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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張將軍所言,他們乃是馬幫起家,現在是燕州地面上數得著的富商,經營的乃是開採銅礦的生意,亦黑亦白,同時還做些不得見人的勾當。去年因為一件銅商造假的大案牽涉其中,原本這范家使足了銀子,以為必不會出事的,誰曾想各級官員收了他的賄賂卻不想放范家一條生路,萬般無奈之下,範氏兄弟因想到渝州城殷大人——殷大人祖籍燕州,與范家算是同鄉,且殷大人在燕州任的時候,與范家情誼也甚好,想到如今殷大人又是太尊長公主親信紅人,便想託他這一層關係再做打點,於是送了殷士廷一大筆錢,想請他代為周旋。沒想到殷士廷收了錢之後,亦如其他官吏,不僅沒有替范家說情,反而上本要嚴懲范家。並請旨要親自審理此案——一個渝州知州要去管燕州地面上的事,太尊長公主竟然允了。
而提拿範氏眾人的,便是夏風,當時天氣尚酷熱,範氏被捉的諸兄弟被帶枷押往渝州,由於路途艱辛,氣候炎熱等故,路上有性子不慎好的衙役多抽打了幾鞭子,范家的老二老三便死在了路上,范家老大和老四,也就是如今的大當家和四當家的,便懷恨在心,以為是夏風縱容所致,又兼夏風為謹慎故,在路上等閒不肯開啟枷鎖,便又懷疑夏風是受了殷士廷的授意,想在路上便折磨死他們兄弟,在種種煎熬中,兩人將仇恨全澆在了夏風和殷士廷頭上。
如此步行著到了渝州,在牢裡關了一些時日,本以為此生也就死在渝州了,不曾想後來遇上景大將軍起兵,關押了殷士廷等人,並扳倒了朝中太尊長公主及太后,朝中一片混亂。渝州城也小混亂了一陣——趁著這個空當,范家老大用自己腰帶裡留下的最後一塊玉佩,買通了大牢裡的衙役,開啟了牢門和鐵鏈,這才得以活命。
一路千辛萬苦回到燕州,隱姓埋名了一段,見那件大案的案首都已經伏法,這件事漸漸無人再提起了。這才返回老宅,重整旗鼓——更是誓要報兩個兄弟慘死之仇。
後來因殷士廷已經被朝廷斬了,因此便尋他的家小,又沒有尋著,這才找上了夏風,卻也撲了個空,幾個僱來的人見無法回去交差,便在渝州打聽了打聽,知道夏風和康三元前後院,常見兩個人親密的一起走,便知其情非同一般,因此便綁了康三元回去領錢——對範氏兄弟只說是綁了夏風的妹子
依著范家老大的主意,傳了信給夏風,叫夏風帶著萬兩銀票來領人——實則是想詐一筆錢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夏風以解恨。
不曾想夏風卻沒有來,范家老大便想將“他妹子”——康三元折磨個遍,再賣到窯子裡。結果恰逢其四弟範青鍺回來,聽說只綁了個姑娘,便隨口說了句:折磨一個女子犯不著,還是放了算了,報仇還是要找本人。
范家老大便以為四弟對康三元有意——實際上範青鍺當時連康三元的面也沒見過。只不過是不想為難一個弱女子所以隨口一說。
范家老大卻動了心思,又看康三元生的模樣還不錯,扔到窯子裡可惜了,不如給四弟範青鍺——範青鍺乃是個沾花惹草的性子,最近正百事不遂他的意,看著一屋子的女人就煩,范家老大便以為他又膩味了,正好拿康三元給他解解悶兒,這才有了草率的拜堂那一出——範青鍺是個怪人,他屋子裡的女人都是和他拜過堂的,但是常常換新,舊人都被他賣到堂子裡去了所以康三元不怎麼識人,她那天只看到範青鍺長的妖嬈,書生氣,竟然還對人家呲牙一笑,其實範青鍺才是個標準的衣冠禽獸:對人好的時候好到十分裡去,像那個老媽媽說的,很會疼人;過了氣的就冷到了萬分裡去——直接賣到窯子裡
後來,景年帶人去找康三元,范家的人都是場面上見識過的,一看來人個個面帶殺氣,器宇不凡,便知來頭甚大,又見那尋常的衣服之下具隱隱露出細鎧,更是一見驚心,當下都屏聲斂氣的站著,任來人將康三元帶走了——末了,范家的鋪子礦場便被封了幾處,範青鍺等人知道得罪了高人,心中自是納悶萬分,卻不敢出一句怨言,末了捕風捉影的聽說他們捉的這姑娘,和皇親不知道有什麼粘帶,更是如雷轟頂,一邊心中萬分納悶一邊祈禱能保住頭顱,一邊不忘教訓辦錯了事的家奴,百般猜不出康三元的來歷。
當然,這些事夏風並不盡知,他只講述了一下范家的家世以及與自己結怨的緣由。只猜範氏本是來尋仇的,結果卻尋不到自己,大概打聽到康三元和自己走的近,便將她綁了來要挾自己——只是,自己卻也沒有收到范家給的什麼信兒。
康三元便想起曾聽那群人講起過信的事,大約是送錯了地方之類的吧——
這裡,三個人剛吃完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