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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將這廚娘處理掉,不料廚娘竟稱娃娃父親是鄭王。
眾人不敢相信,拖拖拉拉。捱到產婆來檢察時,廚娘已是雙眼泛白,迴天無力了。
娃娃倒是健康,產婆便抱了娃娃進宮。滴血驗親,果然是鄭王的種。但這號種,名不正,言不順。鄭王也頗為無奈,但畢竟是自己血脈,便交由後宮下人撫養。
此事過後,鄭王居然改了習性。那飲酒之事,竟然控制起來。宮內都欣喜萬分,把功勞都算到娃娃身上,因為倒也不曾過分刁難。
關於這名字一事上,鄭王倒也下了心思。花菲,倒過來的諧音便是非花,隱喻那廚娘。鄭王見這女娃越長越醜,心中不喜。所以安排了住所,給了例錢,便不再過問。
但這麼個醜女在宮中晃來晃去,引來不少閒言碎語。再加上女大思春,與那些侍衛,私下裡還做些醜事。倒還不如早些嫁出去,省的閒言碎語。
所以,但凡女眷回家省親之類,就任由鄭花菲跟隨。萬一哪家領主動些小心思,也正好遂了鄭王的心意。只是未曾料到,黑夜一眾人膽大如斯,竟然劫持了公主。
這醜公主行為不檢,性子刁蠻。但並不蠢笨,也能將自身的事情說個八九不離十。黑夜聽聞後,便開動了心思。
醜公主無權無勢,也榨不出更多的油水來。不過,眼下自己等人需要開拓勢力。若是能在鄭國宮中埋下一顆暗釘,倒是個不錯的注意。思慮至此,便對那公主說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公主長相雖然耐看了些,但還是個性情中人。我還是那句話,同你做一筆交易。”
那鄭花菲依然錯愕,實在不知自身能有啥價值。
只聽黑夜繼續說道:“你那張臉,我有辦法變得俏麗些。”
“啊”鄭花菲吃驚不小。
“清月,你先將六公主臉上那顆媒婆痣給驅除。”黑夜吩咐清月,先給鄭花菲一些甜頭。
這等小事,對清月來說,當是舉手拈來。
清月當即取出【血木】,幻化成絲。也不用解開醜公主臉上的布條,直接施法。那鄭花菲覺得臉上一陣疼痛,剛要叫喊,忽然痛感全無。隨即是一陣酥麻,奇癢難耐。無奈雙手被捆,她無法抓撓。黑夜就見那醜婆娘坐在地上扭來扭去,晃動不已。
“好了!”清月收回血木,從懷中掏出一枚銅鏡,便解開了醜公主臉上的布條。
剛解開布條,清月便扭過臉去。這鄭花菲的殺傷力,當真可怕。黑夜和清月都不願面對那張臉,只由得鄭花菲自己觀看。
那如花公主大吃一驚,一臉的難以置信。耳中卻又聽聞黑夜說道:“容貌也可以修改,只是要耗費些時日。我你交易之事,一是隱瞞我等身份。你只需稱自己昏迷,不知曉任何事情。剩餘的交易,我日後會派人尋你,邊修改你容貌邊進行。”
鄭花菲這輩子就沒碰到這種天上掉餡兒餅的好事,這交易,不僅了卻了自己最大的心病。而且對面那人,也未提出過分要求。不過話說回來,也沒什麼過分要求好提的。即便自己主動獻上節操,人家恐怕也要考慮,到底由馬伕還是雜役來接受吧。
關於醜公主的處理結果,雙方皆大歡喜。但接下來,與盧安仁的對碰,還是個未知數。黑夜與清月離了營房,便分頭行事。
眼下所有人都已經分派妥當,黑夜心中稍有為難,要不要去和範青萍碰個面呢?
“主公,”呼喊傳來。只見李應跌跌撞撞衝進營房來,納頭便拜。這賞賜,實在過於貴重:“李應得主公厚賜,無以為報,唯粉身碎骨爾。”
一枚核桃大小的風系能量晶石,換來一員猛將。這買賣,究竟算不算虧本,當然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但對於眼下的黑夜,卻自以為是賺到了。
黑夜連忙將李應攙扶起來,安慰了幾句,便遣他去和趙一彪一同防守。自身卻也趕緊出了營帳,去找範青萍。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逃避不是辦法。
範青萍受傷頗重,被三隻利箭穿透胸腹。雖然已有好轉,但依然虛弱。清月雖是動了手腳,但未曾虧待與他。他養病營房外,也有一名小兵值守。
那小兵見黑夜到來,連忙行禮。黑夜點過頭,便掀開門簾,入內檢視。範青萍早就聽到營房外動靜,掙扎著腰從鋪蓋上爬起來。黑夜見狀,連忙制止。
“青萍,莫要亂動,好好養傷。”黑夜走到鋪蓋前,矮身坐到一捆蘆葦上:“傷口可曾癒合?這幾日事情實在太多,剛剛抽出一絲空餘,還望青萍莫要介意。”
青萍仰臥,連稱不敢:“主公,青萍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