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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義嗎?”
“是啊,我一想到他們可能再次失敗,再變成初生狀態。唉”麗娜情緒激動,竟是說不下去了。
“他們也是可憐人,我們何必還要再計算他們。良心有愧啊!”冷鋼也感慨。
麗娜卻是苦笑道:“我們自己不也是這麼過來的嗎?如果不能成功,你說我們還有什麼盼頭?無非就是比母艦上的那些人,活得更久一些而已。我今年已經200多歲了,連個子嗣都沒有,圖的什麼呀?”
冷鋼聽到麗娜這麼一說,頓時蒼老了幾十歲。他止不住地喃喃自語:“我們都是膽小鬼,我們都不敢面對現實!”
“老孃連自己父母是誰都不知道,甚至連【養殖場】的那些個體都不如,我真想辭職不幹了。”麗娜也抱怨道。
“身不由己啊,”冷鋼情緒低落,“唉,希望雀山那幫孩子能好運吧。聽說上頭要更改任務指令了,若是縮短任務時間,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挺過去。真要是進了【煉獄】,恐怕連九死一生都難。要是再從新開始的話,他們的本體估計難以支撐了,恐怕真的要泯滅了。”
沉默,還是沉默。
黑夜遙望魔神山脈,可惜實在太遠,只能勾起一些回憶。他皺了皺眉,自言自語道:“希望冷鋼和麗娜,不會像自己猜測的那樣吧!否則,叫清月他們如何接受!”
“報”兵士出聲彙報,打擾了黑夜的沉思。
“說,”黑夜沉聲道。
“範青萍大人已經到達,重傷!”
黑夜揮了揮手,示意兵士趕緊帶路。急衝衝地趕到蘆葦蕩,只見範青萍渾身是血,背上插著三支箭羽,已經昏迷。
“快移到軍帳,”黑夜連忙吩咐,又高聲呼喊,“清月,小昕,快過來。”腳下不停,隨軍士一同趕到軍帳。
“來了,來了,出什麼事情了?”清月撇了娃娃王韜,連忙叫上小昕,一同奔了過來。
“等下再問,先施救!”黑夜話語中帶著一絲焦慮。
將範青萍安置妥當,清月連忙向前檢視。只見那三隻箭羽,均穿胸而過,估計已經傷到內臟。
“清月,怎麼處置?你來吩咐,我來動手。”黑夜穩住心神,又朝外吩咐道,“熱水,棉布,火堆,快。”
清月不敢輕動,先是仔細檢視了一番,這才分析道:“內臟已損傷,不過可以治療。幸虧箭羽無毒,否則還真不好辦。小師弟,你先將這箭頭除去。”
霍克已經趕到,趕緊遞過一個小箱子。好在臨行之前,冷鋼不僅給他們準備了武器,連手術的器械也一併準備好。
黑夜開啟箱子,取出一把剪刀,等待清月施放麻醉藥劑。清月手上不停,取出一隻竹筒。這裡面裝的,正是那次刺殺松田君所使用的麻痺藥劑。這東西,可以殺人於無形,若用得好,也可以療傷。
清月命兵士撬開範青萍嘴巴,吸出兩滴藥液,將藥液送了進去。過了十數個呼吸,只聽清月說道:“動手!”
黑夜連忙將兩隻露在胸口的箭頭剪下來,還有一隻箭羽剛剛穿破錶皮,整體還在體內。黑夜一狠心,抓住青萍身後的箭桿,用力一捅。昏迷中的範青萍,忽然皺了下眉頭,卻是沒有更大的動靜,應該是麻藥起作用了。
待到箭頭露出來,黑夜趕緊剪斷箭桿。隨後,將三隻箭桿都抽了出來。軍中的醫療兵士,趕緊用棉布止血。清月揮手拍出甘霖普照,然後又取出血木,化作細絲,從傷口探入體內,注入木系能量。
清月滿頭是汗,黑夜連忙幫他擦拭。過了好久,只見她將血木一抖,從範清平體內抽出細絲,施法結束了。清月往後退了兩步,腳下竟然有些虛浮。
“好了,小師弟。我先去休息會,麻醉藥劑三個小時後,就可以散去。”黑夜不放心,將趙一彪妻子叫來,將清月扶出去休息。
眾人又七手八腳,把範青萍搬到火堆附近,安置在騰空的鋪架上。
“霍克,到清月那邊取些滋補藥材,交給軍中伙伕,熬出一碗稀粥來。”把霍克遣走,黑夜又朝捷天說道,“根據你的經驗,可否推測出受傷時的情形?”
捷天從上撿起箭桿和箭頭,仔細觀察。又反覆檢視了範青萍的受傷的部位,然後又叫來軍士。詢問好範青萍返回時的狀態,以及馬匹是否受傷。這才出口應道:“我們碰上高手了!一百五十米,同一人所為。騎馬放箭,三箭穿胸。”
“你能否辦到?”黑夜又問。
捷天皺了皺眉頭,在內心估算。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可以,不過要視線開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