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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心情舒暢。又想起明澤加恩科的事來,心裡明白明澤是在儘快的培養自己的親信近臣。
中書省、樞密院,此二處非等閒之地,乃是國家的大政軍機要處,能入此二處者,將來前景不可限量。
十年寒窗苦,有人能出頭,有人卻總是不能展志,景年忽然決定幫阿離一把——比他年少的人都出頭了,阿離這樣胸懷大志又人品端正、博學廣識者,理應有展志的機會。另外,更何況,阿離還是陣亡老將的後人。
更更何況,三元還老在自己面前誇他,叫自己十分不爽
錦夜城的年關
自從被景年循序漸進的欺負了之後,在西廂房能睡人之前的日子裡,景年便睡了地鋪,不過他不是很服從康三元的安排——地鋪雖然鋪著,他的人卻常常的忽然到了床上,賴皮又熟練的摟著康三元睡。
天越來越冷了,天冷之後的康三元有個毛病,就是渾身冰涼,尤其是屁‘股和大‘腿,一到了冬天簡直冷的毫無溫度,像塊冰。所以在有些個夜晚康三元感到景年滾熱的胸膛貼過來的時候,也會任他將自己攬在懷裡,而自己冰冷的屁‘股,則正好貼在他結實又溫暖的小腹上取暖
話說這西廂房,由開始的下鼠藥,藥死了幾隻老鼠之後,景年便十分不滿,認為這間屋子造的不好,所以老鼠才能在牆角打洞,而鼠患不絕,康三元住進去是萬萬不可的——所以,他在僱人挖暖窖的同時,還找了一批匠人重新翻蓋西廂房,另外增加□、暖閣等房舍。
康三元家的小院子拆了又蓋,在景年的指揮下逐步擴張,竟變的和康三元步雲街的宅子差不多軒敞精緻了,康三元開始很不樂意景年的擴建,奈何景年巧言善辯,列舉了若干條理由來說服康三元,待康三元被說服,該拆的也已經拆了,既然拆了,那自然得建了,所以,新房舍在一個月之內漸漸建成,這期間康三元就一直和景年蝸居在正屋,輪流共享那張大床和地鋪。
之所以是輪流,乃是因為每次康三元趕景年緊了,景年便要鬥牌或者下棋論輸贏,誰贏誰睡床——毫無疑問,這個時候總是景年睡床,康三元自便
房子建好之後,已經是十一月中旬了,天很見出寒冷了,這期間阿離離開了小桃源,赴京去了,康三元頗為不捨。庭院造好之後,景年也離開了一次,說是要去收租——康三元頓覺他是黃世仁的翻版,在家鬱鬱不樂。
景年望著她略帶憂怨的眼睛,伸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道:“不收些錢糧,我們兩個可怎麼過年呢?”言罷一笑,明顯是在撒謊。
景年走,命張齊霍頓二人每日來康三元處應卯,日夜跟隨,夜裡就宿在康三元家重建的西廂房內。
這樣的情景倒給了康三元一絲恍惚的感覺,仿若這許多的日子都沒有過過,如今還是在步雲街那會兒一般,相比於那時,只少了夏風。
無論如何,康三元很想知道夏風的訊息。
康三元在小桃源居住的本意就是想悠閒的過普通百姓的小日子,可是自景年來,她日漸覺得自己這裡還是和周圍太格格不入了,尤其隨著院子的越變越大,及至突然出現的張齊霍頓——康三元感到鄰居們開始對自家這個小院子敬而遠之了。
似乎有句俗話說“富不居鄉”,自己住這裡是正好的,但掛帶著個景年也住在這裡就顯得有些扎眼了簡直要破壞小桃源如詩如畫的古樸環境。
康三元為此有些鬱郁,更兼隨著產期臨近,康三元十分懼怕,潛意識中總覺得在這裡不夠有安全感——叫大夫抓藥什麼的,總是不很方便吧,萬一大雪封山,出點事出去叫人也出不去
是以,她想著要不要再換個地方住呢
康三元最終決定去錦夜城住算了。
她知道自己甩不掉張齊霍頓兩個,於是商之於兩人,張齊等聞言先是驚訝,末了想及侯爺早有將康三元搬出此處之意,且他們在此處也待得頗有負罪感,深覺自己這幾人就是小桃源這副清水淡墨畫上的兩筆濃重的塗鴉,破壞了這裡淳樸清淡的景緻。
更兼侯爺臨走時有命,叫不可違拗了三元的意思,那麼就先住錦夜城也好,住了錦夜城,順著水路,以後就可以直接到侯爺的封地了
小桃源所處的地方落雪早,康三元與張齊等人搬家是在十二月初,其時康三元已經頗大腹便便了。趁著天還沒有下雪,康三元辭別了阿九及前後鄰居,告訴他們自己要去錦夜城住段日子,阿九很不捨,愁眉道:“先是阿離走了,現在你們也走了,這個桑樹行裡就只剩了我們一家了——”又問康三元什麼時候回來,康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