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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的轉身到地上摸索自己的衣服,摸了來也分不清是誰的,胡亂先套在自己身上,一邊壓低了嗓音道:“你,你你,昨晚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可憐康三元在這樣的事情上一直是比較保守和靦腆的,雖然她上一世裡早經歷過的。但,就算讓她對著董清譚說:“你是不是QJ了我?”她也是說不出口的,所以,她問的很含蓄,還怕宋崖聽不懂,急切的虎視眈眈的緊盯著他——
宋崖在地上的被窩裡一動也不動,懶懶的道:“無事”
康三元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大腿,道:“我不信!那我的衣服是怎麼回事?!”
宋崖舉起一隻手遮住自己的眼睛,道:“你自己脫的自己忘了?”
自己脫的?那也不能這樣乾淨啊?康三元悲憤的想:難道,那碗□的力量真的這樣強大?天吶!
可惜這種事在此時既無人證,也無物證康三元肚子裡一邊吼著:我不相信!一邊繼續手忙腳亂的套著衣服,要起身想出帳篷。
這裡宋崖見她半天不言語,睜眼一看,卻見她提著裙子正站起身來轉身欲走,便輕輕嘆了口氣,抬起身一伸手,便將她拉倒在自己懷裡,忍不住就地一滾——兩個人便又緊緊相貼裹到了一個被窩裡
這裡康三元被宋崖半摟在身下,感到被窩裡溫暖的郁馥香氣攪得人頭沉沉的,有些穿不上起來。她奮力的掙扎了一下,卻見宋崖只不慌不忙的將她摟緊了些,呼吸灼熱的道:“三元,莫要再掙了,唔,睡吧——”一邊在夜色中望著她微微一笑。
康三元面色赤紅,在夜色中渾身都燒起來,她又掙了幾掙,宋崖的懷抱結實又滾燙,她只掙扎的自己越發的燥熱,耳中聽到宋崖的呼吸聲也粗重起來,她不爭氣的竟忽然——癱軟了
於是,她不敢再動了,停下掙扎抓著枕頭,閉著眼低聲道:“洪度,你快讓我起來!”
宋崖沒有動。
沒等康三元第三次掙扎,他忽然俯下身來,拂了拂康三元睡亂的頭髮,那滾燙的嘴唇便緩緩的落到了她的眉眼上、嘴唇上、漸至脖頸中。
康三元在這滾燙纏綿的擁吻中,面板上彷彿起了一路小火花,她無力的抬起手,推了推他的頭,一邊掙扎著,一邊想:“完了,為什麼是這個反應,難道是因為我久經人事,如今禁。欲過久所致?”
這樣想著,宋崖的唇已經又回來含住了她的唇舌,同時她感到有一隻溫熱的大手伸進了自己凌亂的衣服內,輕輕的握住了胸。前的柔軟,於是,康三元便徹底的癱軟鳥
一夜梨花壓海棠。
第二天,太陽剛冒出頭來,各處帳篷便已收起,康三元面帶慚愧之色和薄怒的站在遠處,等著眾人收拾好——她今日一早便問宋崖借了一張銀票,她要獨自回去!
她如今已經知道,此地是距離西北前線不很遠的燕州,也就是以前夏風曾經來辦過一件大案的那個燕州。
宋崖給了她銀票,卻不答應她獨自回去——他命一個將軍帶著十幾個人送她回去,雖然康三元現在一併連這些將軍們也不想見,但是,歷經了兩次莫名其妙的綁架,她也確實心有餘悸,便答應了。
如今,宋崖正在帳篷裡,今天一早便有三四個從西北趕來的兵士,此刻他正在見他們。
康三元焦急的盼著護送自己的這幾個兵能快點收拾好,趕緊走,她不想再看到宋崖從帳篷裡出來,與自己說話。
她想,反正這些人都知道自己在宋崖的帳篷裡睡了一覺了,所以,雖然心含愧疚,卻不肯叫人看出來,只盼著能趕緊走。
這些兵手腳雖麻利,但宋崖依然在他們準備就緒之前出來了,手裡還端著一盤雞蛋餅
他旁若無人的走到康三元身邊,攜起康三元的手,拉她到了一處盛開的槐花樹下坐下,一邊滿面認真和歡喜的道:“三元,這是我著人費了好大力氣找到的,這裡遠離城郭,沒什麼人家。來,快趁熱吃——”
一邊說,一邊自己拿起筷子,揀了一塊最嫩的,遞到康三元嘴邊。
康三元確實餓了,但她現在看不得宋崖。所以,她僵硬的隨他走到樹根底下,為了不太引士兵觀望,她也坐下了。看了看盤子,一聲不吭面無表情的接過來,慢慢吃著,一邊盤算回去的事。
宋崖喜滋滋的看著她吃完了,又命人拿過熱奶來——不知道是羊奶還是牛奶,康三元一口也沒喝
一時眾將士各拿乾糧吃罷了,康三元又被宋崖攥著手,牽到了帳篷裡,康三元一看這個露著天頂的帳篷就血脈噴張——想起了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