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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既然他說都安排好了,自己也樂的輕鬆,小木的能力她還是相信得,不如明天且等等看,若是不成再請人寫的拜貼送去便是。
吃過晚飯寶兒鬧著晚上要和小木一起睡,夏錦拗不過他只好同意,只是不放心怕小木不會照顧孩子,怕半夜這孩子好踢被子到時給凍著了,又拉著小木在這花廳裡絮絮叨叨交待了半個時辰。
最後還是寶兒實在困的直打哈欠夏錦才放了兩人,其實小木到是挺樂意的,本平的錦兒一向謹言慎行,可恪守禮教哪會這般與他說話,只是看著小傢伙那一點一點的頭顱最終還是心疼的抱著他回了房。
孩子不在身邊,不用半夜照顧他起夜,擔心他受涼一夜起身幾次給他蓋被子,本該是一夜好眠到天亮的,夏錦卻反而失眠了,半夜醒來摸摸身邊空當當的,還真是有點不習慣。
第二天一早夏錦頂著一雙熊貓眼起了床,對著銅鏡中模糊的影像梳洗,瞧著鏡中人兒浮腫的眼眶,夏錦也知道此時只怕臉色也是十分的難看。
吩咐添香給她打了一盤熱水送來,夏錦擰乾一條熱手巾敷在眼上,期望這熱敷多少會有點效果,別讓她那眼袋腫得太難看,今個兒還要出門見人呢。
換過幾次手巾後夏錦自己感覺好上了許多,眼睛也不腫得那麼厲害了,才帶著兩個丫頭去了外院的花廳。
目測這小木的臉色也不好,眼角浮腫黑眼圈濃重,只怕昨晚也是沒睡好的,到是寶兒那小子精神奕奕與往常一般無二。他哪知道他不過任性一次可是害苦了兩人。
吃罷早飯,聽濤院外便有人來報,說是這方氏琉璃的少東家來訪,夏錦看向小木心想這傢伙果然有幾分本事。
小木也不說請人入院,只道讓方少東稍候片刻。
夏錦不解小木此舉何意,只見那斯抱著寶兒讓他坐在自己膝蓋上慢條斯理的幫寶兒修起指甲來,待一根手指被修出漂亮的弧度,他才抽空抬頭看了夏錦一眼道,“你可知道這方氏琉璃廠的少東家是誰?”
說完又低下頭去幫寶兒修另一個指甲,夏錦思來想去,不管是她自己還是前身貌似都不認識此人才對。
小木一心二用,一邊幫寶兒修著指甲,一邊還不時抬頭留意夏錦表情,見夏錦一臉迷惑似是實在想不起來時才道,“這人之前與你也有過一面之緣,便是在花燈會上與顧清遠對戰一局的方徵,而顧清遠便是顧氏琉璃廠的顧家旁系。”
小木也不為難她便一一與他解說起來。
聽到小木這麼說夏錦到是有幾分印象,當時最終登上擂臺的便只有他們四人,這顧清遠與王孝便是那四維書院的學生,這方徵當時只道是路經此地的商人。
沒想到這次要與之打交道的便是此人,話說當時夏錦在這些個人中只覺的這個方徵還是比較順眼的,王孝雖也不錯不過太過世故夏錦也不太看得上,那顧清遠就更是討厭的緊,簡直就是有辱“讀書人”這三個字,相反這方徵就要比這二人看來順眼的多,至少人家輸便是輸不會胡攪難纏,無事生非。
是以夏錦還在臺上與他點頭示意,他們這也算是點頭之交了,夏錦知道自己一會要見的是什麼人心中多少也有了點底。
當她知道這方徵是方氏琉璃傳人,而那顧清遠又與顧氏琉璃頗有關係時,心中的天平不由得便傾向了方徵,更堅定了要幫他一把的想法,不說其他的,她就看不慣顧清遠那沒什麼本事還整天一副我最聰明,誰也不瞧在眼裡的面孔。
小木將寶兒放下地,起身撣撣這一身的指甲屑道,“走吧,別叫人家久等了!”
夏錦忍不住衝他翻了個白眼,心中腹腓道,也不知道是誰讓人在院子外面候著,自己卻在這不緊不慢的幫著乾兒子修指甲的,現在到說別叫人家久等。
依舊是小木抱著寶兒先行,夏錦跟在一旁,偶爾的小木會停下腳步等一等夏錦,等她從後面追上來,與她並肩而行。
方徵在這聽濤院外候了有近一刻之久,臉上絲毫不見不耐煩之意,依舊垂首而立、腰桿卻挺得筆直,隱隱中透著那麼絲寧折勿彎的味道在裡面。
夏錦不由得多打量了幾眼眼前的人,那人似是感受到夏錦的目光,抬起頭來,當目光在空中相遇,夏錦尷尬的別開眼去,自己好歹一姑娘家這樣肆無忌憚的盯著男人看的確是有點荒唐了。
方徵看見夏錦立馬便想起是在哪裡見到過這姑娘,當是花燈會上這姑娘立壓群雄成為燈謎會的魁首,可是讓他記憶猶新的,當時就想著這姑娘的這般見識可是非一般人能夠比擬的。
此番在此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