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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定時來望候的計劃。
康三元甚至不怕暴露自己穿越者的身份,列舉了自己上一世的所見所聞(其實有些也是親歷親為),改頭換面之後拿來證明:由於各種不可測的原因,造成的本來關係還可以的兩個人,成親後可能出現的種種問題,以此來說明她的決定是正確的——她不想成親,現在來說和任何人成親她都不想。她還是單過的好,免得到時候傷人兼自傷。
當時景年正端著蓋碗茶悠閒的讀膝上的書,聞言眼皮也沒有抬一下,似乎康三元所說的他根本就沒聽見,康三元等了半天不見他說話,不由得有些心虛,正要問他,卻見景年悠悠閒閒的掃了她一眼,輕描淡寫的道:“無妨,待成親之後你便能知道,事情全不是你想的這般——”
言罷又拿起了書冊,神遊到書裡了康三元唾沫橫飛的說了這麼多,結果卻只聽到了他這樣簡潔到敷衍的一句回答,便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鬱悶。
於是便又補了一句道:“洪度,我是認真的——”
這次景年給她的回答更加簡潔,他連書也沒有移開,目光更沒有動一動的道:“唔——”
康三元本來沒氣的,也被他這種敷衍的態度引起了氣,她在床上默默的定了一會兒,發狠道:“等我好了我就立即搬家!”
這次景年終於不耐煩的放下了書,微皺著眉頭看了看她,末了將書拋在一邊,兩條長腿交叉了起來,修長的身子懶懶的向椅背上一倒,望著屋頂幽幽的道:“三元,你忘了?——你的賣身契還在我手裡吶——”言罷垂眼皮溜了她一眼,見康三元睜圓了眼睛,他以手叩桌面悠然一笑接著道:“此契不可贖回,是以,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言罷神情十分無賴的瞟了她一眼,兀自起身下樓去了
康三元望著景年這筆直挺拔不講理的背影,胸中宛如吞下了個烤地瓜,又熱又憋氣。
景年下樓不一會兒,張齊上來,在門外傳了一卷東西給青布,說是侯爺命拿給夫人看的,是個副本,原書在侯爺手裡吶。
康三元展開來看,又一次氣悶的深吸了一口氣:那微微泛黃的紙張她早就沒多少印象了,是“康三元”當年的賣身契他竟然還留著
實際上這張早不是當年景年給康三元看過的那張了,而是後來抄錢家旺的家的時候,張方等人從田產地契中巴拉出來後交給景年的,景年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當年自己從錢家旺手中贖出的那張賣身契是假的,錢家旺這個地痞加奸商,手中窩著這張真的還準備日後再行敲詐。所以,如今真的假的賣身契全在景年手裡了,他覺得和康三元的緣分就是從這張賣身契上開始的,因此,便帶在隨身的雜物中,以為旅途之念想。
今日的康三元十分聒噪,景年頗受不了,於是便拿出這張擋箭牌,擺出不講理的姿態堵住康三元的嘴。
知道康三元還會拿出什麼以前的約定之類的說法來進行辯駁,反正康三元現在不能遠行,所以,景年索性躲了,每日除了叫顧嫂抱孩子下來,心情舒暢的逗弄一會兒,便是出門上街找風月繁華之地去逍遙的或飲茶或聽曲兒或與風流名士們清談去了。康三元想抓住他說幾句話簡直也不能。
因此,康三元十分的窩火加著急。
在某一次大吵之後,景年最終假作妥協,道:“娘子,你看這般可好?——你我先立個字據再成親如何?字據就說唔:如若成親兩載之後,娘子依然對為夫不滿意,娘子便可自行休夫且,家中人丁之去留分配等亦全憑娘子裁定,如何?”
這話聽起來還是很舒適的,景年等於是說如果你 對我不滿意,兩年之後,我們的所有家產兒女僕從,包括我自己,都憑你發落
不過,對於康三元這樣的沒打算和他發展共同財產的人來說,這話的誘惑力也不是很強,所以,她依然堅持自己的觀點。
景年面對她的執拗,表面上無風無瀾,內心黑暗翻湧,只說了一句話:“要麼就按我以前說的辦,要麼就立字據,此二者請娘子擇其一!”
一個是無條件的成親,一個是有條件的成親。
康三元氣噎,思前想後,意識到景年不講理起來自己還真是沒辦法——她一個弱女子,銀子也不是很充足,還能躲到何處去呢?除非她捨棄景熙一個人單過,不然看景年稀罕景熙的那個樣兒,也斷然不會允許她帶著孩子別尋他處的。
兩者相較擇其優,康三元有些飲鴆止渴的決定立字據
某一晚,窗外寒月皎皎,地上冰碴猶在,緊暖的小退步間裡,身上穿的裡三層外三層仿若棉球一般的康三元與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