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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屬那啥的?!”
“爺添美人兒你就那麼高興?”秦王這回是真氣著了,秦王生氣,林仙草絕不硬碰,所謂敵進我退,忙拉著秦王的衣襟陪笑道:“人多熱鬧麼,我不是說了麼,你高興我就高興。”秦王低頭看著林仙草滿臉的小意,一肚皮說不清道不明的難受彆扭又添了酸澀痛心,一時簡直有五內俱焚的感覺了。
“仙草,我對你這一片心,你難道真看不到?到底要我怎樣你才能懂?”秦王突然一頭紮在林仙草懷裡,頭頂手揉痛苦萬千,林仙草被他這一聲痛楚的低吼叫的心裡一軟,忙攏著他的頭髮扶著他安慰道:“我懂的啊,你先躺好,你聽我說。”
林仙草連推帶扶著秦王躺回去,翻了個身,面對著他,斟酌著言詞道:“你看,你是我的主人,我頭上的天,唯一的,就那一片的天,我當然是全心全意對你了,其實這滿府的姨娘,哪個對你不是全心全意?你對大家好,大家都知道”
“我對你一片真心,關別人什麼事?!”林仙草幾句苦口婆心的安慰把秦王安慰的火冒三丈,林仙草乾脆閉上嘴不說話了,這話沒法談下去了。
沉默中,兩人之間的氣溫彷彿在快速的下降,秦王突然低頭用力吻住林仙草,粗暴的三兩下扯脫她的衣服,翻身壓上她,頂開她的雙腿用力頂進去,林仙草又驚又痛,連拍帶打中,被他大力衝撞的如狂風雨中的一片樹葉,秦王用力衝了幾十下,漸漸慢下停住,低頭看著淚水橫流的林仙草,呆了好一會兒,緩緩垂下頭,一點點吻著她臉上的淚水低低道:“對不起。”
“你先出來。”林仙草哽咽了一句。
“我不動了,就這樣,我不出來,就這樣的時候,我心裡才安穩,才踏踏實實的知道你是我的。”秦王密密的吻著林仙草:“仙草,我心裡不踏實,總覺得哪天一睜眼就看不到你了,再也看不到了,我怕得很,要是沒有你,我還怎麼活?仙草,你心裡得有我,你心裡一定得有我,就象現在,我在你身子裡面,在你心裡,咱們兩個,密密實實在一起。”
“你著魔了?我怎麼會不見了?我能去哪兒?”林仙草一陣心驚膽顫,這是什麼道理?他怎麼會有這種感覺?未卜先知?這不科學啊!可萬萬不能讓他起了疑心!
“我都說了我心裡只能有你啊,除了你還能放誰?你這麼英明神武,年少英俊,能跟你在一起,誰不願意啊?你真是想多了,我這個人,從頭到腳,都是你的啊。”林仙草挖空心思說著甜言蜜語,天可憐見的,她當年談戀愛那會兒也沒這麼為難過啊,這情話要怎麼說才動人?誰能教教她?
算了,既然言語是矮子,那還是做行動的巨人吧,林仙草放棄了她那蒼白的情話,伸手圈住秦王,撫著他的身子,熱情的回吻,身子慢慢在他身下蹭來蹭去,秦王哪耐得住林仙草的主動,片刻功夫就興奮的渾身泛紅,一陣高歌猛進後如煙花般在她身體裡燦爛綻放。
隔天,秦王就跟著太子出城沐浴齋戒祭祀天地去了,幾天後從城外回來,連府門也沒進,就進了宮,他管著皇族族務,還有祭祖等無數的事等著他,一直忙到年三十,年三十照例一家人進宮和官家一起守歲,元旦朝賀後賜宴,隔天大相國寺進香,御苑演武,緊接著就是立春,作為官家最寵愛的弟弟,太子最信任的皇叔,秦王哪一處也不能缺席,竟一直忙到正月初七,才算能回到王府打個轉。那句‘哪兒也不去了’隨著這繁忙也就不了了之。
林仙草這個年過的相當不錯,王妃今年給了她雙份紅包,厚厚重重四隻大金鐲,一隻足有四五兩,把林仙草樂的幾天合不攏嘴。
蘊秀門的回話來了,她這單生意,接是能接,只一件,若是秦王府尋來了,她們的人是不管的,立刻抽身退步,她們不能糾纏進皇族的家務中去,秦王府之外,她們可以護林仙草周全。林仙草大喜過望,她壓根沒指著蘊秀門有本事和皇家對著幹,她既然跑了,自然要自己想辦法藏好不讓人發現,這一條不是問題。
現在就是身份了,這一件諸姑姑沒聽雲秀說完就一口回絕了,她和雲秀只能靠自己,趁著過年雜亂,雲秀幾乎天天往外跑,削尖腦袋到處打聽,回來一件件和林仙草商量,看看有沒有可乘之機,林仙草尋機溜進秦王書房,書房中果然有刑統,這些日子,她幾乎把刑統翻爛了,可一直到了十五那天,兩人還是一籌莫展。
十五那天一大早,王妃就讓人吩咐林仙草,必務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晚上要帶她們去燈棚看燈。
這是展示秦王藏品和展示王妃賢惠的重要時刻,要是不想日子難過,這打扮的漂漂亮亮是