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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俄而眼前又一黑,便有一顆香甜的東西送到了她唇邊,康三元沙啞著嗓子問:“什麼?”宋崖道:“你先吃一顆緩緩勁兒,是香丸——來,再喝口水——”說著,一隻物件便又遞到了她的唇邊,她接過來晃了晃,便喝了一口,又遞給宋崖道:“我不渴,倒是餓了——”
宋崖道:“你先忍忍,此時也沒地方可尋吃的——”說著便又有兩顆香甜的丸子送到了她唇邊,康三元欲伸手接,便聽宋崖道:“你手髒,就著我的手吃了罷——”
康三元含了,便將頭扭到另一側,示意不再要了
宋崖又輕笑了一聲道:“你奔波了一天,想也累了,我便委屈些,你且靠在我身上睡會兒吧,路還長得很——”
康三元累是真累了,她嚥下香丸,又抽了一下,然後便落進了一個溫暖的懷裡——宋崖將她攬到了自己的膝頭上,一邊替她裹了裹大氅,一邊道:“這樣暖和些,你且睡吧——”
康三元掙了掙,宋崖反而調整了一下坐姿,攬的更舒適了一些,又道:“在此又無人看見,你還掙扎什麼——”
康三元聞言一想:也是,反正無人看見。既然宋崖自己樂意受罪,自己何不就先躺躺,正累的很——這樣一想,她便再不掙扎了,反而向裡靠了靠,尋了個最舒適的姿勢,放鬆的睡了。不一時她便真的睡著了
夜已近三更天。
宋崖在半明半暗的車內端坐,攬著康三元,見她睡了,又伸手摸索著摸了摸她的手——摸到了許多小口子,康三元在睡夢中呻吟了一下,宋崖連忙輕輕的抽出手,他深吸了一口氣,面色陰寒起來。
車行了大約一頓飯的功夫,終於漸近城區,有些晚睡的人家還亮著燈火,宋崖從車窗內向外望了一下,夜幕沉沉,周圍騎馬的侍衛、捕快大都面帶疲勞之色,他又看了一眼走在隊伍前頭的那個夏捕頭的背影,末了便放下了簾子,又靠在車廂上盤算起了別事。
康三元睡了綿長的一覺,等她被人搖醒,便聽到外面有熟悉的說話聲,她渾身散架一般抬起身子,便聽宋崖道:“到家了,起來吧——”俄而車簾掀起,宋崖先起身下了車,康三元抬起沉重的身體剛要出來,便聽見銀姐的聲音驚喜的道:“三元,三元——”
康三元睜著腫的睜不開的眼睛,緩慢的出車門,見到銀姐,又從眼縫裡看到孫大哥吳小山等都在,具緊張熱切的望著她,她心裡高興,眼眶又要熱起來。
宋崖正在車旁與孫大哥等說著什麼,一邊回身見她行動遲緩,便伸手扶了她一把,將她扶下車來——
銀姐伸手抓住了她,細細審視,又看她的手,驚訝的道:“三元,你這是被什麼人綁走了,這手怎生弄成這樣?!”
小孫福噔噔噔跑過來,也要看元姨的手,一邊踮著腳對著康三元的手呵氣道:“元姨,疼嗎?我給你吹一吹——”康三元正熱淚盈眶,聞言不由得破涕為笑。
吳小山也走過來,道:“師父——”又審視康三元的後腦勺,眼中現出心疼的神色道:“我這就去找王大夫——”說著翻身便欲出院子,康三元沙啞著嗓子想喊住他,卻發不出大聲音來,只得勉強伸手拉著他,啞聲道:“不要去了,這樣晚了——”
又安慰性的對著眾人一笑,見張大人站在院子裡,正與宋崖低聲交談著什麼,環顧一週,夏風卻不在。
宋崖和張大人交談了幾句,張大人便帶著院子裡的幾個人退出去了,這裡孫大哥等人想送,宋崖卻回身對眾人一擺手,又走到康三元近前道:“吃了飯就快些歇著吧,你頭上的傷我已經給你敷了藥——”說著從袖子裡拿出一個一個小玉瓶,道:“此物外敷,每日三次,療外傷最佳——”遞給銀姐,又對眾人道:“我有事,大概一兩日後才得回來,以後若有事,只去衙門找張大人便可——”
說著,對孫大哥拱拱手,又對眾人點點頭,便回身快步走了,俄而門外車馬轆轆,不一時,轟轟隆隆的去的遠了——
這裡,銀姐等人才圍隨著康三元回房,宅子裡只有客廳是點著燈燭的,燭臺上是滿滿的珠淚。到了房裡,銀姐摸著康三元雙手冰涼,便先去燒上水煮熱茶。
這裡大家不免詢問康三元是怎麼回事,康三元便將今日一天的經歷細細的講了一遍,因為嗓子沙啞,她講的儘量簡練,眾人聽的糊塗,難免又要細細詢問,康三元自己也有諸多不解,所以也不能一一解答眾人的疑惑,只是說:“那夥人不像是為了錢,倒像是要殺我滅口似的,我想來想去,並沒有結下這樣的仇家——”
銀姐等人聽了也各自納悶,又聽康三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