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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由於從西北疾奔到這裡幾乎沒怎麼歇宿,所以,今見康三元在側,且無恙,於是放心的倒頭就睡,哪裡知道這些事體。直到康三元自家醒來,並將他打醒。
康三元人雖然醒了,理論上來說,她體內的藥勁兒還沒過去,所以才有了在後來把持不住之事。
如今她一個人左思右想,卻再也想不到是藥物的作用,找不出原因,只給自己下了個禁。欲過久,飢。渴難耐的定論,因此也更加的羞愧不安,更對宋崖也有了愧疚之心——宋崖對自己之情,如今看來已是顯而易見,自己沒打算嫁給他,卻還和他滾了床單,豈不是要增加誤會,更增加他的失望和傷情。
兩下里一想,康三元忽然覺得,唯有自己是最不是人的那一個,既對不住夏風,也要傷宋崖的一片好意。轉而又對宋崖心生埋怨:如果你不和我睡一個帳篷裡,不就沒這些破事了?
左右難以兩全。
如今想來,倒是誤解夏風那會兒,她的心愧疚的倒還輕些——是無暇顧及所致,她當是時只一心的為夏風愛著別人而難過了。
如今誤會澄清,她受良心的譴責和煎熬的日子才正式開始,這,讓康三元有些招架不住。
這些日子為了避免太多的見夏風,她連鋪子裡也不去了,只在家繪製瓷器,與銀姐相伴——夏風縱然來,每天至多不過一次而已,不像在鋪子裡時,夏風可以隨時到她的店裡坐一坐,見面的次數多很多
銀姐不瞭解她的用心,只以為她犯了懶勁兒,所以也不以為意。
因此,街上關於景年之死的傳聞傳到康三元的耳朵裡時,那已經是幾天之後了,康三元在家的這幾日,只覺得張齊每次回來,面色似乎都有些沉重,然而也沒有留神細問。
康三元自己如今的心事無人可以訴說。在家裡呆了兩天之後,她實在熬不住,支開了霍頓(康三元在家時霍頓跟著,張齊被她派到了鋪子裡,雖然她很想將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