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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嘎然而止,不出兩秒,車簾被人迅速掀開,然後就聽幾道憂慮的男聲傳來,“語兒,發生了什麼事——”
“嘿嘿,我沒事啊!”我迅速擋住劉川楓的身影,衝著馬車外的幾位準相公擺了擺手,笑容可掬地說道。
“那剛剛是誰叫的?還叫得那麼大聲?”小屁孩抓了抓腦袋,迷惑道。
“哦,我剛剛無意中踢了楓一腳,所以”說到這,我的臉上迅速浮現一抹尷尬。
“哦,原來始此——”眾人皆是一副瞭然的表情,唯有小屁孩睜著一雙單純而迷人的瞳眸,掃向被我擋在身後,俯身趴在軟墊上的劉川楓,想要一探究竟,便衝他問道:“楓兄,你感覺如何?要不要給你喚軍醫過來看看?”
“不不用了我歇會兒就好,語兒的腳功實在太厲害了,我差點就送掉半條命!”劉川楓悶悶的聲音自我身後傳出。
“那還真是辛苦你了,為了照顧我,讓你受這份罪!”聽他這麼說,我禁不住調侃道。
“哪裡,只要你好,我辛苦點無所謂。”
聞言,我迅速轉頭盯著他的背影。剛才本想戲弄他一下,但聽這話,心下一軟,幾欲出口的話生生退了回去。
見我望他,馬車外的五人只道我是因為踢傷了劉川楓而愧疚,隧不約而同地露出憐憫之色,說道:“那就辛苦楓兄了,我們就不打擾了,你好生休息,有事叫我們!”說完,將車簾一放,五人迅速返回自己的坐騎。心底皆在慶幸,那受傷之人並非自己,瞧劉川楓臥榻不起的模樣,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傷到了要害之處。思及此,五人臉上均浮現不同程度的微笑。
車內恢復平靜,我迅速扯起仍臥於軟墊上的劉川楓,略顯擔憂地問道:“你怎麼樣了?還痛不痛?”
“你說呢?咬那麼大力,我舌頭差點沒了!”劉川楓臭著一張俊臉望我,嘴角仍掛著一絲腥紅的血跡。
“這也不能怪我呀!”我面含愧色地望著他,小聲嘀咕道:“誰叫你含著桔瓣吻我,我當然會想咬下去啦。”
“那你咬的時候也該通知我一聲呀?”劉川楓仍顯憤憤不平。
“我嘴被你堵住了,請問,要怎麼通知你?”聽他這話,我不服氣地說道。
劉川楓被我頂得語塞,無言地望著我,臉上飽含委屈。見他如此,我心軟了,執起衣袖輕輕擦拭掉他嘴角的血絲。然後湊上前給了他溫柔的一吻,以作安慰。
大部隊回到皇城,我便與皇帝老爹商量玲兒假死一事,兩人躲在御書房商談了良久,直至深夜,最終決定於第二日舉行國喪。
次日,整個‘錦州’城都披上了一層白色的面紗,舉國上下沉痛悼念六公主的辭世。正當發喪之時,楚凡來了。見到風塵僕僕,日夜兼程趕過來的他,我的內心相當訝異。料想不到,他竟然會御駕親臨。
楚凡一來,並未看我,而是直接擋住了發喪的烏木棺材,裝出一副夫妻情深、悲痛欲絕的模樣,硬是要將玲兒帶回‘南楚國’安葬。早就料到‘南楚國’會要求將玲兒運回安葬的我,早就於前夜與皇帝老爹商量好了對策。
見到楚凡前來,皇帝老爹疾步奔了上去,面無表情地對楚凡說道:“楚國主,我是該叫你一聲楚國主呢,還是好女婿?”
楚凡一愣,當下介面,“岳丈大人言重了,自然是喚我女婿!”
皇帝老爹放下一介君王的姿態,滿臉哀悽道:“既然是女婿,我便請求你,讓玲兒安息在故土!我這女兒命苦,我不想讓她仙逝後都要飄泊異鄉。”
聽這話,楚凡再次一愣,靜默了三秒,方才說道:“岳丈大人的愛女之心,小婿能理解,但玲兒不僅是您的女兒,同時也是我的妻子,‘南楚’是她的婆家,她應該跟我回去!”
“‘南楚’既然是小女的婆家,你身為小女的夫君,但為何小女生病回來休養身體的這段時間,你卻從未來看望過她?”見僵持不下,皇帝老爹的聲音陡得一高,臉上呈現出些許的不滿。對於外界,我們一直都聲稱,玲兒是因為思鄉心切,積鬱成疾,故爾回鄉修養。
“這是小婿的過錯,實在因為國事繁忙忽略了她,現在她人已仙逝,我只想將她接回,好好安葬,日後定在她墳前深深懺悔!”對於皇帝老爹的刁難,楚凡比我想像中表現得更好。沒有絲毫的慌亂,應對得遊刃有餘。
“既然你對小女心懷愧疚,是不是應該遵重她生前的心願?”皇帝老爹也不含糊,當下說出了令人難以回絕的言語。
“這是自然!”楚凡底氣不足地應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