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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我們侯爺和夫人呢,是患難相交,本是成過親的。皆因為當時侯爺太落魄了,成親的倉促,什麼也沒置辦齊全,甚至連酒席也沒擺上幾桌這事一直是夫人心中的一塊心病,為此和侯爺鬧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侯爺如今冤案平反,又建了大功,所以,要接夫人回京,風風光光的重新拜一次堂,一來補償夫人;二來這才是咱們侯門的風範諸位趕上好時候了,到了侯府要小心伺候,夫人高興了侯爺才高興,侯爺高興了本管家我才高興,我高興了大家自然不會有壞處”等等。
張齊當管家當的很稱職。
康三元覺得,景年在床上的時候,才最能體現出他的將軍特質——體力堅韌持久結實的胸膛,線條流暢緊繃的腰身,筆直有力的大腿等等,康三元在體力上明顯不是對方的對手
有些人穿著衣服比脫了衣服好看,有些人脫了衣服比穿著衣服好看。
景年顯然不屬於這兩類中的任何一類——他穿著衣服時看起來是俊雅飄逸的,脫了衣服則是宛若大衛雕塑一般的俊美身材,又兼有著乾淨光滑的肌膚,在紅燭的光暈中微帶著些蜜色,看起來十分的誘人。略帶汗溼的髮絲貼在臉畔,襯得一張臉龐也魅惑的讓人心旌搖盪,眼底有刀鋒之氣,唇角卻是迷亂而沉醉的笑意,康三元感到他的汗滴在自己的頸上,引‘靡的讓人沉淪,擁抱這樣緊,又叫人無法呼吸
都說小別勝新婚,懷胎十月自然遠遠超過小別,康三元在船上和景年廝纏的這第一夜,便開始考慮成親後要不要以大老婆的身份,替他納幾個小妾?
這個打算景年不知道
他第二天摟著康三元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這方放她起來,也不怕家下人笑話。
其時小景熙正哇哇哭的響亮,景年一爬起來就忙忙的穿好衣服,扣了頂家常的帽子便忙忙的推門出去看兒子了。
康三元也想起,但是渾身散了架一般的無力,等她出來的時候,孩子已經不哭了,正趴在景年的胸口玩鈴鐺,顧嫂跪在一邊擦眼淚。
康三元疑惑的問怎麼了,顧嫂不敢說話,問青布,青布說小侯爺那會兒哭的厲害,顧嫂就兌了些糖水喂小侯爺,結果嗆著了,所以
景年一邊摸著兒子的小胳膊,一邊從眼角分出餘光看了康三元一眼,只見她嫋嫋柔柔的一副小細腰,頭髮隨意的挽了上去,露出纖細圓潤的脖子,一張小臉粉嫩之餘帶著些疲憊,長睫毛下的黑眼睛中卻似帶著些不滿,看起來十分誘人,心中滿足,便一抬手示意顧嫂下去。
康三元過來接過小景熙,覺得自己的媽媽嬸子們(上一世)總結的真是對:小孩子真是見風就長的——如今快三個月的兒子看起來一點也沒有剛生下來時那副皺巴巴紅通通的醜樣子了,而真正的變成了一個粉嘟嘟的小肉團,怎麼看怎麼可愛。
康三元十分愛憐的用棉手絹擦掉景熙嘟嘟冒出來的口水,端詳了一番,這才對景年不滿道:“顧嫂子是好心,你好意思叫人家為這點小事跪在這裡麼?!”
景年絲毫沒覺得自己過分,面帶不悅的道:“養過孩子的人難道不知道如何照看嬰孩嗎?更何況嬰孩的腸胃最嬌弱,她是奶孃不餵奶倒來喂糖水,糖水吃多了孩子以後要落下病根的,難道連這些她都不知?叫張齊——叫他著人把她送回原籍!”
景年發火時,一般是冷靜而冰冷的,此刻這艘船宛如從陽春三月駛入了數九寒冬,船上的大小眾人俱不敢應聲,一個小廝便去隔壁船上叫張齊。
康三元覺得顧嫂雖然不夠十分細心,比如本來拍著孩子睡覺的,有時候她自己先睡著了;帶孩子出來曬太陽也不記得拿件擋風的衣裳;晚上孩子尿床要哭很久她才醒之類的但顧嫂畢竟三十多歲的人了,又帶了景熙這樣長的時間,攆她回去還是太不對了,叫人家面上怎麼下的來呢?所以她便道:“奶孃哪有常換的,顧嫂又很疼他,就是有做的不合適的地方,提醒提醒她就行了,你這樣叫人家以為咱們仗勢欺人——”
“咱們”二字聽的景年渾身舒暢的一喜。於是又幾番爭論之後,景年讓步,命顧嫂每日去聽章大夫講一個時辰的“育兒課”結果,這“育兒課”康三元比任何人都有興趣,不但自己領著顧嫂青布去聽,後來漸漸發展成船上所有的大丫鬟都來聽了——對了,景年從錦夜城走時,不但採買了大宗的奢華之物,還購買了十幾個漂亮的大小丫頭,說什麼“天下美人出錦賀”(錦夜城、賀州),要帶回去使喚
康三元曾對他買的小丫頭大小不一、甚至還有五六歲的尿床娃這樣的,感到不解,問之,景年摸著景熙的頭悠然而笑,道:“這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