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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三元將二十年後的事情都想好了
景年原本想她今日肯定要發個火,然後問十萬個為什麼的,沒想到她卻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說了這麼些,說到最後,竟有些悲涼的意味,他微微詫異的看著她不語。
腦海中又想起自己曾懷疑她是換過魂的想法,
他不明白為什麼康三元會認為和自己在一起,日後就會“越來越彆扭”?他自覺地和康三元在一起很有樂趣呀——因此,他自覺的將這段話抹掉了。又想,她覺得自己養得起孩子,可是就憑你開幾家鋪子賺些蠅頭微利,就以為能養得起我的兒子麼?
是以,他略有些薄怒的放下了茶碗,忍了忍氣,靄聲道:“三元,你過慮了,以後我們家的事都聽你的,你看可好?凡百的規矩也都由你定,如此何來的彆扭之說。你看,孩子都有了,你就不要再說這樣見外的話了。另外,我如今只有你一個,以後也只有你一個,唔,如此你閒暇時也要好生保養,千萬莫老的太快了——”
說著一雙妖嬈的眸子又帶了一絲笑意,溜了康三元一眼,康三元剛剛那慷慨激昂的情緒被他這麼一溜,頓時土崩瓦解——跺跺腳正要說話,卻見宋崖忽然起身,伸臂一撈,自己的身子便落到了他的懷抱裡。
宋崖小心翼翼的抱著康三元坐回椅子上,輕輕喟嘆了一聲——他想做這個動作很久了
然後收緊了雙臂,笑意盎然的俯視著她,慢慢俯□,卻沒有親她,只是將頭埋在她的頸窩中輕輕的蹭著,康三元被他身上馥郁的香氣包裹著,臉頓時熱起來,剛掙扎了一下,手臂立即被宋崖攬緊,耳中便聽宋崖在她的頸窩裡嘆了一聲低低的道:“唉,不能XX,你什麼時候生完呢”
康三元聞言,只覺得頸窩裡一陣酥麻,頓時癱掉,臉在暮色裡更像那火碳一樣騰的直燒到了脖子根上
康三元家的這頓晚飯吃的有些銷魂。
康三元花了半個下午的時間,向宋崖申明瞭自己的意願,捎帶著揭穿了宋崖的 謊言,比如根本就不是逃難,如今也不是布衣,家中還娶了個公主等。
宋崖十分從容而簡略的一一的承認了自己的謊言,並扼要的說明了自己撒謊的原因。唯有娶公主一事,景年是果斷的駁回的,並怒斥街上的流言是“胡謅”!
景年這話倒也沒撒謊,公主到底是沒嫁成,陰差陽錯的竟嫁給了那個莫兒墨國王,這事純屬意外,景年的本意只是逼明澤收回成命的,沒想到最後,明澤卻將明月遠嫁了異族,這件事其中的糾葛一時也難對康三元講清,景年之大略的說了個梗概,使康三元去疑也就罷了。
康三元勞動了這些天,今晚十分勞乏,又見景年是打定了主意要在這裡住下去了,也無法攆他,想到自己越來越笨重,一個人住也確實不放心,又不想僱個丫頭——小桃源民風淳樸,從來沒有僱丫頭這一說,康三元不想顯得太奢侈了,與眾人格格不入。
遂暫時決定隨宋崖去罷,他如今想來也還是十分忙的,用不了多少日子自然有事情將他牽回去。等自己生完了,恢復了,再決定以後的事吧。
康三元這樣的打算正和景年的心,他覺得康三元之所以如此排斥他,最大的原因就是自己在渝州城養傷的那段日子導致的,康三元對他保留了一個根深蒂固的壞印象所導致的。
所以,他打算充分的利用這段共處的時間,來降服康三元
這天的晚飯,兩人各懷心思,雖然是靜默著吃飯的,但那空氣中心思流動,十分的粘稠熱烈。
因為有了院牆的保護,康三元覺得安全了許多,這夜當景年又抱著鋪蓋來康三元的床前打地鋪的時候,便理所當然的吃了個閉門羹。
這令景年愉悅的心情又遭到了一點小挫折,不過他調整的很快,見康三元沒有商量的餘地,便毫不生氣的回了堂屋——康三元的屋子內都是青磚鋪地的,這個季節,又常下秋雨,人睡在地板上難免腰痠背痛,景年雖然是從過軍的,但他鮮少吃敗仗,因此即使在不毛之地睡的那也是緊暖密實的暖帳,何曾睡過這樣潮溼又陰冷的地面。
因此,十分不爽。
他本來有一分的腰痠背痛,此刻在康三元的面前,便刻意的表現出了十分,最終康三元終於看出了他的痛苦,問是怎麼了,景年遂將睡地板的苦處誇大了十分的說出來,又說此處不比北方,這裡如此潮溼,是人都禁受不得的。
康三元想了想自己在渝州城睡地面,他睡床的日子,對他的處境只給了兩點建議:要麼趕緊回去吧;要麼去後山住客棧也行。
景年末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