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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兒,剛才你也聽到了吧,你什麼意思?”
雖說這個家多半是錦兒掙出來的,但是希望她能多想著哥嫂點,必竟夏天這腳也是因她跛的。
夏錦也知道老叔這麼問是什麼意思,雖說老叔這有點偏向哥哥了,但她反而高興,必竟哥哥待她是真心實意的,有人能向著哥哥她很開心。
“這事哥嫂看著辦就成,就算親家伯母住家裡也沒什麼,必竟是嫂子的母親,這哥嫂盡孝也是應該的。”
林氏拉著夏錦的手讓她坐在身邊,錦兒如此為她考慮,真心真意為她好,她很高興但是她也不是不知事的,什麼事能做什麼不能做還是知道的。
她爹孃是個什麼意思,她還能不知道,她現在嫁入夏家就是夏家的人做事之前也應先考慮慮夏家。
雖說要孝敬長輩,但卻不是將整個夏家雙手奉上,不考慮自己還要考慮相公、錦兒和孩子,這種引狼入室的事萬不能做。
“老叔,這事我有分寸,爹孃自是要孝敬但也不是把夏家奉上。”林氏看著老叔字字中肯。
她知道老叔讓夏錦表態,不過是不想讓她還夏天為難,同時也是讓她看的,看看夏家是為何對她的,讓她也別犯了糊塗才是。
老叔明白林氏這是在給他保證,也是說給在場的所有人聽的,深吸了一口汗煙,可能是太急了,被嗆的直咳嗽。
好不容易停下來“罷了、你們有分寸就好,有什麼事就過去吱會一聲就是了。”
夏健闖進夏天家的事到現在都讓人心有餘悸,老叔這樣說也是因著這事。且說上次夏大伯家因為夏健的事被迫的簽了那家欠款一百兩的字據,這剛回了家,夏大伯便一腳對著夏大伯孃的肚子踹了過去。
夏大伯孃哪受的起這腳的力道,一下子被踹的一丈多遠,直到撞到牆邊的舊傢俱才停了下來,本就破爛不堪的舊衣櫃更是搖搖欲墜。
“讓你做點事,你把兒子扯進來幹什麼?你是想斷了我的香火還是怎得?”
一個耳光抽過去,把剛反應過來的夏大伯孃又打懵了,不是他叫自己去偷字據的嗎?怎麼最後錯的反到是自己了。
見夏大伯孃也不求饒,夏大伯更是怒意四起,抓著她的頭向著衣櫃撞去,直至撞的鮮血直流,還不斷的咒罵,“你這個愚婦,叫你去偷字據你到好,沒偷道東西不說,兒子還讓人白打了一頓,最後還要老子賠錢,你這個蠢貨你說你還能幹什麼?”
一邊罵一邊拳打腳踢,夏大伯孃自始至終也沒動過一下,等他停下來的時候夏大伯孃早就暈了過去,不知人事了!
“晦氣”夏大伯看也懶的看一眼地上的女人,甩著胳膊走了,夏健見著他爹走遠了,才偷偷摸摸進了房。
見他老孃身上沒有一塊好肉拳頭捏的咯咯響,伸手在他孃的鼻下探了探,還好還有氣,輕手輕腳把他娘抱上床。
拖著自己一身的傷,去打了熱水過來給他娘擦洗,爹下手真是越來越狠了,娘這一身的傷也不知幾時才能好。
晚上也沒見著夏大伯回來,夏健端著一小碗粥過來,看著夏大伯孃也清醒了點,似是想起來,去撐不住身子差點摔倒。
夏健趕忙衝過來想扶住他娘,卻忘了自身也傷的不輕,一個沒留意差點拌倒,碗裡的小米粥灑出來一半,那滾燙的粥全灑在了手上,一時手上便燙出來幾個水泡,只是他身上本傷就多,這點小傷就不顯眼了。
但卻捨不得把手裡的碗扔出去,這是趁著他爹不在偷偷煮的,要是讓他爹知道說不得一頓好打,要不是她娘實在傷的太重,他也不敢幹這事。
“娘,您慢點,有沒有傷著?”夏健把碗放在炕著上,伸手扶著他娘坐好。
“你爹,又出去了?”夏大伯孃,就著他的力道坐了起來問道。
“嗯,下午就走了。”其實是打完你就走了,但是他怕說出來傷了她孃的心。
要說這夏健呢,要說多混有多混,偷雞摸狗事就沒有少幹過,仗著比夏天還大一歲小時候也沒少欺負夏天兩兄妹。
要說這人也不是一無事處的,至少對他母親還是至孝的,不然也不會因為他爹讓他娘去偷夏家的字據他就幫他娘去了。
看著夏大伯孃這樣,夏健忍不住說出早就想說的話,“娘,要不您和他和離了吧!兒子大了能照顧你的!”
這個他自然是不言而喻的,看著他娘三天兩頭捱打,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心裡十分難受。
小的時候他也想護著他娘不想讓他捱打,結果他爹不但不放過他們娘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