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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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來之則安之,在古代當個王子重新活一次也沒什麼不好。
因為從小父母離異,所以我很是渴望親情,憎惡那些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
我已肯定眼前這一身明黃的人就是這個身體的父親,只有皇帝才會穿龍袍,我十分想知道的是這個身體的母親是個什麼樣的人,因為從小和母親一起生活,所以我有一些戀母情節,所以對於這個身體也就是自己未來的母親充滿了好奇。
可是直到我的病快好了,我的母親也沒有出現,那個皇帝后來也只是每天來看看而已,但是我並不怪他,畢竟一個帝王是有很多事情要做的,我只是有些好奇,為什麼這個身體主人的母親不來,要知道宮廷裡後宮的鬥爭是很殘酷的,難道這個母親已經不在了?
在御醫說我的病全好的那一天下午,父王扶進來了一個羸弱男子,只是初秋那人就已經裹了一層厚厚的狐裘,父王小心翼翼地扶著他承擔了他一半的重量,但他還是腳步不穩。我幾乎在看到他臉的一剎那就確定他定是那從母后身邊把父皇搶走的“第三者”,雖然對他無感,但還是不得不承認,眼前這男子一顰一笑,均都絕代風華,怪不得把這身體的父皇迷得團團轉。
上輩子就討厭同性戀,這人還是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加同性戀,對於他的關愛,我理所當然的採取無視。
看著自己伸出來要摸我卻被我躲開的手,那一刻我確定看見了他眼裡流露出的悲傷,看到那神情我的心好像被什麼撞了一下,但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那是什麼的時候,那種情緒已經不見了。
反正父王已經向他解釋過了,說是我發燒過後失憶了(話說如果失憶這個詞可以用在三歲小孩身上的話),所以我更是肆無忌憚的漠視他。
但不可否認,他確實對我很好,幾乎每天下午都過來陪我,眼裡滿滿都是寵愛,也好像完全不在意我對他的態度,但是,我仍固執的讓自己認為他是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才這麼做的,所以絲毫不理會父王再三強調的他的身體問題。
父王讓我叫他爹爹,看著那人期待的眼,我就是叫不出來,父王火大,那人卻說是因為我剛病好,不著急。雖是為我解了困,但我卻一點也不感謝他。
一天他陪我睡覺,我知他體弱,他在的房子裡都要多點幾個火爐,硬是讓寒冬暖成盛夏,孩子都體熱,我藉機跟他說屋子太熱,讓他叫人撤掉幾個,誰知他竟毫不猶豫讓人把多餘的火爐撤掉。
他害怕自己體涼總是隔著被子抱著我,讓我有一種被母親擁抱的溫暖錯覺。
第二天,我醒的時候他還在沉睡,聽他沉重的呼吸,就知道這人一定是又發熱了,看著他這樣我竟然有一些擔心,但是如果認為我因此就不恨他了,那我就不是林冉了。
但是他卻儘量表現得和平常一樣,儘量不讓我發現他生病了,我看他連起身都費勁,一走三搖卻還要陪我出去遊湖。
這些天他對我的好我都看在眼裡,怪不得聽說原來這個身體的主人很是喜歡他,我要是也是個三歲的孩子肯定也會被他收買了去。但是,我是未來的人,我是林冉,商業上的爾虞我詐我看得多了,是沒有那麼容易就被收買的,但不得不承認,我是無法再漠視他了,這顆心竟不自覺的會為他擔心。
那天遊湖回來後,他就病了,父王把他全身裹得嚴嚴的抱了出去,這三天都沒有再過來,聽說是他想來,但是被父王看了起來,父王幾乎把所有的御醫都調道朝陽裡,父王也是在那裡守了三天。
不得不否認,我是有些擔心他的,每天不自覺的都要看看那人來了沒有,問貼身的小侍憐憐,誰知她說著說著竟然眼帶淚花,說是那人病得很重,幾天了都沒有退燒,她哀嘆可憐公子那麼好的人卻要被病痛折磨。
又問了幾個身旁伺候的人,誰知他們均都對那人關心不已。早前沒有機會問,現在我可以趁這個機會好好問一問母妃的事情。
誰知問出的結果卻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的。
我問父王也多少位嬪妃,誰知他們都異常吃驚地看著我,他們說我可能是忘了不知道。
父王至始至終就只有那人一個,廣大的後宮就只有那人,可謂是三千寵愛為一身,我又問道父王以前是否有女妃,誰知他們更是驚訝,說是這天下誰不知道父王好的是男色,除了年少時有些好色輕狂,後來竟然願意為那傅雲傾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每天每天都寵著他。
這就讓我納悶了,那我是怎麼來的?我是來自於未來世界,怎麼都沒有往男男生子方面去想過。
對著鏡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