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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為了鼓勵生育,不讓王朝的子息微薄。
君王們除了要操心國家,憂心戰爭,同時還要肩負起紅娘的重任!
每年中春之月,君王就會選出一個日子,官方指定一個封地,在這個官方指定的歡樂谷,令未婚男女聚集於此,裸身選擇中意的物件,共結露水姻緣。
是以那殷洪慫恿她向帝辛要求參加歡樂谷,這不是華麗麗的往他老爸頭上扣綠帽子,只要是個男人,絕對不能容忍!
酒池肉林(中)、(下)
酒池肉林(中)
在後人眼中,紂王最令人無法容忍的,除了這種定期組織民眾集體“裸奔”的癖好之外,還有以酒為池,懸肉為林這種奢靡之風。
回溯到這段歷史長河,蘇蘇有幸得以窺見一二。
離中春之日越近,宮中的戰火硝煙味便越發濃烈。
蘇蘇在後宮中,只隱約聽說帝辛即將再度發起一場戰爭,同時,聞仲也會率兵威懾周方國。
周方國?她仔細想了想,豁然明白了就是將來會取商湯而代之的諸侯國。無趣的呵口氣,倘若當初她去的是周方國情況也許會好上許多,至少,也不會像現在在朝歌這般。
人麼,總是這麼奇怪,忙起來刺激起來就想著未來要過些安穩平靜的日子,可真要是平靜安穩了起來,就又覺整日只是混吃等死百無聊賴毫無人生目標,更不提商的後宮根本就沒有什麼消遣品可以打發時間,尤其是最近殷洪被帝辛打了三十個板子又踢去關禁閉後,那殷郊就再也不來壽仙宮,偶爾在王宴上遇到他,他更是一副橫眉冷對,渾身炸毛的模樣。
敢情她合該乖乖地給這兩兄弟欺負,不得反抗麼?
帝辛其後也來了兩次,不過每次都沒有留宿。蘇蘇悄悄去宮人打探,發現這段時日帝辛沒有在任何嬪妃那留宿過,最要命的是,大戰前夕,他似乎又犯病了,此刻王寢的巫醫們正焦急的為他驅病辟邪。
“唔”蘇蘇挑起眉,他果然是“不行”啊。
午時三刻,隔著宮牆,突然傳來一陣兵甲摩擦聲,宮人和奴隸們絡繹不絕的穿梭宮內外。蘇蘇好奇的探出宮門,才知道原來戰爭祭祀的時間被定下來了,竟然比中春之日還早上幾天。
有必要這麼急著開戰嗎?蘇蘇暗暗思忖。卻不想,當夜,她即被急召到龍德殿去。
宮人幾乎是一路挾著她,無聲無息地快速在黑夜中穿行。
蘇蘇不明所以地被帶到帝辛的寢宮,寢宮內卻早已密密麻麻的站著兩排宮人。鼻間嗅到濃濃的草藥味,低垂的視線只能看到裝飾著奢華大床的長長流蘇。
她只覺得眼前這幕場景和她當初被帶離冀州的前一夜是如此相似,從緊閉的床幔內傳來沉悶壓抑的咳嗽聲,他咳得彷彿快厥過去,但依然固執地道,“讓她咳咳,走近些。”
蘇蘇又再挪近一些,突然覺得帝辛的生命力似乎在日益衰竭。
兩個宮人上前拉開床幔,眼前頓時一亮,帝辛側躺在床榻之上,白皙修長的手掩住唇,蹙著眉悶咳不已。
兩旁的宮人即刻躬身上前,想為他順氣
帝辛只虛弱的揮手撤下他們,斜倚在床邊細細打量她。他的臉極為蒼白,因為劇烈的咳嗽,雙頰卻不自然的暈染上一抹嫣紅,極之妍麗。
蘇蘇在心中低嘆,果然是受啊,實在是隻美貌的受。
“你此前,參加過祭典嗎?”
“沒有。”
他又道,“你,十六了嗎。”
蘇蘇無恥地柔順道,“尚未足。”
帝辛笑了起來,隨後便是一陣不受控制的悶咳聲,虛弱的搖手示意那些焦急圍攏上來的宮人退下,他翻身仰躺著,抬手遮住眼睛,髮絲柔軟的依附在他頰邊,只露出淡紅的薄唇。
“蘇蘇,你還喜歡朕嗎?”
不會是要她送死吧?
蘇蘇謹慎地道,“嗯!我喜歡陛下,希望以後能一直侍奉著陛下。”所以別指望她會獻身了。
他沒有說話,只是又開始劇烈的咳起來,大半天都沒有任何迴音。
蘇蘇跪在原地,實在擔心他會不會就這麼咳著咳著直接給掛掉了。
好半晌他終於止住咳,卻半天都沒有聲響,四周靜得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聞。一個鬚髮皆白的黑衣巫師從帷幕後捧著獸骨至床幔前,恭敬道,“陛下。”
帝辛道,“就是她吧。”
蘇蘇內心震驚得雙手捧頰,就是她?什麼叫就是她?!
僵硬地被宮人們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