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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叫了一聲:“三元——”
康三元不知道他此時的心境,兀自盤算著景年的話到底有幾分準,不知道他犯的事到底嚴重到什麼程度了——前幾個月不是剛剛封了地,又娶了公主麼,怎能一下子就成了一無所有的逃犯了呢?
但是朝廷裡的事,又似乎總難用常人的想法去推測,且看宋崖的性格,也是個好得罪人的,惹惱了皇上似乎也在可信的範圍之中。
不過,皇上既要處罰他,總要看幾分公主的面子吧,不然也不會將公主嫁給他了,從這一點來看,這宋崖又像是在騙自己。
因此,她在燈影中目光復雜的偷眼審視著景年,景年渾如不覺,替她點上燈之後,便熟門熟路的將她那些散亂的書卷之類的收拾整齊了,又拿起茶壺倒了一杯溫茶,自己試了試,遞到康三元手裡,道:“三元,你餓了吧?中午的飯還有給你留著的,你愛吃什麼,我明日去給你買些——”
康三元不動,也不接茶杯,認真的道:“洪度,你到底是犯了什麼事了?你莫蒙我,前幾個月我在渝州看到告示了,不是剛剛封了你嗎?還賜嫁長公主了呢”
景年聞言咳了一聲,飛快的從睫毛縫裡打量了她一眼,轉著手中的茶盞道:“唔,那是我進京前皇上安撫我的話,待我進京後便犯了事,所以這些都是虛的,並沒有兌現——”
說完又望了望康三元,唇角一勾,微笑道:“三元,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如今我伶仃漂泊、無所依靠,你可不能始亂終棄啊——”說著,一雙黑寶石般的美目含情脈脈的望了她一眼,那神情,仿若無家可歸的小流浪狗狗
康三元不敵,頓覺胳膊上起了層雞皮疙瘩,又被他的話一引,驀然想起了在燕州的那一幕,臉在燈下忽的就熱了起來。
景年似乎對她反應很滿意,他收回目光,滿意的轉身,又坐在了椅子上,用手指敲了敲扶手道:“好了,就這樣定了罷,三元,你也不能叫我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