佛堂裡呆了三年出來,變得生分了許多,不再像以前那像在她面前撒嬌。
“太后”時鈴突然開了口,“時鈴斗膽提一個要求可以麼?”
“但說無妨。”
“我想向太后要一個人。”
“哦?”辜太后端起茶杯,不動聲色地挑起了眉,第一個想的是,紀王。她以前也提過類似的要求,想讓她賜婚。
“小皇子身邊的一個宮人,叫雪漾。”如果她不提出這個要求,那個叫雪漾的宮女恐怕是活不過今天了。
戚貴人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辜太后有些意外,端詳著她,身邊的老太監適時的湊近她耳邊低語了幾句,他把在清和園拱橋上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她。
辜太后聽完,不加猶豫便答應道,“隨你的意,哀家這就吩咐下去讓她與你一同出宮。”
時鈴謝過太后便出宮。
時至入暮,她極目遠眺,只見天際的紅光,那輪火紅的夕陽卻被皇宮裡的高牆擋著完全看不見。
事過境遷
沒多久便看見那個叫雪漾的小宮女拿了包袱匆匆地向這邊走來,臉上的表情明顯有些忐忑。
也是,任何人離開舊的環境到一個新的環境,在沒有適應以前總是內心忐忑的。
時鈴衝她笑了笑,雪漾臉上的神情便一下子放鬆下來,心內暗暗地鬆了口氣,她確信其實這個時鈴縣主也並沒有別人說的那麼恐怖。
時鈴的府宅在宮外北邊,是太后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