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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風一聽見康三元驚訝的叫了聲:“天吶”便立即將衫子放下了——他知道這種刀劍的傷口很難看,怕嚇著康三元和銀姐。
卻不知康三元在伺候宋崖的時候,早就看習慣了這種傷口,且夏風這傷口,比之宋崖當年之狼籍,已經好看了許多。只是她沒有想到夏風身上會有這么多的傷,所以驚訝之情難抑。
所以,她此時便熟門熟路的找出以前剩下的藥膏子——化膿清瘡的一種,按照以前的方法,給他細細的抹在背上,又拿出以前剩下的細紗布,給他斜著纏上了,手法熟練,夏風摸了摸紗布,沒有說什么,眼睛看著康三元像個小母雞一般來來回回的忙碌,臉上卻現出了溫暖的神色。
康三元處理完了夏風的傷口,不免又問他:“你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是被什么人傷成了這樣?”
夏風知道康三元看了自己的傷口,早晚會有這一問,但卻不知該如何告訴她——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他並不想讓她知道的太多,免得擔驚受怕。
但是他也不願意欺騙她——就像前幾次關於法場和回江陵的解釋一樣,他寧願她誤會自己的心意,也不願說假話欺騙她。
因此,他便儘量輕描淡寫的道:“這是我上次在江陵,遇上了一幫子做無本生意的,這幫人早年與我祖父輩有宿怨,因打聽得我堂兄弟恰好不在江陵,便來門上尋事。我因不知深淺,在與他們的周旋中被人使了黑手,受了幾處傷。我本以為這傷無礙,因此一心趕走,誰知在半道上竟支撐不住,幸被一老者所救,養了十幾日,這方能下床來行走,這才耽擱了回渝州的日子,如今已經是好多了——”
康三元聽了,心裡首先想的是,原來他是受了這樣的傷還趕著回來,遭了這樣的罪卻不肯叫我知道,可見是我小人心腸,還去那般猜度他,誤解他,我該愧疚難安才是。
—— 以上這些想法也可以看出,康三元以前雖然聽了夏風的解釋,看起來似乎是無事了,與他相處也和以往一樣了。但心裡卻並沒有真正的過去,那個疙瘩也是依然在的。直到如今見了今日之事,聽了今日之言,她的心裡方真真正正的釋然了一大半,並真心實意的為自己的誤解和猜疑而臉色微紅了。
這樣一邊想著,她又替夏風的妹妹們擔心起來,問:“那夏荷姊妹兩個在那裡可安全?這件事可處理妥當了?”
夏風安慰道:“我走時大堂哥他們已經返家,想來都已處置妥當了——”
康三元聞言卻更有了些不安——夏風並沒有眼見的那事過去就趕來了渝州,若那裡出點什么差錯,自己豈不是要負罪已深了。
到了晚上,因銀姐的公婆因這些日子不見銀姐來家(平日銀姐夫婦隔三天兩日的是必有一個回家看看老兩口的,或者帶著吃的,或者幫忙收拾收拾菜地劈劈柴什么的,怕老兩口孤單。),所以,幾乎從不出南城區的老兩口忍不住,趁著晚上天涼,便帶了些做好的飯食來看看,先到了康三元的鋪子裡——康三元開業的時候,銀姐的公婆也來看過,因此路都是知道的。孫大哥正在鋪子裡和吳小山對賬。對完了帳便領著老兩口回步雲街。
銀姐和康三元正在烙餡餅,夏風因有事走了,銀姐叮囑他辦完了事就快回來一起吃飯。
銀姐不知道康三元和宋崖已經滾過床單這事。
這裡康三元見銀姐的公婆來了,十分高興,一邊讓老兩口坐下歇息,一邊快手快腳的加了兩個菜,剛回來的小孫福早就一頭滾在了他奶奶懷裡。
銀姐的婆婆這次來主要是想看看自家的媳婦,二十天多天不見,這是從來沒有過的——銀姐正在往鍋裡貼餡餅,一時不能立即過來。銀姐的婆婆先看康三元——
銀姐的婆婆是個很良善的人,待銀姐如同自己的親女兒一般,待康三元心裡也是如同自己的姑娘。
而這一年來,她與銀姐的憂心是一樣的,因此,她每一見康三元必問:“大姑娘,你心裡可有了可意的人了?有看著好的就趕緊把大事辦了。福小子都快八歲了,你只比銀姐小三四歲吶——”
康三元常常在銀姐婆婆良善又殷切的目光中,手足無措的憨笑
當下銀姐的婆婆與康三元又對康三元的婚姻和年齡說了一長套之後,銀姐鼓著小肚子出來了——銀姐的肚子現在雖然不是很大,但耐不住銀姐是個俏麗的清瘦身架,因此有一分的肚子便顯出了三分。
姐的婆婆一眼就注意到了,銀姐剛說了句:“婆母,您今兒怎么這么高興和公公來這裡了?”銀姐的婆婆便拉住她,又細細的審視她的肚子問:“媳婦,我怎么看你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