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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來,遠觀近看,明月確實已非當年的明月,而是一個驕橫跋扈的太尊長公主,明月太自專、傲慢的以至於毫無年輕女子的可愛之處,又處處擺出一副想凌駕他人的凌人姿勢,致使景年對她的那些類似於親情的東西也漸漸散失——小時候共處積累的那些歡喜之情,更是漸漸無蹤了——
剩下的,唯有稔熟而已,然而也只是熟知她的小時候——人長大後,確實會變很多,以至於讓人有完全變了一個人的感覺。
不論如何,明月與自己,交集也就到此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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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吳小山的心聲
其實我同意二姨(銀姐)的觀點,師父自從與她撿來的那個師公成親之後,就彷彿變了一個人。
當時我就想,這個師公是有來歷的,不然也不會這樣隨便的就娶了師父——老話說,婚,是女人暈了的意思,師父哪裡那麼容易就暈了了呢。
後來事實果然驗證了我的猜想,只是,這個來歷讓我們大家都太震驚了,以至於知道真相後,我們平日從不談論他。
自從我娘死後,我常去二姨(銀姐)家,讓二姨補補衣服什麼的,那時候也常見師父,那時候的師父看起來常常愁眉苦臉的,有時候還會在揹人的地方哭,我還勸慰過她幾次——誰知道後來二姨叫我來給師父做夥計時,她看著我竟像頭一次見我一般,像完全不認得我了,大家都說師父得了忘事的毛病,是因為磕到過頭——
我想大概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總之,我覺得師父磕過頭之後,與以前完全是兩個人了,看起來似乎也比以前年齡小了,有精明能幹的地方,也有糊塗孩子氣的地方。有時候,我覺得她是我可敬重的師父,有時候,我又覺得她像比我還小几歲的樣子
師父是個能人,整個興陽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