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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皇宮,覺得雙腳有些發軟——皇上沒有搞定,景年十有**是保不住了。
她失魂落魄的向回走,一路上絞盡腦汁的思索著還有什麼法子——要是張齊在就好了,張齊在還有個商量的人
但因康三元不放心家裡,她將他留下看家了
這樣又累又急又焦躁的狀態中,康三元到了家——景年在京師的別院,就是康三元初到京師成親前住的那一座院子。一進門,老管家卻面帶喜色的迎了上來,聲音帶著點顫抖的道:“夫人,有兩位大人:韓大人和王大人正在廳裡等您吶,等了小半晌了——”又壓低了聲音,聲音掩飾不住喜悅的道:“內中的韓大人現在兵部任職,就是管西北戰事這一塊兒的,夫人您想想法子叫這位韓大人幫襯幫襯,咱們侯爺說不定就有救了——”說著,眼圈忽然一紅,老管家便用袖子擦眼睛。
康三元此時的心情比他更想哭,只是,她又忙又急的根本顧不上哭,這時聽了老管家之言,便忙問這王大人可是樞密院的王冕知大人?
老管家忙放下袖子回道:“正是他,夫人——”
康三元便放了心——既然是王冕知,那麼這個韓大人一定是他的至交了。三步並作兩步的趕往廳裡。
一進門,果然見王冕知和一個頭戴平頂冠,身穿月白緞子錦袍的男子正相對而坐,在低頭談著什麼,那白衣男子是背對著她的,因此王冕知先看見了康三元,站起身來施禮問康三元:“姐姐此行如何?”
一邊指著身側的男子對康三元道:“我給姐姐帶來了一位故人,姐姐可還記得他?”
那人便轉過身來,人未說話,先就笑了,對著康三元彎腰大施一禮問:“夫人,可還記得小桃源竹林東側的阿離否?”——竟然是小桃源一別後,多年未見的阿離!
康三元呆了一呆,又驚又喜的上前一步道:“阿離,果然是你!”細細的打量了他一番接著笑道:“幾年未見你的模樣倒還未變——”阿離和王冕知聞言便都會心一笑。
康三元讓兩個人坐下,接著便又問阿離如何認識的王冕知,怎麼就進了兵部之類的。
原來,當年景年一封薦書,阿離便任了云溪開封少尹,兩年後,因政績出色,調任門下省任侍郎佐侍中,後去刑部,任職一年後,如今新調入尚書省兵部兵部司,任侍郎已有半載有餘。而大臣們中拉幫結派的很多,王冕知和阿離便都屬於“少壯派”,平日原有私交。
如今,王冕知見了康三元之後,便將康三元之事說與阿離商議,卻不曾想阿離也是康三元故交,且阿離也正為景年之事憂慮。於是,王冕知便約他一道悄悄的來康三元家守候,想知道康三元面聖的結果之後,再做後續的打算。
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將來龍去脈全部梳理一通之後,阿離從袖筒裡拿出了一個摺子道:“這是西北新送上來的摺子,是道密摺,今日恰巧只有我在,我就悄悄的拿了出來——我琢磨著這摺子上倒是能做些文章——”說著遞給康三元看。
這摺子不是一般常見的那種,紙質比平常的摺子要厚,呈棗紅色,摸起來質感像牛皮,更奇特的是寫字的這一面有花紋奇特的暗色底紋,形狀上看倒像異族的某種標誌。
康三元細細的看了一遍摺子的內容,大意是說:西北圖蘭國的國王忽圖爾?扎不蘭,統治著西北戈壁內外除莫兒墨領土之外的疆土,這個人和莫兒墨是親戚,現在,他見莫兒墨和清乾兩敗俱傷,於是提兵三十萬南下,要趁機吞食莫兒墨的土地,並已和寫摺子的人說明了他並不想冒犯清乾國的意思。
寫摺子的人建議朝廷繼續按兵不動,待這個扎不蘭國王和莫兒墨兩敗俱傷之後,再伺機逐個殲滅。
康三元看完摺子之後,便明白了阿離的意思:是想改摺子的內容。
比如將摺子改為圖蘭國國王提兵三十萬來助莫兒墨,莫兒墨許諾得清乾後兩人均分天下之類的。如此,清乾的大軍就不能再按兵不動了,不但要動,還要動的迅速,不然兩下里夾擊,可就真有滅國的危險了。而舉國最善打仗之人,非景年莫屬,他,也就不能死了
康三元握著牛皮紙,臉上露出了自上京以來的第一次難得的微笑,繼而又想到這事關係重大,於是又躊躇起來,為難的道:“阿離,這個雖好,只是萬一被查到豈不是害了你,還是趕緊送回去吧,我再想別的法子”
阿離還未答話,王冕知卻在一邊道:“姐姐莫要擔心,玉廉(阿離的字)兄正是管這個的,這摺子他不查無人查得”阿離便笑道:“阿元,朝廷裡打馬虎的事兒多的很,你放心,這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