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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則一臉火燒火燎的坐在轎子內等待,眼看著那跟隨到了湯糰鋪子前抱拳說話,正在低頭吃麵團的康三元和夏風都吃了一驚,康三元又露出了她那種萬分驚詫的圓眼睛、圓嘴巴表情。
倒是夏風鎮定,一驚之後,便示意康三元坐下,他先起身向轎子走來,宋崖見狀雖然知道夏風此舉是周到的,但心裡的氣不由得又大了三分——不過,自己此時雖十分不想看到他,但卻也十分想叫他看看自己——
於是,等夏風走到轎子前彎腰施禮,叫:“張大人——”之後,他便下意識的挺直了腰身,端正了表情,命跟隨掀開了轎簾的一角——他便這樣無限端正的坐在轎內,淡淡的看著夏風——
這裡,夏風抬頭見是他,微微一愣,隨即再次施禮,叫:“見過侯爺——”然後便垂手讓到一邊,他的身後這方閃出了忐忑的康三元——康三元是因為聽說知州要叫她,所以在忐忑,今見簾子掀開,露出的竟然是宋崖,不僅忐忑盡無,面上反而露出懷疑和微怒的神色。兀自站在那兒不言不動。
宋崖見狀甚是頭疼。
他清咳了一聲,擺出一副童叟無欺的表情捏造事實道:“三元,快過來,銀姐有要事找你,我此番是特特的來接你的——”
一邊說,一邊親手撐起了轎簾。
康三元半信半疑,仔細觀察宋崖的表情——宋崖的表情滴水不漏。她不禁有些慌張——她總是瞎操心擔心銀姐的肚子。
於是認真的問:“真的?銀姐怎麼了?”
宋崖閉著良心的眼睛鄭重的道:“你去了便知”這話說得連邊上的夏風都有些信真了,康三元望了望夏風,見夏風也面帶猶疑之色。她便不再心疑,轉身就往興陽街的方向趕。夏風便拱了拱手,和康三元一起並肩而行。
宋崖見狀摔下簾子,一臉隱忍的火燥之色。
不一會兒,康三元便看到宋崖的小轎輕輕巧巧飛一般的從自己身邊擦過,直奔興陽街而去了。
康三元忙忙的奔進自己的鋪子,便見宋崖已經悠閒的和銀姐在坐著閒聊了,康三元便疑惑的問銀姐:“我聽呃,他說你有事找我,到底怎麼了?”
銀姐見問,略有些為難的躊躇道:“也無甚大事,剛剛有一道賬目不清,現在已經理明白了——”說話間眼睛只看著對面的桌子。
銀姐不慣說謊,因此康三元一見便將懷疑的目光投向了一邊悠閒端坐的宋崖——宋崖見狀,悠悠閒閒的對她飛了一個眼風——康三元見狀差點吐血,這,這太過分了!!
康三元被宋崖如此妖孽的一眼雷到內傷,她不好此時揭穿他(夏風在側,她怕銀姐會不好意思),因此她摸了摸胳膊用一種怒其不爭的目光凌遲著宋崖,宋崖皮厚,他紋風不動的捧著蓋碗茶,末了,回了一個受傷的眼神
康三元終於敗下陣來,火速的到門外曬了一會兒夕陽
耳中便聽屋內夏風的聲音在與宋崖交談,問:“侯爺準備什麼時候起身?”
一語頓時提起了康三元的精神——看來這老妖孽要走了?她頓時一陣舒爽,繼續側耳細聽——
然後便聽宋崖的聲音道:“也只在這一兩日吧,我不在時,還要煩請夏捕頭多多關照三元,我定感激不盡——”
半晌方是夏風的聲音道:“這是自然,三元的安危便是我的安危,侯爺不必擔憂——”
康三元聽到這裡,便不去留意了,她只記住了宋崖那一句:“也只在這兩三天吧”
不錯,不錯,康三元心想,你偶爾來見見我,我是歡喜的。如今——你還是回去吧,這裡實在不是你該待得地方
到了第二天晚上,宋崖滿面鬱郁的在康三元的宅子裡蹭了一頓踐行的宴席,當夜便帶著隨從走了——臨走之前,他還在康宅後花園子裡握了康三元的手,康三元因為剛聽說了他這一去是要上戰場的,生死未卜。心下不禁也有些擔憂,因此也沒有很計較他,並且還真心實意的叮囑他:萬事要小心!
一句話說的宋崖的臉頓時像綻開的春花,露出無限的歡喜之色來,讓康三元頓時又深悔自己說多了,擔心宋崖會誤會己意。
宋崖帶著一臉的春花和滿心的擔憂去了。
不言宋崖匆匆而去,且說康三元自宋崖走後,本以為去了一項煩惱,應該諸事順心,更加暢意才對,沒想到事實總是不能盡如人意——
首先是那個神秘的姑娘又出現了。
這次是傍晚時分碰見的,因家裡的醋沒了,康三元買回菜來之後,又返回街上買醋,等她拎著醋罐子走到步雲街口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