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看你今年的會考要怎麼辦?”王孝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這顧清遠平日裡也是個謹守本分,知進退的人,不然他也不會與他結交為好友,只是今日怎麼頻頻出現這種低階的錯誤。
“淳于兄誤會了,顧某不是故意盯著人家姑娘,只是覺得她有幾分眼熟罷了。”顧清遠也不瞞他,說出盯著夏錦的原由,只是沒說他其實想盯著瞧的是那孩子,那個像極那個人的孩子。
“眼熟、當然眼熟了,那位姑娘便是花燈會上猜字迷贏了你我的夏小姐。”這傢伙自從花燈會上輸給了人家,回去後便埋頭苦讀,發誓以後若是再遇著這姑娘一定要再討教一番,挽回當日的面子,今日若不是院士點名要他二人隨同,只怕這傢伙還關在學堂中讀書,只是這才半個月時間再見到人家姑娘竟然都沒認出來,還談何一雪前恥呢。
“夏小姐在下自是認得的,只是當日花燈會上燈光昏暗在下便未看清夏小姐樣貌,今日一見卻見她甚似一位已故的親人,才會如此失禮,還請淳于兄見諒!”拱手作揖到顯提十分謙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還真是沒認出夏錦。
王孝抬手扶起友人,“罷了、罷了,我見不見諒又有何關係,只要那院士莫要惱了你便好,我們且在這等等吧,看看院士可有什麼吩咐。”
王孝聽到顧清遠的解釋也覺得這是情有可原的事,便出言寬慰顧清遠,兩人相攜在二樓的走廊上看著樓下的人來人往,順便聽著這院士可有何吩咐。
待這兩人都出去了,那老院士對著眾人招招手,示意他們過來坐,小木行至老院士面前抱拳行了個禮,“阮院士,久違了。”
“木公子客氣了!這麼多禮還真讓老夫有點不習慣啊!”那阮院士撫著下巴半是揶揄,半是玩笑的道。
夏錦好笑的看向小木,看這兩人似乎早已相熟的樣子,莫不是小木還曾經是這阮院士的學生不成。
小木也不和這老人家計較,隨他去怎麼說,越是多做解釋只怕越是讓夏錦誤會,只是開口幫幾人相互介紹了一下。
待到小木介紹完眾人,那阮院士只是似笑非笑的盯著夏錦,“姑娘大才老夫可是耳聞已久,聽說我書院之中的翹楚也不及姑娘三分。”
因著這事他可是被那老禿驢笑了半個月,當年他與清葉和小木的爺爺本是同窗好友,後因他是家中庶子沒有繼承家業的資格,又不想留在家中遭嫡母與嫡兄的嫉恨便早早離了京城,選了一處山明水秀的地方建起了這四維書院,認認真真做起了教書先生。
沒想到這轉眼四十年過去了,自己在這一片也算是小有名氣,然小木的爺爺當年一心想著重振家業,選擇了從戎結果留下一子後便早早的馬革裹屍了,到是小木的父親子承父志到是在軍中建功立業扶搖直上。
而另一人卻因著看破紅塵皈依我佛去了,現在早已成為清葉寺中德高望眾的三木高僧。好在這人還健在,時不時的還能來探望他這老友。
書院牆上那副對聯還是四十多年前那時書院才剛剛建起來,老友幾人聚在一起,卻聽到好友說要出家,那時他與小木的爺爺寫下的,暗指若是真的出了家便是這副模樣,卻沒想到好友最後還是一意孤行。
只是這麼多年以訛傳訛都道這副對聯是絕對,從書院落成至今也的確無學院的學子能破了這對聯之迷,沒想到最後卻被這書院中的學生拿出來獻醜,結果讓一個小姑娘輕易的給道出謎底。
讓三木那老傢伙知道後,特地跑來好好嘲笑了他一番,這書院之中真是人才凋零了,所謂的才子竟然不如一個鄉下丫頭,昨日聽小木派人送信說這丫頭的弟弟想進書院讓他給留個名額,他便動了見一見這丫頭的心思,還特地把那倆個曾經輸給這丫頭的學生也給帶來了,就是想看看這丫頭是不是真有這本事。
從剛剛王孝的態度來看,他是真的服了這丫頭,這顧清遠嘛不說也唄,此人他也是早就看在眼裡,有幾分學問卻自視甚高,只怕以後也不會有什麼大的作為。
“丫頭,聽說是你猜出我那絕對的謎底。”阮院士讓幾人坐下,抬手為夏錦斟了一碗茶才開口問道。
夏錦連忙起身致謝,卻被阮院士抬手攔下,示意她坐下敘話。
“小女不過是聽先人說過此聯的謎底,可不敢說是小女猜出來的。”夏錦沒想到阮院士會問這問題,此聯本就不難猜,為何能得阮院士如此重視。
“哦,是何人說過?此謎可是我與小木的爺爺所寫下的,別處應該沒有才是。”阮院士可是不信這小丫頭之言,若不是這對聯乃是他與友人首創,還真能被這小丫頭騙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